岂知翟琓琰母女二人脸上未有一丝担忧,反而激动不平。那翟夫人更是说道:“无忧姑娘果然算无遗策,便连此事也料了个准!”
常笑一听,只道对方尚有埋伏,不由脸色一变,左右一看,却见并无他人,暗想对方定是有意吓唬,顿时怒道:“竟敢骗我!找死!”长剑“唰”的一声出鞘,剑尖在剑鞘口处一拉,便已直直弹向翟夫人心口。
翟夫人长剑一格,将他剑尖挡开,跟着使出家传剑法,反手连攻三剑,分刺上中下三路。
常笑自是不惧,剑未回身,早已连攻带守,反向一旁的翟琓琰刺去。翟琓琰剑法平庸,见对方长剑一来,只得抬剑边挡边退。眼见这一剑无法躲避,幸得翟夫人从旁赶来,一剑挑开。
常笑见翟夫人剑中气力十足,脚下更是移动迅速,并非如之前她所说内力未有恢复,双腿更无重伤之象
。他心下暗道,自己莫非当真反中了对方之计不成。想到这里,他于打斗之中侧眼看去,却见藏剑台四周的树叶无风自动,宛如暗藏埋伏。
他略一犹豫,翟夫人长剑便已直刺眉心而来。他急忙侧头避过,回了一剑,早已是有些心不在焉。他心下盘算,双眼又再望向四周,只觉此时看来处处皆有人藏身其中一般,当真可谓草木皆兵。
翟琓琰母女见他如此魂不守舍,不由微一对视,两柄长剑左右夹攻,连刺数剑,只盼立时占据上风。那常笑一时间只得左躲右闪,长剑格挡。而他此时心中更是起伏不定,左顾右盼之时,又见对方二人身手极是灵活,想来早已复原,而之前的对话自是故意说给他听,好诱他出来。
他心下又是后悔又是恼怒,暗怪自己不该如此大意,哪知左手手臂处突然一痛,却已被翟夫人一剑刺伤。他顿时大怒,后悔之意瞬间全无,狰狞着脸,怒道:“好个贱人,竟敢伤我!”当即不再有所顾忌,剑招一变,长剑出手如风,更如无影无形,顿时将对方二人长剑套住其中,片刻便已反客为主,大占上风。
翟夫人心下一惊,只道此人虽是卑鄙无耻,但剑法终究了得,当下连连拼命抵挡,又将翟琓琰护在身后。
常笑一见自己将二人杀得一时只有招架之功,周围似乎也无人出来相救,想来却是自己多虑,不由得意道:“贱人竟想骗我,令我险些上当!待我将你二人杀了,从此了却此事!”话音一落,长剑一挑,“噌”的一声,竟将翟琓琰连人带剑挑飞半丈之远,跟着又连刺数剑,皆往翟夫人头颈身躯要穴之处。
翟夫人连挡几剑,却觉对方剑招极快,自己每每相对便即手中剧震,长剑眼见便要脱手,不由急往后退。常笑以为对方不敌,自想逃走,显然不肯就此放过,飞身追去,长剑已是直刺对方心口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