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豪饮一口酒,只是这坛子小,到底不够他喝,只能委委屈屈放下坛子:“老六,你怎么来了这儿……”
“还不是因为那个嘛……”名叫老六的男人耸耸肩,一副心照不宣的神色。
可惜他摆错了人,对面那个都是一副迷茫样,也不知是对旧的不满足还是根本不知道他所谓的那个到底是哪个。
老六于是压低了声音:“就是那个呀……”他手舞足蹈的比划着些什么,小声提醒道:“那个塞外,不是死了许多人吗……你就没听说过?”
名唤燕三的那个眼睛却猛然含着点光,他摇头向老六:“确实没听过。”
老六此时却不急了。他慢悠悠又坐直了身子,从燕三杯里斟了口酒:“也是我们交情深,这种事寻常人我是不告诉的。”
他轻轻抿了口酒液,眼睛也舒服的眯了起来:“到底还是荡歌的酒最为甘甜啊……”
“你说不说,不说我走了。”燕三却已是有些不耐烦了。
“别急嘛。”老六不慌不忙又抿一口:“你可知道,这荡歌镇,是靠旁的山上,荡歌观庇护的?”
燕三也灌一口酒:“自然知道。”
“那你可知道,这荡歌观里住的是什么人?”
不远处的台卿像是捕捉到了关键词,眼神锁定了这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