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若男手在脸上抹了一遍:“没有啊!”
“你来。”金正宇伸手给她拂去脸上的饭粒,可是手刚伸到就被燕若男一把抓住,按到自己脸蛋上,她用脸蛋轻轻摩擦着金正宇的手掌,含情脉脉地看着他。
“正宇哥……”这一声柔情蜜意,仿佛要将人融在其中。
金正宇似乎也要深吸凉气,凝定心神,才能抵住这眼前迤逦的诱惑。
那面上的肌肤,触手尽丝滑,那眸中的柔情,见者皆动容。若是金正宇意志不坚,怕是早就沦陷在这温柔乡中了。
北冥独孤府。
家族的事终于处理完了,这让独孤宏愿心中松快了一阵子,而更令他开怀的就是那个叫云容的女人已经有一天没来烦他。
现在,独孤宏愿准备到府库中去看看,他在床下的檀木衣柜中取出一个做工考究的小箱子,打开箱子,里面横放着一把玉质钥匙。
揣上钥匙,独孤宏愿见四下无人,便悄悄向后院行去。虽然这不是在做贼,但是府库在一处秘密所在,历来只能有家主一人知晓,即便是最亲近的枕边人都不能告知。
独孤宏愿边走边往回看,确定四下无人,才走向那个改变府中气候的法阵中去,他是第一次到这个地方来,一踏入阵中,一股如炙如烤的热Lang顿时将其包裹,简直是一刻都难以停留。据独孤信所言,府库便在这法阵下方,只要将火灵珠从阵眼中取出,府库门户便会自行开启。
独孤宏愿走到火灵珠跟前,叽里咕噜念了几句晦涩难懂的咒语(自然也是从独孤信那里学来的),火灵珠本来悬在阵眼上方半尺高度,如一个火球,翻滚不已,咒语诵毕,火灵珠便自行落下,看去同一颗普通的琉璃珠子并无差异,他小心翼翼的将珠子纳入怀中,触手竟有丝丝凉意,令人称奇。
稍顷,阵眼处自行打开一口仅容一人进出的方洞,独孤宏愿看着这里设计如此精妙,不知出之哪位阵法大家之手,而且这一方盖板竟能承受火灵珠经年累月的烧烤,也不知是何种材质。
总之,独孤宏愿异常激动,他深吸一口气,慢悠悠的爬了进去,然后飞快的合上了盖板。井洞中漆黑一片,但却没有气味,而且通风流畅,一来可能一直很干燥,二来井下可能有其他的采风口。
独孤宏愿踏实了地面,从怀中掏出火石,在洞壁上砸了几下,点着了一支他准备的松油火把,一下子井下亮了起来,很狭隘的一口井,只能容得一人上下。
“哪里有什么门哪?”独孤宏愿心中嘀咕,他用拳头在周围一圈都试了一遍,发现有一处里面是空的,这下他来了精神,掏出玉质钥匙,在能**去的窟窿挨个都试了一遍,也不知插了多少个窟窿,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,就在他正要拔出钥匙去插下一个洞时,听到一声沉闷的机刮撞击声,然后他又按照独孤信所讲的将钥匙正转三圈,再反转三圈,数声沉重的机械轰隆声随之响起,独孤宏愿在心中默数,不多不少十八响,响声已毕,井壁竟然横移开了一个一人高的门洞。
独孤宏愿闪身入内,又从里面将门关上。
前方是一条狭长的甬道,独孤宏愿走来约莫有半里长,到了尽头又是一道石门,这门上有上中下三个锁孔,至于开锁的方法,独孤信也给他讲解过。
独孤宏愿这次再无疑虑,钥匙在上面锁孔右转一周,在中间的锁孔右转一周再左转一周,在下面的锁孔左转一周再右转两周,这样他才舒了口气,缓缓将钥匙拔出。
正在独孤宏愿怀疑自己是否将顺序弄错时,石门嘎吱嘎吱的横移开来,独孤宏愿双目顿时睁到了极限,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金黄,耀眼夺目,那是一座黄金堆成的山峦,本来独孤宏愿以为自己这几年给独孤世家赚了很多银钱,可是跟这比起来,根本就是沧海一粟。
接下来,独孤宏愿感觉自己的脚步已经不受控制,金银珠玉堆积如山,真是令人目不暇接,足可用富可敌国形容。
数丈见方的石室竟是摆的满满当当,独孤宏愿扫视一周,眼睛都有些晃花了,他看到正前方墙壁上似乎还有一道门,践踏着如山的金玉,独孤宏愿艰难的走到门口,一看门上并无锁洞,试着推了一下,门竟是应手而开。
独孤宏愿举着火把,看里面倒很宽敞,只有一张几案,上面有一剑架,架上横放着一柄青铜古剑,长约五尺。案上还有一本玉册,一尘不染,在火把照耀下泛着一层清辉。
独孤宏愿觉得那剑朴实无华,而玉册好像不是凡品,伸出手去想拿来看看。
“大胆,哪个宵小之辈,竟敢擅动这天书浩简,先受我一道青雷。”
独孤宏愿闻听后方有人呵斥,这一惊非同小可,他飞快转身来一看,不仅一声高八度的尖叫:“啊!”他面色已转为煞白,眼睛也死命睁着,分明是看到了极其恐怖的事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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