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当两个人流落在北朔国的时候,被阿松收留了,从此之后,两个家伙才安定了下来。
想到了这些,公孙运的神色一阵的寂寥,那种浓得化不开的愤怒和无奈,在脸上忽隐忽现,盯视着这个早已经渐行渐远的哥哥,公孙运就像是喝了一大壶掺了辣椒油的醋,酸涩辛辣,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是好。
“好吧,萧大人,我没有猜错的话,今日应该是萧大人在武英殿轮值,怎么在王城的后门出现?还带了这么多的兵?”公孙运稳了稳神,淡淡的道。
“公孙大人有所不知,我本是在武英殿轮值的,但是收到线报,今日有宵小之徒聚众闹事,妄图对朝廷不利,所以带了这些军兵,来王宫后门守护,誓死保卫王宫安全。”
果然是久经历练之人,现在的萧忠凯,竟然不疾不徐,将一番话说得滴水不透。
反倒是公孙运,一来没有对方心情平静,而来也没有做好准备,这句话丢了过来,反倒噎的难受。
“那你是奉的谁的命令,调动了城防的军队?据我所知,没有秦忠将军的手令,一匹马都不可调动吧。”
“公孙大人你错了,秦忠是朝廷的反叛,早就已经被剥夺了兵权,现在带兵的是镇国公,下官正是奉了镇国公的军令行事!”说到这里,萧忠凯似乎是觉得自己话多了,于是硬生生的转了话题,道:“不知公孙大人神色慌张的逃离出宫,还是走的后宫永巷,是因为什么?”
“哼,这条路你又不是没有走过,大惊小怪的!”
“现在非常时期,我得到的军令是任何人不得出皇宫半步,所以还请公孙大人体谅..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