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”
秦商失笑“昔年秦国为了和氏璧能不择手段,今日看到随侯珠,怎么这么吃惊有必要么和氏璧之威,可不在随侯珠之下啊。只是你们不会用罢了”
他侧过头,一柄大锤挥来,被他以随侯珠接住
万物之力尽数卸于一珠光华,漆雕晖的神情很严肃,而秦商则是笑道“你不行,让漆雕启来吧哦我忘了,他来不了了”
“秦先生”
漆雕晖的大锤被随侯珠击毁,他一只手压在剑柄上,剑不出鞘,寒光已经溢满此间
“我等八脉同宗,何至于到了这般要兵戎相见的地步”
“同宗”
秦商道“现在还是同宗,老师一去,天下便没有汝等的位置了”
“我行事,与漆雕,并无不同不过是漆雕欲以文仕秦,秦却不收,便大为可笑,而我这边,则是要造化一个新秦”
“天下百家皆可来此,却必须奉我儒家为尊”
漆雕晖道“子思不能以偏概全,何以代表八脉”
秦商失笑“不是说了,老师一逝,天下便没有汝等之位了”
“秦商儒门七十二圣人,你为何要做出这种事情”
白起沉着脸“敢勾结外戚,在我秦国撒野,行政变之事,子思一脉不怕事后算账吗此事公告天下,汝等便如过街老鼠,列国将群起而伐之”
“不一定。”
秦商道“天下熙熙,皆为利来,我们能给他们大利,他们就不会看到未来。金钱如粪土,遮蔽人的眼睛与味觉,视不明,听不闻,窗外风吹雨打,山河飘摇,窗内红泥雪炭,绿酒培新,岂不美哉。”
“两位,随...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