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于是怀着一种难言的心情回来告知了花儿姐这件事。心知自己已然赶不上与无忧的约定,便又去了封信表示了惋惜。便上山继续闭关修行,时至不久前。
不久前,她本在洞府内打坐。一只云鹤却忽然飞了进来,见到她也不害怕,蹦跳着挪近了几步,把绑在自己腿上的信伸给她看。
台卿接了信,很是新奇的摸摸鸟儿的羽毛,见那鸟儿很是享受的昂着脖子,见她总是不读信,还很是心焦的拿喙去贴她的脸颊,十分灵动可爱。
台卿很算是识趣,展开了那卷在信筒里的纸。
那上面的字很有种苍劲的味道,台卿感慨了声这孩子总算改掉了写字很圆的臭毛病,再看内容,却仍很是小意——
“师父,马上便是我十八岁生辰了。之前您没来我的宴席,我伤心了许久,如今你再怎么说也不能不来了!”
署名是弟子无忧,还很是别出心裁的画了朵花。
那云鹤见她看了信,又很是熟稔的靠过来像是要抱抱她,台卿却忽然想起了什么。
这只云鹤是她在无忧下山前赠与他的礼物,她心里是盼望着这孩子能如同闲云野鹤般自在生活的。但像他这样也没什么不好,孩子总是要有自己的生活的。
想着,台卿又顺了一把鸟毛,这才满意的开始写回信。
这也就是现在无忧站在她面前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