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！”赵所长，也就是赵成山叹了一口气，道，“安分守己什么呀，有很多事情只不过是我保密措施做的好罢了。这不，我私生女大了，要结婚了。”
“哦？”曹南有些***荡地看着苗明，从一开始她进来的时候，曹南就已经注意到了，只不过介于身份，没有太放肆罢了。
赵成山继续编道：“哎，前几天她们婚前做身体检查，也不知道因为什么，她名义上的父亲好像有所察觉，非得要做个亲子坚定。这不，一下查出来她不是那个人的亲生女儿。一下子，我跟她妈*的那点事，就给暴露了。”
“呵呵，男人嘛。”曹南陪笑地说了句。
而站在一旁地卫艺涛却很不屑地看了看他的所长，那表情就好像在说：哼，我就觉得苗明这丫头有点来头，怪不得平时你这么照顾她。
苗明低着个头，不太敢抬起来。毕竟赵所长的谎言编得太像了，有点让她不好意思见人了都。
赵成山继续说道：“哎，正好赶上结婚要买房子，人家撒手不管了，也不拿钱了。她妈妈没办法，这就来找我喽。你说，我上哪去弄钱去？”
赵成山跟一个诉苦大叔似的在那唠叨道：“要是从家里存款里拿，肯定得让我老婆发现。要是贷款，那也是夫妻俩人的事儿。孩子还上班，没转正呢，又贷不了款。男方……哎，还没个正式工作。”
“行了，赵所长，你的难处我了解了。能让你来这儿，就证明我相信你。”曹南才懒得听赵成山的家族史，有些懒洋洋地说道，“这赵一维呢，是我的亲信，我相信他。而他，又跟你的属下卫艺涛要好。嗯，就凭这关系，我也得帮助帮助你。”
“那真是太好了。我会找好借口，然后把每月的收入都还到您这儿来的。”赵成山一看这事儿成了，心里高兴的不得了。
“嗯，你需要多少钱？”曹南轻轻地问道。
“这个……买房子的大事，少说也得要两百万。”赵成山假装犹豫了一下，然后又道，“当然，我不会白向你借钱的。这个利息，你说了算，多少我都认了。在你这借钱，就是图个认识，不会把我的丑事儿说出去。”
“哈哈，好，赵所长你快人快语，那我也给你个痛快。既然你也说了，咱都是图个认识。我也不坑你，但也不能白帮你。这样，市场价。2分利，单利计息，最多借你五年。”一边说着，曹南还一边伸出了五根手指道，“要是换了别人，不仅要押房画押，而且最多我也就只借一年。而你，我相信你不会骗我的钱。所以，只要你写个借据就成，什么都不用押。”
瞬间，赵成山与苗明的脸色变了，相互对视了一眼，都从中看出了对方的惊讶。这个曹南，怎么不做高利贷了？2分利，还是单利计息，这完全符合民间借贷的标准。只要不复利计息，就算是高出银行利率太多而构成犯罪，也判不了太重。再加上对方有点关系啥的，最后只会大事化小，小事化了。
“怎么，嫌我利息高？赵所长，现在民间贷款都是这个数，再低的话，我也不挣啥钱了。”曹南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说道。
赵成山知道今天这事儿恐怕没有自己想的那么顺利了，这曹南明显就是见自己是警察的身份防着自己，不敢放高利。看来，想套出证据，得另行办法了。
于是赵成山借坡下驴，说道：“是呀，我本来以为有关系，能少点。没想到……哎，算了，生意不成人意在嘛。既然如此，那我们就不打扰了。”
“哈哈，赵所长说的哪里话，既然这个利率接受不了，我也不能强人所难。一维大哥，你去送送他们。”说完，曹南就在那傻笑，也不知道他在高兴个什么劲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