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那是因为,他告诉我,他,他,”
蓝鸢支吾不出所以,她还没有把连翘与魔王话等号,在她的记忆中连翘还是万年前那个跟爸爸讨要媳妇的孩子,尽管他对自己做过那样过分的事情,却终究是选择了原谅,
“你明知失去青铜铃我必然会在天劫中受到重创,你还要把它盗走,好啊,因为我喜欢你,所以我的一切都是你的,你偷走,我不与你计较,但是你为什么要给魔王,去帮助他度过天劫?”
孤寒湮痛心,满目的苍凉,他不愿相信,但是事实却要怎么回避,是白蝶偷走了青铜铃,而万年后连翘说青铜铃在他手,
蓝鸢缓缓摇头,“不,寒湮,我不知道,什么天劫?”
她猛然想起,连翘也曾说过,孤寒湮的天劫之事,但是当时却被他转移掉,
“你万年前去我身边,是不是只是为了盗取青铜铃,”孤寒湮句句逼迫,根本不带蓝牙捋清楚思路,
蓝鸢除了默然,别无他法,
——我一开始是徒为了青铜铃,但是后来我变了,
蓝鸢越来越不清楚青铜铃究竟是何物,又究竟是归属于谁,连翘说孤寒湮窃取了他的,而孤寒湮却说是自己为盗贼,
青铜铃还有什么秘密,
正在蓝鸢迷茫的时候,孤寒湮狠狠捏住女子的胳膊,蓝鸢疼痛的瑟缩起来,而身体上的痛楚怎么跟心上的相比,
万年前,自己沉迷于妖王的一句,做我的女子,天下苍生为聘,沉湎于他的众生皆冷漠,独钟情一女子,在他的柔情的眼眸中失心,以为三界中独身于世的蓝鸢也从此不再孤独,但是后来却发现,原来这不是上天对自己失语的补偿,而是对自己天赋秉异的惩罚,是孽缘,是情劫,
他霸道,爱吃醋,他不谙世事,不解人情,他嗜血,冷漠,但是更加可恨的是他的一切自己都那么迷恋,他是妖王,有自己的责任与担当,却单单对一个自己屡次破戒,自己一再不可自拔,也不记得做过多少次相同的梦,梦中的话语清晰地如同落入湖中的细碎石子,凌凌凌凌,
“切莫动情,切记,”
——上天是对自己的警告呢,但是怎么办,我已经逾界,
他愿意为了自己屈膝跪下,低垂下高贵的头颅,他愿意为自己跳下屠龙涯,这样的男子怎么去舍弃,
但你为什么不信我,不信我对你的爱,明明一次次原谅我的任性,明明一次次为我放下你的血腥,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对你的真心,
“白蝶,你说话!”孤寒湮怒吼,周身掩盖不住的妖力流泻出来,流传的气流使得灯盏发出的光芒闪闪烁烁,增添的是浓重的危险,
以往他给自己输送的妖气都是温暖的,而现在散发的却是寒冷透骨,蓝鸢手指微微发战,半张着唇齿,靓白的牙床展露,
“寒湮,你放开我,”眼中流出的泪水,滑淌过唇角已经一片冰凉,她祈求着,而更想说的是,我好痛!
“总是让我放开,难道你要去找你的连翘,还是书妖,还是今天赠给你衣衫的男子,”孤寒湮弯腰把女子通身抱在怀里,脚步轻点,身形影动,已然到了床边,
“本王以往心疼你,总是忍耐,看来现在也没有必要了,王妃,你还欠我的洞房花烛夜,一并补了吧。”
孤寒湮粗鲁地把她甩在**,女子的身躯陷入柔软被子,还未及看清,身上已经覆盖另一具身子,
蓝鸢不可置信,难道他要用这种方式来惩罚自己,
“你放开我,孤寒湮,你个禽兽,你说过不会逼迫,”蓝鸢哭喊,侧着头,止不住的泪片刻就浸湿了鸳鸯枕头,
她伸出手推拒,眼睛丝毫不敢看孤寒湮,此刻的他就是一个魔鬼,变换了温柔的模样,通身都是邪魅,不是万年前的冷漠,而是一个愤怒中的低语恶魔,在吞噬自己的猎物,
“孤寒湮,好痛,你说过你爱我,你说过不会逼我,你说过,唔”
蓝鸢的哭喊声被压在男子的微凉唇齿中,
他用行动回答她的骂声,疯狂的啃噬,撕咬,没有用任何妖法,而徒使用男子的蛮力,把女子反抗的双手撕扯开,女子疼痛的上扬脸颊,却是敌不过孤寒湮的逼迫,
“刺啦!”
“刺啦!”
柔顺的衣衫瞬间变成破碎的布条,在半空中扬起,比秋日的落叶更加凄凉,单单停留片刻,就急速下落,露出了**了凌乱场景,
“唔,”蓝鸢奋力摆头,朦胧的眼睛微眯着,轻轻眨落一串串泪,带着疼痛,滑下,
她只剩了一件肚兜,依旧是天蓝色,配合着身体的光泽,唯美的光线搭配,刺激着孤寒湮的每一寸神经,他迫不及待搭手在肚兜上,
“孤寒湮,你住手,否则我一定不会原谅你,”蓝鸢的唇齿丝丝血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