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身边一个弟子上前,笑问程知远道:“见你身负五剑,必然是来学兵剑之科,你倒是讨了巧,近些日子,有剑宗入洛邑,正是来应教的。”
程知远道:“剑宗也有,可我不是听说,这越王勾践,正在这洛邑之中吗?”
那弟子哈哈一笑:“越王何等人物,剑中圣者,天下第二,他岂能屈膝于教学琐事?况且剑道之术....这天下六十圣门,诸子百家,皆为来学,独这剑术,乃是往教。”
“你乃剑客,难道不懂这个道理么,天下的剑术都是独家独门,要被越王教学,那可是走了天大的运气,只在两三年前,越王曾于赵地讲学过一次,但那一次,也未曾收徒,且不中他意的,全都被他赶走了。”
那弟子说着,边上有人接口:“是,那一次,听说越王倒也没有教他自己的道理,只是把一些道引导出来,让那些剑客自己体悟。”
接口人的说完,那弟子点头:“这是危险的,道这种东西,如果没有名师指导,随意走踏,说不得就会误入歧途啊,千般不解,万般纠缠,最后化为心障,阻碍自己的发展。”
“这是极其错误的,越王这么做,其实是在害这些剑士,连我都知道,人要有自己的思想。”
他这么说,而那个老人看了那弟子一眼:“直偶,你说的话有些过分了。”
那弟子顿时道歉:“老师所言极是,学生孟浪。”
只是这名为直偶的弟子向老人道过歉之后,又咧了咧嘴,而此时,程知远却一直盯着它,看着看着,突然向老人询问:“这是您的大弟子吗?”
老人摇了摇头:“什么大弟子啊,老朽已经快要入土,只是想把最后一把火,洒在这片充满希望的泥土上,我只有这一个弟子,待他如亲生儿子。”
嬴异人也看着那个弟子,忽然眼中闪烁了一下,他顿时捂住眼睛,觉得有些发疼,一股灼热的气息充斥了他的眼框,但很快,随着耳朵上双蛇坠的摇晃,那股力量又逐渐消退下去。
而嬴异人抬起头来,忽然一愣。
他感觉到身边的一股可怕气息,他以...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