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三点。 主卧的那场荒唐事虽然结束了,但别墅里的气氛依然燥热得让人心惊。 江雪辞逃回了自己的临时客房——也就是被他改造成临时实验室的房间。 他反锁了门,甚至搬了把椅子抵在门口。 他冲进浴室,用冷水一遍遍冲刷着那张清冷禁欲的脸。镜子里的男人眼尾泛红,呼吸急促,那身昂贵的西装裤已经被顶出了一个尴尬的帐篷。 “不可理喻……不知廉耻……” 他低声咒骂着,脑子里却全是刚才卧室里温意骑在傅司寒身上、一脸冷漠地扇巴掌的画面。 那种绝对的掌控,那种把顶级alpha当狗对待的暴戾感……竟然让他那颗早已枯死的心脏,跳动得快要炸裂。 他想要。 他想被她那样对待。 他想成为她脚下的那张地毯。 “叩、叩。” 两声不轻不重的敲门声,在寂静的夜里响起。 江雪辞浑身一僵,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。 “江教授,睡了吗?” 门外传来了温意慵懒沙哑的声音。 江雪辞死死盯着门板,喉结滚动:“……睡了。” “哦?”温意轻笑一声,“睡了还能说话?开门。” “我在整理数据,不方便。”江雪辞试图负隅顽抗。 “三。” 又是该死的倒数。 “二。” 江雪辞咬着牙,他在理智与欲望的悬崖边挣扎了一秒,最终还是败下阵来。他挪开椅子,打开了门锁。 门开了。 温意站在门口。 她刚洗过澡,身上带着湿润的水汽和沐浴露的香味,头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。那件黑色的睡袍领口微敞,露出锁骨上斑驳的吻痕——那是刚才那两头野兽留下的杰作。 “温小姐,这么晚了……”江雪辞不敢看她,视线飘忽。 温意没有理会他的废话,直接推开他,走进了这间充满消毒水味的房间。 她径直走到江雪辞那张堆满仪器和报告的办公桌前,转过身,轻轻一跳,坐在了桌沿上。 “江教授,作为我的主治医生,我有必要向你反馈一下‘病情’。” 温意两条长腿交迭,脚尖轻轻点了点江雪辞的膝盖: “刚才运动量有点大,下面有点肿,不太舒服。” 江雪辞的呼吸瞬间停滞。 “这……这属于……过度性行为后的正常生理反应。”他结结巴巴地用专业术语掩饰慌乱,“休息一晚就会好。” “我不信。” 温意挑眉,“万一撕裂了呢?万一感染了呢?你不是最怕细菌吗?刚才那两个家伙可是脏得很。” 她向两边分开了腿,睡袍的下摆滑落。 那里没有任何遮挡。 刚才被过度使用过的花穴,此刻呈现出一种艳丽的充血红肿,穴口还微微张开着,甚至能看到里面残留的一丝没洗干净的浊液。 这是一副遭受过暴行的画面。 也是一副足以让任何男人发疯的画面。 “过来,检查一下。”温意命令道。 江雪辞站在原地,双手死死抓着裤缝。 “我是脑科和信息素专家,不是妇科医生……” “江雪辞。” 温意打断他,眼神冷了下来,“你是想让我叫傅司寒或者烬过来帮我检查吗?他们可是很乐意的。” 听到那两个名字,江雪辞眼底的嫉妒瞬间压过了理智。 绝不。 那两个粗鲁的野兽只会弄伤她。 “……我看。” 江雪辞深吸一口气,像是奔赴刑场的殉道者,僵硬地走了过去。 他想要去拿医用手套。 “不准戴手套。”温意踩住了他的手,“我要触诊。” 江雪辞的手在颤抖。他不得不赤手空拳地面对这个“高危污染源”。 他单膝跪在办公桌前——这个姿势,像是在求婚,又像是在忏悔。 他凑近了那处隐秘的风景。 真的很肿。 那两个畜生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? 一种名为“怜惜”的情绪,混杂着变态的破坏欲,在他心头交织。 “张开点……”江雪辞声音沙哑。 温意配合地分得更开,甚至恶劣地用脚后跟勾住了他的脖子,把他往自己身下拉。 “看清楚了吗?教授。” 江雪辞伸出修长苍白的手指,轻轻拨开那两片红肿的软肉。