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儿个,一柳打扮得花枝招展,算得上进宫以来最漂亮的一次。
一袭雪白的菱花八幅裙,收腰的设计,高领撒开,露出雪白的颈项,柳眉淡扫,粉唇抹了新制的桃花胭脂,通体生香,月宝见了,都忍不住拍手叫好。
恶狼更是看得愣了好一会儿,暗暗可惜,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卿一柳是个美人呢?若是早发现,他说什么也要把她弄到手,再摧花。
“柳妹今日可真美!”恶狼的爪子痒得不行。
“真的吗?比玉菱公主如何?”一柳摆出一个勾人的姿势。
女人,扮妩媚勾人,谁不会,她只是不屑那样做。
恶狼的魂差点被勾走,声音都变得不是自己的一般,“这样的柳妹,本宫从未见过,简直比……”
“比什么?”一柳眨了眨大眼,秋波暗送。
“比月宫里的嫦娥仙子还要美!”恶狼的心好似被猫儿挠了般,忍不住扑上去搂一柳。
一柳的腰肢一扭,避开了他的狼爪,带着香气的袖口扫过他的面颊,恶狼太子闻到香气,尽然陶醉地吸了好大一口。
一柳笑得更开了,眉眼弯成了月牙儿,打趣着,“瞧殿下说的,好似您见过月宫里的仙子般!”
“本宫虽没见过月宫仙子,却见过柳妹你的仙姿啊!”恶狼太子终于成功抓住一柳的柔纤,轻轻地抚摸着。
嫩滑的触感勾起恶狼太子的无限幻想,萌发了最原始的冲动,他看了眼帐幔后的软榻。
“柳妹,要不咱们别出宫了,本宫就在宫里陪你乐呵一日,如何?”卿一柳虽然曾骗过他,看在今日她这么美的份儿上,又注定会成为他的小妾,只要她把他伺候舒服了,他愿意既往不咎。
“殿下怎地这般出尔反尔!”一柳倒竖柳眉,斜着眼睨着恶狼,“殿下可是一国太子,说话怎地就跟放屁一样。以前,口口声声说要娶一柳为太子正妃,不过几日就出了岔子。今日,尽然连出宫踏青的小事儿,也要反悔。以后,让一柳如何敢再信殿下!”
恶狼当即被骂得一个激灵,暗骂自己鬼迷心窍。卿一柳不过稍做打扮,就迷得他连正事儿都忘了。
恶狼赶紧放开一柳的手,强压下搂她入怀的冲动,“本宫错了!本宫的话,尤其是对柳妹说的话,都是当真的。咱们现在就出发!”
“这才是一言九鼎的太子殿下嘛!”一柳再次甩动袖子,袖口里的阵阵香气扑向恶狼太子。
“好香啊!柳妹今日到底擦得什么香?”香味不浓不淡,好似桃花,又好似梨花,有时又像荷花,弄得他的头都有些晕了。
“我哪有擦什么香啊!我不过涂了些桃花制的胭脂,抹了点梨花膏在头上,衣裳曾用荷花水泡过。”
“果然如本宫想的一般。这股香味儿真是太好闻了。”恶狼的爪子又要忍不住揩油。
“殿下!再不走,太阳都要下山了!”一柳一巴掌打掉他的爪子。
“好!咱们现在就出发!”恶狼这才怏怏地转身,率先迈步往外走。
跟在恶狼身后,一柳暗自冷笑。恶狼虽然设下全套,却也是她的契机。她的网已撒开,他想反悔,她还不乐意呢!
“月宝,本主人要上战场了,你也要给力哦!”一柳用腹语对墟鼎里的月宝喊了一声。
“放心!月宝一定会使出吃奶的劲儿支持主人!”月宝在墟鼎里摆了一个一爪指天的姿势。
吃奶的劲儿!一柳差点笑出来。它是从贺兰左都的血里化出来的,他就是它的母亲和父亲,它难不成是喝贺兰左都的奶水长大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