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实在是着急去参加云山宴,我们已经查明耽误了两日,怕是要来不及了。”
台卿抬起脸:“云山宴已经开了吗?”
“自然,卿卿可要随我一同上山?”玄松问道。
台卿想了想,刚要摇头,身边的无忧拉了拉她的衣袖:“师父……”
台卿看了眼无忧,他难得的露出了一点可怜的表情,看上去如同小兽一般惹人怜爱。
台卿:......
她点点头,对玄松道:“可。”
玄松笑起来,在一众愁云惨淡的玄远门弟子中显得格外突出。
“那便好。”他的视线落在无忧身上,又仿佛落在无忧身后的山山水水。唇畔绽开的笑,仿佛有了夺目的光辉。
谷朗见此也不便多留。他于是也笑笑:“既然诸位要走,不如先将爱徒的遗骸留在我这儿。等云山宴结束再来接他们回家。”
台卿觉得这意见不错。她看向玄松。
“不了。”玄松的回答却出乎人意料。“且带我去看看吧。”
谷朗应下了。他带玄松前去。玄远门的弟子本来也想跟上,却被玄松拒绝了。
谷朗将玄松带到了房门口便离开了。玄松一个人进去,出来后,怀里抱了个小瓶。
见一群人正盯着他,他只是笑得开朗。
他扬了扬手里的瓶子,对着阳光,折射出近乎温暖的视线。
“看我做什么,走吧。”他笑得一派阳光明媚,那不大的瓶子,就被他随手拴在了腰上。
一挂,就是一辈子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