指尖触碰到那滚烫湿滑的粘膜时,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烫了一下。 “有点……充血。”他艰难地做出诊断,“还有……轻微擦伤。” “那该怎么治?”温意问。 “需要……消炎药膏。”江雪辞说着就要起身去拿药。 “我有现成的药。” 温意按住了他的肩膀,不让他起来。 “既然是物理擦伤,那就用物理降温。” 温意低头看着他,手指插入他那一丝不苟的发丝中,将他的头按向自己。 “用你的舌头。” “唾液里含有溶菌酶,能杀菌,还能止痛。”温意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,“你是科学家,应该知道这个常识吧?” 江雪辞瞳孔地震。 用舌头?给这里……上药? “这是……谬论……”他试图反驳。 “谬论?”温意冷笑,“刚才烬可是舔得很开心。你连条狗都不如?” 这句话击碎了江雪辞最后的骄傲。 既然已经脏了。 那就彻底脏个透吧。 江雪辞闭上了眼睛。他颤抖着张开嘴,伸出了那条平时只会用来做学术报告的舌头。 他小心翼翼地、试探性地,舔上了那处红肿的伤口。 “嘶……” 温意敏感地颤抖了一下。 江雪辞的舌头很软,很凉,带着一股淡淡的薄荷漱口水的味道。和傅司寒的霸道、烬的粗糙完全不同。 他像是在对待最精密的实验仪器,温柔、细致、小心翼翼。 “唔……对……就是那里……” 温意仰起头,双手撑在桌面上,舒服地叹息。 听到她的反馈,江雪辞受到了莫大的鼓舞。他睁开眼,看着眼前这处被自己“治疗”的地方,眼底的清明彻底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狂热的痴迷。 他开始主动地吞吐。 他用舌尖轻扫过每一道褶皱,清理掉里面残留的那些属于其他男人的痕迹。他要把它洗干净,标记上自己的味道。 “滋滋……” 暧昧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。 那个高高在上的科学院首席,此刻正跪在一个beta女人的腿间,像一条最听话的看门狗,用嘴巴伺候着他的主人。 “哈啊……江雪辞……” 温意没想到这个洁癖怪的技术竟然意外地好。那种细致入微的照顾,让她刚才还没完全平息的身体再次燃起了火。 她低下头,看着埋首苦干的江雪辞。 他的眼镜早已滑落,挂在鼻梁上,那双总是冷冰冰的眼睛此刻因为情欲而泛着水光,眼角通红。 多么美丽的堕落。 “够了。” 在即将再次高潮的时候,温意突然喊停。 江雪辞动作一顿,茫然地抬起头,嘴角还挂着银丝,一脸“还没治好”的表情。 “今天就治到这儿。” 温意合拢双腿,用脚把他踹开一点。 “别忘了,你只是个备用的。” 温意跳下桌子,整理好睡袍,看着依然跪在地上的江雪辞,残忍地提醒道: “那两个家伙虽然技术烂,但胜在耐用。而你……” 她伸手拍了拍江雪辞那张精致却苍白的脸: “如果不想只当个只会舔的‘口服药’,就好好锻炼身体吧,江教授。” “毕竟,我的床,不养废人。” 说完,温意转身离开,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。 江雪辞跪在原地,久久没有动弹。 他抬手,摸了摸自己的嘴唇。 那里全是她的味道。 “锻炼……身体?” 江雪辞低声重复着这四个字。 他看向旁边镜子里那个瘦削苍白的自己。比起傅司寒的强壮和烬的野性,他确实……太弱了。 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笼罩了他。 他拿起桌上的通讯器,拨通了一个号码,眼神变得阴狠而决绝: “给我送一套最高强度的体能训练器材过来。” “还有……把那个最新的‘alpha体能增强剂’(禁药)……也拿过来。” 既然当不了人。 那就做一条能把其他狗都咬死的……疯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