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。”
康王说道。
“儿臣觉得,这个大军是否调动得过多,单是为了抽调各地的精锐,路程上所耗费的军粮就消耗了不止万万计。
父皇想收复失地,儿臣能理解,但这会否太过于大题小做,这样的行径会否让夏朝觉得我们过于虚张声势?”
李源抬手止住康王的说。
“虚张声势?行了,这话,你就不必说了,我自有打算。”
康王的心一愣。
从李源的态度上,他发现了不一样的苗头,似乎他揣摩错了李源的心思。
李源把目光看向李治。
“父皇,儿臣监督的铸造局已经把调来的兵器保养了,足够使用,另外由于加快铸造局的匠人不足,铸造局的条子也有些不够。
相关配合多有阻滞,不论从矿场,调度,钱粮现有轻甲万具,重甲千具,距离你规定的缺口还很大,没钱,我监督的铸造局也无能为力。”
李治诉苦。
“怎么回事?”李源偏头看向康王李泰。
李泰在心中暗骂着李治,没想到李治会直接诉苦。
“父皇,户部快没钱了,征集粮草,开运河,修水利处处都要钱,户部这一季的税都还没有收上来,川渠等事关未来”
李源猛地一拍桌面。
“混账,我之前怎么跟你说,一切,是一切都要优先保证铸造局,此时,军功至上,你当我的话是耳旁风吗?”
咳嗽几声。
康王连连认错。
没能彻底洞察李源的心思的他,在这段时间是接连被斥责。
李源再次重申了一些事宜,随后就让李治两人退去。
在两人离开后,他猛地又是一阵咳嗽。
还咳出血了。
“陛下?”
李源接过丝巾,擦拭着嘴角的血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