嬴异人的眼睛中逐渐升起光芒。
若学治国之道?若学兵法阵列?
若学周易轮转?若学诗词歌赋?
若学数字阴阳?若学纵横捭阖?
若学农世之变?若学工铁之交?
嬴异人一时之间有些茫然,这个问题就像是踢皮球一样,又回到了他最初思考的原点。
他在极短的时间内开始思考,最后听到身边有一个人在说话。
“学剑吧。”
程知远道:“剑者,世间最正之兵。”
嬴异人愕然转头,见到一个高大的儒士。
他在短暂的呆滞之后,顿时激动起来,便要大礼相拜,但那个儒士制止了他,并且道:“你不必拜我,因为你现在还不是稷下学宫的人。”
“你卷宗被盗的事情,我已经知道了,至于是谁,我也知道了。”
儒士忽然笑起来:“不过这未必不是好事,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。”
嬴异人顿时痛哭流涕,他重重行礼。
“不敢有违!必皆依先生所言!”
他再转身,对程知远行礼:“请先生教我剑法!”
便是这样,原本的秦庄王,似乎开始摆脱原本自己的悲惨轨迹了。
公元前265年,异人的父亲安国君被立为太子,他就成了太子之子。加上他对秦国来说可有可无,于是乎就被“选送”到赵国邯郸去当了质子,即人质,时年17岁,当然在这片天地中,或许要更早一些,也可能更晚一些。
王孙自兹去,萧萧班马鸣。那其中的悲凉,将与何人言说?
春秋战国时期,质子...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