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尘点头,又和赵洪江说了些其他事,都是关于杂役堂接下来的运作。
林尘前世重病在身,在病**无聊,便以读书排解,这些书内容驳杂,天文地理,人文风俗,乐器舞蹈,古人服饰等等方面都略懂一二。
其中他对管理学和经济学也多少有过涉猎,此时回忆一番,便简单的向赵洪江说了几点,那都是他读书时候的体悟。
“为杂役堂设一个宗旨?有这样的必要吗?”,赵洪波听罢,只觉得一时间思维有点儿跟不上来,好半天才喃喃自语了一句。
“当然有!”,林尘很坚定的强调道:“宗旨,是一个小团体共同的行动目标,把它明确的说出来,这样大家心中会有这样一个概念,我们是什么样的一群人,大家共同努力是为了实现什么,有了宗旨,就是有了共同的信仰,大家才能融为一体,发挥出最大力量!”。
赵洪江一副我读书少,你可别骗我的表情,望着林尘道:“林师弟,那,咱们杂役堂的宗旨该设成什么好?”。
“这个嘛,我想想……”,林尘站起身来,在屋子里走来走去,忽然他眼神一亮,随即露出笑容,呵呵笑着道:“师兄,在外人看来,进入流云宗的弟子都是来修炼神通的,却不知那些杂役弟子每日里只不过洒扫庭除、洗衣做饭,做的都是伺候人的活计,我们不妨就以这点儿为宗旨,归纳为五个字”。
“哪五个字?”赵洪江一副无聊模样。
“为人民服务”,林尘脱口而出。
“为人民服务!”。
“好了,赵师兄,这只是我的提议,采不采用还是你来决定。我现在要回去收拾下东西,顺便告知丘宫,让他搬到杂役堂来住,先走一步”,林尘说完,出门而去。
屋中赵洪江凝眉沉思良久,也琢磨不透林尘说的宗旨究竟有什么作用,单凭一句口号就能让众人发愤图强,发挥出最大力量?
“可能是林尘师弟少年心性,纸上谈兵,想找存在感,不过他既然投靠了杂役堂,这第一个主意,我拒绝了似乎不好,那就试试也罢”。
赵洪江摇着头出了书房,前往召集杂役堂诸管事,去宣传林尘提出的口号去了。
林尘回到住处,望着破旧的小屋,纵然他只在这里生活了两个月,却还是有种不舍得感情。
四时轮转,秋意深处,寒冬将至。
院落中,那原本满树繁花的高大桂树,此时早已失去绚烂神采,花飞花落,零落成泥,到了此时,只如一位耋耄老翁,气息奄奄,持拐而立。
林尘将树下简陋的石凳石桌拂去灰尘,从新捡起石头在上刻画,他成就练气四重,灵力布满手臂,力道可达数百斤,按照先前刻画的线条加深,转眼功夫一副纵横交错、透着盎然古意的棋盘冉冉而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