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几天的事情大家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了,他那天污蔑我的话和今天污蔑的罪名很相似,当时我就和他对质过,对质的结果我相信这并不难打听。”
“只要大家稍稍打听就可以知道他的话究竟有没有真话了。能进华海医院的,我相信大家都是S市,甚至全国都是有点势力的,既然这样,我相信所有人应该不是那种听信一面之词的人吧?”
乔安安镇定自若,条理清晰,声音清亮,坦荡又睿智。
周围的人纷纷有些心虚,他们刚刚确实“听信一面之词”了。既然这个姑娘这么说了,也不怕他们去求证,恐怕说的是真的了。
只是那个小伙子的一身伤,难不成真的是别人造成的?
不管别人对乔安安的印象如何,夏冬青的那一身伤已经无形中让所有人都认为他是弱势的一方,受尽了折磨和屈辱。
夏冬青没想到乔安安这样都能反驳自己,自己可是连一身伤都露给别人看了!难道不应该所有人都立刻谴责乔安安,唾骂她吗?
他不明白,明明自己以前在医院的时候,只要是受伤了那就绝对是弱者,有很多病人仗着自己受伤就威胁辱骂,甚至殴打医生,就是因为他们有伤,哪怕是一点小伤,那都会被认为是弱势群体,要是医生骂回去或者是反打回去,那就会被唾骂。
可是现在自己一身伤,为什么乔安安没被所有人唾骂?!
夏冬青又被保安按着要带下去,只是保安的力道小了很多,夏冬青发现自己竟然被保安压着,刚刚的郁闷加上过激的自尊心,立刻挣扎骂骂咧咧起来。
保安原本还忍着,但是越听越生气,他们是同情他,可是他们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,其中一个保安立刻瞪了夏冬青一眼,原本就凶恶的眼神更是凶恶的吓人。
夏冬青顿时吓的一个激灵,跟一个鹌鹑似的缩了回去。
乔安安虽然找了一个借口,但是一想到夏冬青一身的伤和他刚刚说的话就觉得心里有种烦躁感。
乔安安深呼吸一口气,强行压下了心里烦躁,反正他和左天宸是契约夫妻,好聚好散,他如何,和自己的关系不大。
她慢慢的往附近的公交站台走去,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直达自己家的公交车。
乔安安这才反应过来,好像自己很久很久没做公交车了,一直都是打车和坐的左天宸的车。
当她站到公交站台的时候,甚至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。
她顿时感觉有些不妙,这几天她已经慢慢的开始习惯了住在左天宸的别墅,习惯了唐玉,阿深,还有……左天宸。
对于随时想要解除契约的她而言,这样的习惯无异于是一种危险的信号。
这样的习惯不代表是她喜欢上了左天宸,却代表着如果再放任自己下去,她可能就会不习惯原来的生活。
对于她而言,原来的生活才是根本。
也许她应该回家住几天了。
乔安安看着路过自己家的公交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