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卿不开口,只是手上仍然攒着一团光明能量,甚至于她的周身,包括腰带与隐藏在体内的长剑,都隐隐散发着能量。
赫烨明显是看见了,但他并没有拆穿。
他只是笑嘻嘻的,像是走在路上突然遇见的随便一个半熟不熟的人一样,开始搭话。
“你真像你的师父啊。”
台卿的神色一凝,警惕看向他。她总有预感,男人要说出什么了不得的话来。
却并没有。
男人只是笑得格外的灿烂,像是一个突然疯魔的陷入回忆之中的人,露出了一个堪称恶心的微笑来。
“他跟你一样,洁白,干净,身上有一股子想让人亲近的味道。”他嘴角的笑容愈发的大,台卿却不说话,只是看着他。
“总是自以为是,自说自话。”他看着台卿,忽然露出一个笑来,“这一点你不像他。”
台卿冷冷开口:“打过一场便有这么多想法吗?手下败将。”
荡歌道人大败赫烨君的故事在三界广为流传。正因为没有真正打败他的过程,却也给了无数说书的话本什么的创作空间。
男人看着台卿冷漠的侧脸,如雪山玉莲一般的高贵,却不像是他这样的凡俗肖想的。
只是他偏偏不信命。
男人还是笑,笑容却比九月的寒霜还要冷冽。他的手不顾台卿的阻挠直直的触碰到台卿的下巴,与此同时,台卿感觉到一股无名的力量,控制住了她的手臂。
赫烨掰起了女人的下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