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竹睨了他一眼，不以为然。
“看得出来，你对她很是喜欢。”
“那当然！”无陌耸了耸肩，解释：“她是我师兄的唯一子嗣，也是我的唯一徒弟。”
新竹眼里满是笑意，半嘲笑开口：“可我怎么觉得——你们之间的相处既不像长辈和晚辈，更不像师父和徒弟啊！”
“那像什么？”无陌鼻尖哼了一下，反问。
新竹却又语塞了，想了大半天，才一脸为难道：“说不出来……不过直觉你们之间压根不像师徒。”
无陌戏谑瞪他，笑骂：“说不出来，然后就胡说八道！我们明明是师徒，不像师徒，至多像叔侄。”
新竹却摇头又摇头，反问：“你跟你师父当时是这般相处的？我对我师父是恭敬有加，说一是一，亲近慈爱有度，宛如凡间父子关系。”
这个……？！无陌禁不住想起他和师尊相处的某些场景来。
“我虽常常惹师尊生气，也不时练功逗他开心。可大体情况，应该跟你挺吻合相似的。”
新竹给他一个“可不是嘛！”的表情，示意一下窗口。
无陌一愣，转而又笑了。
“我们不一样啊！我和小龙儿不仅仅是师徒，还是叔侄关系。另外，她还只是小女孩，我对她自然要疼爱多点儿，呵护多点儿。”
新竹戏谑睨着他看，似笑非笑：“貌似是亲昵得很。”
别人家的师徒相处，哪里会“抱成一团”“搂脖子亲密喂食”，甚至是“亲昵蹭来蹭去”。
亲昵？！
无陌耳根微红，不自在轻咳一下，解释：“小龙儿她行事作风比较……放得开……没什么……没什么好奇怪的！”
“哦……”新竹长长拖了一下尾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