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愁眉苦脸地说:“我妈就是重男轻女,我可考上了大学的,虽说是个不入流的小城市大学,可好歹也是三本啊……”
“说重点。”我打了第二个哈欠。
“我那妈打死不让我去,说一个女孩读那些书没用,还不如早点出来挣钱。但是,我家那不争气的弟,唉,不想提了,所以我一气之下就跑出来了。”马小花满脸的愤愤不平。
我苦笑一声,比起马小花来,我岂不是更悲惨。
“马小花,你现在还在绿绿酒吧吗?”我忽然问道。
她揉揉头发:“是啊,上班时间少,工资高嘛!我可没你那会忽悠的本事,再说了,我可胆儿小……”
她还没说完,我打了第三个哈欠,一夜没睡的我实在是困得要死。
“好啦好啦,你睡觉吧,我也回去睡了,我也三点过才下班呢。明天我去给你办卡去。”马小花从沙发上爬起来,往门口走去。
我点点头,看着她回了自己屋。我这才洗了洗脸,疲倦地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,马小花就带我去银行办卡,去了她才知道,我压根办不了卡,她抓狂地叫起来:“租房时你一脸茫然我以为你没带,把自己的身份证复印给了房东,谁知道你不是没带,而是压根就没有?天啊,阿弃,你是原始人吗?难道你从山上下来的?”
我点点头:“我是从山上下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