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贺兰主子,要不咱们带主人去百里老妖怪那里看看,找点儿强身健体的丹药吃几天吧?”月宝祈求地看着贺兰左都。
一柳脸上要多尴尬就多尴尬。
贺兰左都扯出大大的笑容,意味深长地瞥了眼一柳,“你柳主子身体没问题,她是血气太旺了,才会不断流鼻血,吃点儿清热下火的膳食就好了。”
“真的么?主人的血行一项正常,怎么会突然旺成这样呢?”月宝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。
一柳垂下头,暗自翻了个白眼。
贺兰左都纤长的手指突然伸进她的袖袋。
一柳吓得一个激灵,全身的肌肉都僵了,一双眼盯着自己的绣鞋,一动也不敢动,满脑子都是一个疑问,贺兰左都在发癫吗?
贺兰左都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指腹,缓缓往袖子里伸,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腕,两人的肌肤都变得滚烫,手腕的肌肤痒痒的,特想伸手把他的手抓出来。
她的手腕刚想抖动,他的手指却快速伸到她的袖袋里,掏出刚才被她收好的丝绢。
他的手不再作怪,一柳终于松了口气。
她的下颌却被他捏住,头被抬起,手绢轻柔地擦过她的鼻端。
一柳再次迷失在贺兰左都的倾城美貌里。他的凤目好似含了水,他的双唇比花瓣还要娇嫩。真的好想扑上去,摸摸那一汪清泉到底是暖还是凉,尝尝花瓣的滋味儿,是不是如想象的那般甜美……
贺兰左都也迷失在一柳痴迷的眼神中。痴迷的眼神,尤其是来自女子的,他见了许多,以前总觉得烦,她的痴迷却让他有种莫名的喜悦,好似他得了什么宝贝般。
两人,一个人勤快地擦着对方的鼻子,另外一方的鼻血却越擦越多。
“柳主子,贺兰主子,你们在干嘛啊?”月宝夹在中间,一会儿看看一柳,一会儿看看贺兰左都。
一柳脑子轰地一声,再也管不得鼻血,拍开贺兰左都的手,蹲下身捂住鼻子。
她怎么会这么逊!不过被美男如此勾搭一下,就流出一斤多鼻血,她的血可是吃了好多顿饭才换来的,她的鼻血,呜呜呜…….
贺兰左都笑着蹲下身,想把手绢递给她。
一柳一闻到那股熟悉的龙涎香,想也不想就往后退,却因为蹲着,退得太急,一个屁股蹲,仰躺在地。
“主人,你这是怎么了?”月宝从没见过这样的主人,“你怎么跟个小孩儿一样,在地上打滚儿啊?”
“你才在地上打滚呢!没性别的灵虫,不懂别瞎说!”一柳捂住鼻子站起来,再不敢看贺兰左都。
“鼻子还在流血,过来朕帮你擦干净!”贺兰左都扬了扬手里的丝绢。
“别,丝绢还是留着您自己用,我自己会擦!”一柳从袖袋里掏出一块方巾,也不看是什么,直接往鼻子上擦。
贺兰左都和月宝都笑了,特别是月宝,笑得小肥腰前仰后合。
“你们笑什么?”一柳低头看手里的方巾。
她的眼珠当时就瞪圆了。她刚刚随意一掏,尽然把降魔金纱掏了出来,还用它擦鼻子。幸好金纱不吸水,才没弄脏。
她掏出小镜子一看,金纱没弄脏,她的脸却成了花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