乌狂看到土垚子的掌力非常强,不由心中一怔,连忙将轮回真气运送到双掌之上,利用自己的掌力接住这招卷土重来,同时,又迅速将艮形掌的掌力弹了回去,可是乌狂的内功不足,这一招并没有让土垚子惧怕。
土垚子轻轻避开,又用木森子的绝技巽象散形拳催动其地面的尘土,又使出一招卷土重来,将巽象散形拳卷起的尘土之力打了过去,打出这招尘土飞扬,直逼乌狂的心脏。
乌狂自信地笑了笑,赶在土垚子面前又出了艮形掌的卷土重来的力量,将这招尘土飞扬化解。
土垚子大惊,连忙收起了招式问道:“怎么,难道你像那王仁一样,能够看一遍别人的武功而将它学会?”
乌狂大笑道:“哈哈……前辈,我可不像我三弟,是天生的武学奇才,我只不过是将你刚才打的一掌接住后,分前后两次送给你罢了。”
就在此时,金鑫子上前道:“师弟,你还是退下吧,乌狂用智不用力,且不说他的轮回真气能不能胜你,就这出人意料之举,你已经败下阵来了。”
灵鲜又在一旁道:“对呀,道长,你的武功想必是不在我哥之下,可是你现在这不是想以大欺小吗?”
土垚子甚是惭愧,连忙解释道:“胡说八道,我不是说的很清楚吗,我只是跟乌狂切磋一下,这样武学才有发展的机会,否则武学又如何达到更深的层次?现在乌狂的轮回真气如此奥妙,要是错过此次机会,那么下次切磋,又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了。”
乌狂又迎了上去,用自己的谍影决为主要招式催动轮回真气跟土垚子大战起来。转眼间,二人已经拆分了将近三十招,可还是不分胜负。
乌狂结合了谍影决和轮回真气的打法进可攻,退可守,实在是无懈可击,然而土垚子的艮形掌威力很强,而且他的内功甚是深厚,远在乌狂之上,虽然缠斗了几十招,但是土垚子的功力并没有像灵鲜说的,损耗的很严重,反而放的更开了。
就在二人打得难解难分,而乌狂聚气凝神催动佛陀引灯指时,燕梭在旁边叫道:“你们二人都已经打了三十多招了,要比武有的是机会,不过要是再耽搁的话,我也追不上穿心门的人了。”
众人此时才想起原来他们是在追击穿心门的人,土垚子连忙停手道:“乌狂,今天还有要事要办,我们就此罢手,你身为武林中人,不知道肯不肯听盟主号令,先去除掉穿心门的贼寇,然后咱俩再打个痛快。”
燕梭在一旁道:“道兄,你们有所不知,狄夫人真是乌狂少侠的母亲,你们这不是为难他吗?”
四五行道和鬼面王大惊道:“难怪盟主要先放过狄夫人,那好,我们先去把萧诉杀了再说吧。”
灵鲜有意袒护狄夫人,灵机一动,在一旁问道:“几位匆匆下山寻找穿心门人,难道说是将山上的贼寇已经全都杀了?”
燕梭道:“不瞒两位,蜀中流寇中一人已死于我的燕巢锁骨之下,一人被我的绝技扭断一臂,现在昏迷在山上,估计也是命不久矣,而其它四人逃入秘道之中,一时之间,我们找不到入口,只能先去除掉穿心门了。”
灵鲜听他们说蜀中流寇逃进了秘道,笑着跟众人道:“呵呵,巧了,我曾经见孟殊之使用秘道,巧好看见了机关所在,要是不趁机消灭蜀中流寇和山上的众贼,等他们实力恢复之后,以后要杀他们恐怕更加困难了。”四五行道连忙和燕梭、鬼面王在一旁商量。
片刻之后,金鑫子走过来道:“姑娘,既然你愿意帮我们除掉蜀中流寇,那么我们现在就动身吧,迟则恐怕有变。”
不想鬼面王和燕梭腾空而起,朝山下而去。乌狂大惊,连忙追问道:“五位前辈,鬼面王和燕大侠这是去什么地方了?”
金鑫子道:“放心吧,施主,他们二人只为除掉武林败类杀手盟的分支穿心门,是不会伤害狄夫人的,临行之时,盟主还特别强调,不到万不得已,不准杀人,最多也就将他们带到飞燕门囚禁起来。”
乌狂和灵鲜这才放心的朝山上而去。
鬼面王的轻功不如燕梭,跟了不一会儿,就被燕梭落在了后面,燕梭性子也是比较急的,先自己一个人追了上去,沿途给鬼面王留下记号,让鬼面王跟上来。
燕梭轻功绝顶,可是刚才被乌狂和土垚子这么一耽搁,这找了半天,还是没有找到狄夫人等人的下落,无奈之下,只得先回去把这儿的情况跟聂瑛说一遍,看她有没有良策,再引穿心门出来。
灵鲜和乌狂带着四五行道再次上了星斗山,一路之上,穿心门已经将星斗山的机关破解了,畅通无阻,不过,忽然间,一人的惨叫之声从密林之中传来。
众人大吃一惊,连忙朝密林中寻去,只见一个浑身黑气涌窜的壮年晕倒在地。
乌狂一下子怔住了,因为眼前此人,正是前些日子被灵鲜下毒的刀戊心,而他却凭借着惊人的毅力活到了现在。
刀戊心面色发黑,一看就是身中剧毒。
灵鲜道:“他被我的剧毒所伤,已经将近一个月了,能活到现在,真是个奇迹!”
金鑫子连忙检查了一下,大惊道:“他所中的剧毒已经深入奇经八脉,恐怕……”
乌狂非常惭愧,悔恨不已,抱着树自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