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叫了,我进来时早就把那几个家伙给摆平了。”褚桀轻描淡写地说道。
“杨喜“闻言情知不好,转身欲逃,可刚一迈步一把冰冷的刀刃就已架在了他的咽喉之前。
”别动,要想活命的话就给我放老实些,要不然就让你和他做伴去。”说罢褚桀左手一推,那具靠在椅子上的无头尸体顿时重重倒地,扬起一阵尘土。
“杨喜”此时早已吓得面无人色,只好站在原地乖乖不动。
“说吧,你们究竟是些什么人?冒充杨喜的目的又是为何?若是有半句假话信不信小爷立刻就要了你的脑袋!”
“壮士息怒,我说,我全说,在下乃“五毒教”湖北分坛的一名香主,姓宋名英,江湖人称“小青龙”。”
“得了,得了,谁问你这些乱七八糟的,说重点。”
宋英迫于无奈,这才将整件事的详细经过透露无遗。原来他与之前的修洛等人乃是一伙,格桑所交给褚桀的那个竹筒中隐藏了关于他们的一个重大秘密,一旦泄露众人都有姓名之忧。当日原本修洛等人追杀格桑就是为了得到此物,可惜眼看就将得手,却被褚桀半路杀出搅了好事。修洛心知格桑中了他的“含沙射影”必死无疑,多半有可能拖褚桀送到襄阳这里来交给杨喜,为此特意飞鸽传书通知了在此的同党。五十年前苗人为了保护“蚩尤宝藏”的秘密而大举北上,与中原武林发生了摩擦,双方大战多次,互有胜负,直到最后鄱阳湖一役,辛智与叶无光双雄联手击败了苗族首领,这场争斗才最终得以和解收场,双方从此划清界限,互不侵犯。而一度随苗人深入内地的“五毒教”也渐渐将自己得势力收归回了西南,不过撤退时他们还是在内地一些重要城镇留下了一些小据点,这倒也不是苗人不守信用,完全是为了其在内地收集药材以及情报提供方便,而这家药铺就是其中之一,而杨喜就是这个联络点的负责人,由于事先并不知道宋英等人的计划,所以当他们来到药铺时杨喜毫无戒备,结果就这样连同自己的部下被轻松制服,由于宋英的面貌原本就与杨喜颇为相似,所以众人商议下来就由其假扮成杨喜等候褚桀前来,假装与其接头,“笑阎罗”之名威震江湖,他们知道硬抢肯定不行,于是便想出了这个巧取的办法。原想竹筒顺利到手,可以杀了杨喜众人以绝后患,没想到却被褚桀杀了一个回马枪,这就是以往整件事的经过。
“都说完了?”褚桀问道。
“都完了,如有半句虚言叫我不得好死。”
“好,说了这么多,估计你也累了,那就先给我在这躺会儿吧。”褚桀说罢忽然手腕一翻,有刀柄猛击宋英的后脑,宋英猝不及防,只觉脑后一疼,眼前一黑,当即昏倒在地,人事不省。
“哎,兜兜转转了半天不是又回到爷手里了。”褚桀从宋英手中接过竹筒不禁一阵冷笑,接着他来到众麻袋面前,二话不说手起刀落,将众麻袋一一劈开,难得的是他出手快捷无伦,可却没有伤到麻袋中的人分毫,这手看似简单,其实高明至极。被绑众人见了无不是又惊又佩,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这么这么一位英雄。
“请问壮士,您是?”真杨喜被装在麻袋中好几天,手脚都要麻痹了。一得自由忙先活动了一下四肢,稍有恢复这才来到褚桀面前抱拳行礼道。
褚桀看了看他说道:“这位想必是真正的杨掌柜吧,在下褚桀,为何而来刚才这位宋香主想必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。”
“褚。。。褚桀,莫非你是笑阎罗!”褚桀一自报姓名,众“麻袋”不由得吓得魂飞天外,要知道如今褚桀在江湖上的名气比初入中原时那是更为响亮,江湖上流传着各式各样关于他的传闻,简直都快成为“魔鬼”的代名词了,谁能想到这位杀人的魔王,惹事的祖宗如今就站在自己的眼前呢?
褚桀看到众人的反应不禁一乐,说道:“别害怕,我不吃人。”
杨喜闻言这才反应过来人家救了自己,如此反应未免失礼,脸上顿时一红,说道:“褚兄见笑了。”
“没事,听到我的名字有这种反应的你们不是第一个。对了,这个竹筒你且收好,这是格桑大哥临终时托我带来的,如今也算是完成任务了。”
杨喜见状赶忙接过竹筒,本想立即打开,可看了一眼褚桀似乎颇为为难。褚桀见状立刻领会这事关人家的机密,不便向自己一个外人透露,当即就想背过身去。
这一来反倒让杨喜颇为内疚,说道:“褚兄转来,这件东西对于我们五毒教关系重大,若非是您恐怕早已落入奸邪之徒手中,说来您也不算是外人,不必避嫌。”说罢他居然当着褚桀的面打开了竹筒,褚桀当初见竹筒密封严紧,心知其中必定涉及重大机密,他由于答应了格桑所以一路上并未打开过,可内心终究也未免好奇。此时见杨喜打开,也想看看这个自己费尽心力带来的竹筒里面究竟是何机密。结果从里面倒出来的竟然只是几张写满了字的信纸,褚桀见状不禁略感失望,心说自己一路上小心翼翼护送而来的难道就是这些?没想到杨喜展开这些纸不读还则罢了,一读当真是惊得非同小可,看到最后连握信纸的手都不禁开始颤抖了起来,看完之后,默然良久才仰天长叹道:“历代先师先祖有灵,让格桑贤弟得以揭破这天大的阴谋!”
“香主,信里究竟说了些什么?“一旁杨喜的手下见状,赶忙上前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