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已经听见牛哒飞机发动机一样的喘气声，真的担心在这样跑下去，还没到地方牛哒就累瘫了。
“小空空，还有多远，如果苍一时半会追不过来的话，就让牛哒休息下吧。”
“不行，今天他就是累死了，也要冲到地方在给小爷倒下去，牛哒，小爷现在就给你力量。”
觉空说完小手猛地拍向我们身下的牛背，一道红色的光芒没入牛背消失。
哞!
牛哒仰头大叫，随后猛地提速，直接将前面的气泡撞开，觉空的小身影软软的倒了下去，这次如果不是我及时抱住他，觉空真的就掉了下去。
“笨女人，我好困，可是我不能睡。”
觉空的脸色不是很好，苍白的，话语虚弱，他和我说话很少自称我，都是小爷小爷，如今突然用了我字，我听着反而很难受。
“小空空，你那么执着的要进去那里，为什么？”
我再笨也隐约的感觉是和我有关，只是现在随着距离的拉近，我心里生出一股害怕来，我对苍其实一直没信心，有时候很信任他，有时候又怀疑，我理不清自己的心。
觉空笑了，他的小手抬起竟然掐了掐我的脸蛋，随后对着我调皮的吐了下舌头。
“其实笨女人，你很好看，就是脾气不好，眼光更不好，放着小爷这么好的男人，你竟然选择了苍那小白脸，哼，你说你为什么那么笨呢？”
“是，我很笨，很笨，小空空，告诉我好不好，你为什么一定要去？”“
“笨女人，你相信我吗？”
“相信。”
我回答的很肯定，我或许不相信无尚法师，可是我相信觉空，他身上的气息很纯粹，对我是真的很好，那种没有任何索取回报的好，而苍却不同，他要我，我不确定要的是身还是心，或者都是。
觉空沉默了一会，看着那些气泡发呆，不知道多久后才悠悠的开口，很慢的语速，透着几分不属于他的成熟和深沉。
“笨女人，我感觉你的魂心就在那里。”
“什么？”
我愣怔住了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，苍一直说要带着我去找魂心，如果他知道在哪里，怎么会瞒着我呢？而且还是在他很看重的地方。
觉空没在说话，我也没在问，两个人都沉默着，只有牛哒呼呼的奔跑声，还有水泡破碎的声音。
“娘子，娘子。”
一声声温柔的呼唤突然响起，苍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的气泡里，在每一个气泡里，他满是柔情的看着我，目光灼灼。
“娘子，停下来等等为夫，好不好？”
我还没开口，觉空已经先一步拒绝了
“不好，小白脸，你休想在欺骗笨女人，告诉你只要有小爷在，谁都别想欺负了她，你要是心里没鬼，问心无愧，就不要遮遮掩掩的，不要拦着我们去那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