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钺:......
无忧:......
台卿那点伤春悲秋的小心思被吓得没了个一干二净,此时连眼睛都微微睁大了,简直是不可置信的看向玄松。
成钺却是皱着眉看向玄松。
玄松似乎被几人的表情吓到了,他眨巴了一下眼睛:“不是吗?”
回答他的是台卿的一个友善的微笑。
似乎是稍微调解了一点气氛,几人之间的氛围不再那么紧绷。
台卿看了看成钺,又看向了无忧,最后还是靠近了无忧。
无忧看着台卿,忽然就跪了下来:“师父。”
台卿不知道回答什么,避开了,没有受这个礼。
无忧的一双眼睛与成钺生得相似,只是成钺的更严肃一些,无忧的却满怀着暖意。
台卿移开脚步,他便也膝行着跟上,似乎有一种台卿不受他的礼他便不起来的意思。
成钺却不愿意见他如此纠缠台卿。
男人手指轻轻一动无忧便站了起来,台卿这才舒了口气,看向成钺,眼里是一点难得的默契笑意。
无忧看着这一幕,慢慢垂下了头颅。
玄松像是没看到似的,一副笑吟吟的样子,扬了扬胳膊:“怎么光站在这里聊天,听说城里头还有些事宜,我想着总要去照顾照顾的。”
半晌没人答话,台卿今天之内情绪大起大落的,懒得搭理这人。最后还是无忧开了口。他注视着成钺的眼睫:“这确实不是个久留之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