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笙嘴里说出这句话,眼睛一翻,便直挺挺的晕了过去。
不知道外面过了多久,萧笙才悠悠转醒,但是依旧感觉头疼欲裂,就算是想动一下手指头,都会觉得累得不轻。勉强睁开了眼睛,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之中。
萧笙感觉了一下,自己确实是虚弱的不行,略略的回忆了一下这一整件事情,心里虽然清明,但是就是想不到事情出在了哪里。
“醒了?”梁通达背着手,走到了萧笙的榻前,俯下身,轻轻的翻起了萧笙的上眼皮,摇了摇头道:“刚刚你昏厥的时候,我已经给你诊过脉了,你这是中毒的症状,还好不是剧毒,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凶险了。”
萧笙无力地笑笑,道:“老伯,我一路上跟你说,你们九驼山都是一班什么样的人,你还不信,现在倒是信了吧,你看看,在你的眼皮子底下,都有投毒的事情发生,若是在外面呢?你的这帮门人手下,也太给你们九驼山张脸了吧。”
“都到这个份上了,还油嘴滑舌的,我就不应该救你,让于左使一剑把你插死了才好。”说罢,长叹了一口气,似乎很是疲惫,真诚的对萧笙道:“看来,我久居九驼山,对门下弟子疏于管教,以至于此极,不禁汗然,你一路上跟我说的这些,我还不信,现在我竟然全部都相信了,唉!”
说罢,又是一声悠长的长叹,接着道:“却是我九驼山的宗旨,也不尽是你想的那样,我们的门规也是甚是森严,一会便让你知道。”说罢,顿了顿,仿佛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萧笙对这些帮派之中的事情不感兴趣,他九驼山怎么好怎么坏,都跟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,萧笙唯一关心的就是,梁通达为什么不远千里的绑架了自己上山,就连一个侍奉茶饭的小姑娘,都要问一下自己的底细。
萧笙便问道:“老伯,我看你好像也是有难言之隐,你这次绑了我上山,估计也是有隐情的,你且说说,我为什么一定要来你这九驼山。”
“你是梁国萧云龙的公子,是吧。”梁通达问道。
萧笙咧嘴道:“好像是九驼山上的人,都很在意我的身世。”
梁通达没有回答萧笙的话,而是继续问道:“你是十九年前生于梁国丰都王宫的西偏殿,时间是腊月二十九,是不是?”梁通达迷上眼睛,不知道要表达什么意思。
萧笙吐了吐舌头,这个他还真的不知道,自己降临在这个倒霉的梁国公子的身上,却没有得到宿主原来的记忆,这件事,樊雷可能是知道的,但樊雷却是一次没有跟自己提起过。萧笙看梁通达说的如此笃定,便默认了。
梁通达声音似乎很飘渺,道:“你降世的时候,天生异象,你可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