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8章 假冒伪劣产品
成钺已经化为双面人，木讷的站在原处。台卿自然寻不到交流的人。她吞咽了一口唾沫，开口道：“师父？”
荡歌道人微微笑着，眼角的弧度都与台卿记忆中别无二致，是一样的温柔和善。
台卿抿抿唇，又叫了一声：“师父，若是你当真是这宫殿的铸造者，请您回答我一声！”
荡歌道人沉默无言。空旷的大殿里回荡着台卿的呼唤。
成钺敛下了眼睫。
她心里有了一点结果。微微上前，她的手就要如儿时那般触碰到荡歌道人的衣摆。
“你寻我吗？”
一声温吞的声音却打断了台卿的动作。台卿这回做好了心理准备才抬起头，可注定让她失望了。在她面前的，是一张极其平凡的脸。
正是最为寻常的五官，仿佛丢进人堆里便再也无法寻找到。台卿看过去时，那站在大殿中央的男人露出了一个笑容来。
连这个笑也是极其温和的。
那是一个男人，身量也不高，只是看着极其温和。他看着台卿的眼睛：“小朋友，你寻我做什么？”
台卿便知道了，她真的唤出了这个宫殿，或者说，这场幻境的制造者。
她收敛了眉目，指着身边的成钺与犼，又指了指地上那些还在随着莫须有的风一同摇曳的小草，最后，眼神轻轻擦过那负手而立的荡歌道人：“这些，都是你的杰作吗？”
男人仍然笑得温和：“是啊。”他回答道。
“你为什么这么做？”台卿却迫近了一步，心下明明有了隐约的答案，但她还是想听见这个人说出来。
“这些都是你想要的东西啊......”男人却不回答，只是有些疑惑的歪了歪头，“我只是完成你的心愿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