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怪鱼当然也是个幌子,我现在忽然明白了,我们遇到怪鱼的那一夜,龚子贺为什么会突发高烧了,而后他引着怪鱼跳进了神秘的太古湖,想想这一切,都是预谋已久的。”我分析道:“至于我们为什么会无法动弹,那不过是因为孜苜提的作用吧。用量多少可以决定人麻木的时间。”
此时,孟谷子又重新走回到壁画前,反反复复看了几次,然后指着一个奇怪的符号说:“我们错过了一个地方。这里面有提过两次守护者,会不会就是这种怪鱼呢?”
“上面写着什么?”我盯着那些奇怪的符号看了半响,心里暗自期望我也能忽然看懂古代维语,结果只是期望而已。
他摇摇头:“一句诗歌罢了,就是说古老的守护者守护一方平安。模棱两可的,不能确定是什么。”
我们又去看了那天进来的石壁,此时看来,还是那么地严丝合缝,一点点痕迹也没有,摸遍了周围的石头,也没有找到半个机关,看来从这里出去,是无望的了。
“走了,下潭。”孟谷子挥挥手。
他说得这个干脆,就好像下潭和下地一样容易,我还是担心啊,那潭水都结冰渣了,冰凉刺骨,手摸起来都如同千万根针在扎,更何况下去了,再说他的游泳技术不是很一般吗?万一再在下面遇到点什么,那不就玩完了吗?
孟谷子似乎猜到了我在想什么,他无所谓地说:“不下去,在上面也是等死,不如冒险赌一把。”
“行,那有危险你就赶紧上来吧。”我叮嘱了起来。
十分钟后,我们做好了准备工作,孟谷子脱掉了衣服,只穿一条短裤,寒风里,他一直在哆嗦,我找出了包里的长绳,示意他系在腰上,另一头,我把它牢牢地系在了大石头上。
“谷子哥,这绳子大概有三十米,你遇到危险的话,就用力拉扯绳子,我会拉你上来。”我严肃地说。
他哆嗦地笑道:“开什么玩笑,你那小身板哪里拉得动我?不说了,我下去了,冷死了!”
他用力地跳了几下,搓了搓自己手,然后咚地一下以一个完美入水的姿态跳了进去!除了水花大点外,看起来十分潇洒……
可惜这潇洒没有维持几秒钟,他就蹭地一下冒出了水面:“他奶奶的,冷死人了!”
抱怨完这句话后,他又深吸一口气,一个猛子扎了下去,刚开始,还能看见水面上的偶尔冒出的气泡,再到后来,气泡也没有了。
我在岸上焦急地等待了起来,这口深潭距离地道里的地下河,位置不过十米左右,孟谷子速度再慢,潜下去,也不过二十秒的时间,我死死地盯着潭水的表面。
将近一分钟的时候,一个大浪花在水面炸开,孟谷子猛地窜了出来,用力地呼吸着新鲜空气,连打了几个喷嚏:“过、过了地下河好像就是斜坡一直往下,有点像游泳池里的彩虹管道,里面黑黑的,啥也看不见!不行,你把电筒给我,我再去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