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,那个面具男的喉咙里发出了近乎野兽般的低吼。
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,还不等我反应过来,那块诡异的,让人毛骨悚然的面具便碎成了渣渣。
面具毁了……
比起面具被毁了惊喜,我心中更多的却是恐惧,这到底是什么人做的?
我敢保证,毁掉面具的人绝对是一个道行高深的人,难道说这里面还有其他的玄门子弟吗?
就在我猜想毁掉面具的人到底是谁的时候,一道熟悉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中:“月歌儿,我们终于又见面了。”
我想过无数种和殷九泽见面时的场景,可我却偏偏没有想到这副模样的。
我抬眼看向殷九泽,整个人都傻了,他的气场再不如从前那般温和,浑身上下透着股寒凉之。
我突然想起了刚才那股子凉风,那个人一定就是他吧!
周围的人并没有面具男的死去而恢复意识,他们依旧在不停的吃,跟个猪一样。
现在我要做的就是让他们恢复正常,而不是同殷九泽叙旧。
虽然这么多年未曾相见,甚是想念,但是现在也不是说话的时候。
我没有理会殷九泽,而是将注意力挪到了那些受害者身上
还不等我伸手去查看那些受害者的情况,我的手腕便被一双强有力的给扼住了。
我扭头看向殷九泽,微微凝眉,冷声道:“你做什么?”
“这应该是我问你吧,明明是我叫你,你没有理会我!”殷九泽道。
我一听这话,嘴角勾出了一抹冷笑,一把挣脱他的手腕,语调凉薄的双:“这叫以彼之道,还施彼身。”
“安月歌!你不要太过分了!”
这一次,殷九泽不由分说的按住我的肩膀,道:“安月歌,六年前的事情难道就不想解释一下吗?”
看着殷九泽这样,我是真的很想笑,六年前的事情?六年前什么事?六年前我到底做了什么?什么叫我解释一下,难道不应该是他给我解释一下吗?
大概是我的眼神太过于凌厉,殷九泽按住我肩膀的力道似乎松了不少:“安月歌,你当真不愿意解释吗?”
我深吸了一口气,一把推开殷九泽,一字一顿的说:“殷九泽,我再说一次,我压根儿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!什么六年前的事情?六年前什么事情?”
“安月歌!你可知我母亲现在还躺在玄冰之中!”
殷九泽说这番话的时候,咬牙切齿,双眼充血。
母亲?
我想起了那天和唐雨歌一道过来找事儿的女人,我可不记得,我对这个女人做过什么致命的事情。
“母亲?你可知你的母亲带着唐雨歌过来找我麻烦!就算他的话说的很难听,我也没有对她做过什么过分的事!”
“你如果没做,那她为什么会一直不醒!”
“你妈一直不醒你就找我的麻烦?你怎么不去问问你那个宝贝唐雨歌!毕竟从我这里离开以后,她可是一直跟着你妈的!”
这句话我几乎是喊出来的,对殷九泽,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,这小子的智商怎么这么捉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