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墨双眼一瞪,忙道:“小女无知,望兄弟不要见怪。”
月初九微微一笑,道:“翟大小姐说的没错。”他见众人一愣,又道:“在下之前于此生并无多虑,只管得过且过,今日有酒,今日得醉,哪里想过明日之事。不过,却因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变化,让在下幡然醒悟,知道若再是如此,不仅愧对恩师,更是愧对自己。”
他说到这里,又拍开一坛酒,道:“在下虽是喜酒,但已知适可而止之理。”说着又给翟墨倒上一碗,笑道:“但若是无事之时,于好友相聚,也当开怀畅饮。”说完又抱着那坛酒仰头便喝。
翟琓琰撇了他一眼,眼中多有嫌弃之色,转而对翟墨道:“爹爹,我不舒服,先走了。”翟墨见她在此也定然与月初九拌嘴,便点头答应。
赵管家也道:“老爷与客人饮酒,那下人也先离去的好。”岂知翟墨道:“我这酒量如何是月兄弟的对手。来,赵阳,你也入座,陪月兄弟饮上几杯。”
赵管家无法,见翟琓琰走后,只得端起杯中之酒,对月初九道:“小人便敬恩人一杯。”说完
也一饮而尽。
月初九心下高兴,喜道:“今日在村中之时,在下听赵管家对大小姐拼死相护,心中也极是敬佩,今日便借酒相敬!”说着,又大口畅饮。
三人酒过三巡,气氛也是极好。月初九却突然问道:“不过我听今日大小姐称那陈金陈银二人乃是叛徒,却又是为何?”
赵管家神色尴尬,看了看翟墨,一时踌躇。翟墨却道:“月兄弟与翟墨一见如故,已不是外人,但说无妨。”
赵管家便道:“那陈金陈银二人几年前也是翟家堡之人,不过这二人唯利是图,又爱欺压他人,所以被老爷逐出了翟家堡。想不到如今却更是猖狂,四处为害。”
翟墨叹口气,也道:“翟某养虎为患,如今这局面却是越来越难以收拾。”
月初九奇道:“翟兄为何不先发制人,将那二人擒获,岂不了了一桩心事?”
翟墨道:“翟某何尝不想如此。所谓狡兔三窟,这二人巢穴难以断定,又时常东飘西荡,四处打劫,很难一网打尽。如今又四处勾结其他贼人,想要与我翟家堡相抗。我若前去攻打,必定会腹背受敌,所以也是进退两难。”
月初九听他所说,一时也是想不出其他办法。那翟墨独自饮了一碗酒,似乎心事重重,片刻后,又道:“这些却是小事,翟某最怕的还是我那仇家近日可能会找上门来,到时,只怕难以善了。”又自己饮了一碗酒道:“翟某不过担心的便是琓琰,若她能安然无恙,那翟某如何也……”他一顿,却说不下去,反而对月初九道:“今日得遇月兄弟,实在是幸运,只盼月兄弟能记得翟某之好,将……”
那赵管家却急忙打断他的话,道:“老爷今日连喝几碗烈酒,不想竟有醉意,恩人莫怪。”
那翟墨似乎也知自己酒后话太多了,忙道:“翟某不过胡言乱语一些烦心之事,兄弟不要见外。来,饮酒!”说着又与月初九对饮起来。
月初九若有所思,却不说话,只管与二人饮酒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