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离心下不高兴自己的好事被打扰,皱眉道:“大师不去念经诵佛,竟知世上男女诸事,看来又是一个犯戒的和尚!”
那和尚看了看地上的两具尸体,低头道:“看来我这两位师侄皆是二位所杀,却不知两位姑娘看似美若天仙,竟是如此心如蛇蝎。”话锋一转,又道:“不过他们能死在两位手中,也是值得。”说完嘿嘿一笑,显然并未将他两位师侄的死放在心上。
沈冰轻声道:“无离姑娘,先解开我的穴道再说。”
无离望向那和尚,淡淡一笑道:“不知大师法号,又在何处出家?”声音突然变得柔情似水,在这夜晚听来颇为拨动心弦。
那和尚双目一闭,似在运功抵
御,片刻,方才回话道:“姑娘何须知道这些?”
无离笑道:“怎么,大师是怕了?”
那和尚仍旧闭着双眼,道:“贫僧法号义理,并非此地僧人。而贫僧所在寺庙,非贫僧不说,而是说了,姑娘也必定没有听过。”
无离笑道:“大师只怕是说了,有辱寺庙的清誉吧!既然如此,大师又何必做这些见不得人之事呢?何况见到我二人在此,却偏要进来,正是不怀好意。”
义理却道:“两位姑娘实非凡尘俗女可比,贫僧见后,实在心痒难止。想来若能有机会与二位共赴巫山,或有可能毁此一生道行,那也值得。”
两人听这话从一个和尚口中说出,似乎还说的正儿八经,一时间皆是哭笑不得。
沈冰此时也是有些着急,道:“无离姑娘,还不快解开我的穴道!”
岂知无离仍是不依,又对那义理道:“大师之前与你这两位师侄只怕早已犯下**戒,一生道行也是毁了。如今又何必再作那僧人之态,还是早日还俗好了。”
义理却道:“姑娘有所不知。贫僧得遇一位从吐蕃而来的高僧,他所教给贫僧一法,以男女**之态却能证空以成就无上道。贫僧初次听来确实令人匪夷所思,但贫僧试过后,却觉颇有道理。不过此法却是凶险无比,若是道行不够,定力不足,一旦落入凡尘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无离说道:“如此说来,大师自认为自己是一得道高僧,更能随便抓来女子,以此邪法之名做那**邪之事了!我看大师只怕是五戒皆犯,又何止邪**这一戒!”
义理听无离巧舌如簧,直接揭穿了他话中的真相,不由脸色一变,道:“姑娘非要如此说,那也由得你。不过,以二位的模样,又是处子之身,实乃贫僧双修之福,今日说什么也要将二位留下。”
无离笑道:“哦?那就要看大师的本事了。”
那义理一直闭着双眼,此时双目一睁,眼中精光爆射,看来内力极是深厚,非之前二人可比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