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兰左都情动了,念了法诀,隐了两人的身形,头凑近一柳。
“别这样,有人看着呢!”一柳红着脸指着周围的人。
“有隐身咒,不怕!”贺兰左都的红唇印上了一柳的脸颊。
一柳连脖子都红了,却不想拒绝他的碰触。分别的几日里,她好多次偷偷梦见他,就连跌落山崖时,她最后牵挂的都是他。对他的情感如此浓烈,一柳再不想逃避,再不愿口是心非。
身为现代人,爱便爱了,不能做缩头乌龟,至于他皇宫里的那些女人,日后再想办法吧!
想通了后,她把主动权抢回来,含住他的红唇,尽情地感受他的红唇带给她的颤动,享受着他怀抱的温暖。
贺兰左都脑子有些发懵。他的小东西到底怎么了?为何突然如此主动?不过,这样的小东西,他很喜欢,与她粉嫩的双唇纠缠,感受着她剧烈的心跳,他恨不得当即就把她整个儿吞入腹中。他的手忍不住去扒一柳的衣襟,手指滑入衣襟里,覆在山峦上
两人都发出让人脸红的喟叹,脸上满满的都是情动。
“柳主子,贺兰主子?”月宝永远是最不解风情的。
正在享受你侬我侬的两人同时转头,恶狠狠地瞪着月宝。
“柳主子这次没受伤,贺兰主子为何还要给柳主子度气?”月宝回想刚才两人的举动,即便没有性别,毛茸茸的脸却忍不住红了。
“你贺兰主子不是在为我度气!”一柳冲地上翻了个白眼。
贺兰左都也有些懊恼。他怎么就把月宝给忘了呢!月宝是从他的血里化出来的,他的隐身咒对月宝根本不起作用。早知道月宝会破坏他的好事,他干脆把它敲晕算了。
想到敲晕月宝,贺兰左都的爪子就要开始动作。
月宝被吓了好大一跳,扑到一柳的肩上,不敢置信地看着贺兰左都,“贺兰主子,你怎么了?”
贺兰主子刚才的眼神真地好凶恶啊,好似恨不得把它打晕,真是太恐怖了。
一柳也终于回过神来,虽然和贺兰左都痴缠的感觉很好,尤其是主动占贺兰左都的便宜,简直爽爆了,可是现在,不论是时机,还是地点都不合适。
“月宝还没化出人形,何必跟它计较!”一柳安抚地摸了摸贺兰左都的背部。
贺兰左都还是觉得可惜,小东西好不容主动一回,他还没享受够呢!
贺兰左都低头睨着一柳,柔声问道,“要不咱们回客栈吧!”
妈呀,他这是在邀请她吗?想到他话里隐含的意思,一柳的鼻血差点一喷千里。理智上说,她应该要拒绝,可是身体却叫嚣着让她答应他。
看着他妖孽无比的俊颜,一柳的心蠢蠢欲动。跟他回客栈,还是不跟,成了她最难抉择的难题。
“回客栈,你想要怎样,就怎样,如何?”贺兰左都牵起一柳的爪子,轻轻地抚摸着。
妈妈呀,实在忍不住了,一柳的鼻血喷涌而出,连捂都捂不住。
月宝奇怪地看着自己的主人,想要伸爪帮主人擦,又怕弄脏了自己的白毛。
贺兰左都笑着掏出手绢,轻柔地擦拭着她的鼻子,猿臂拦住她的肩头,准备带着她离开这个荒郊野外,去到更适合此刻的气氛的客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