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宏愿,太好了,这些年,脑子里一片空白,该是多么幸苦啊,回去吗,应该的,应该的。”独孤信表现的很是大度,可是言语之间却有些落寞。
“爹,你在孩儿最无助的时候,救了我,你对孩儿的大恩,今生今世也报不完,宏愿永远都是你的孩儿,永远都会孝敬您二老的。”独孤宏愿想到了老人的顾虑,他先表个态。
“哪里,宏愿你多心了,你回去看看家里还有没有人,他们一定也想你想得好苦。”
“恩……”独孤宏愿竟有些哽咽。
那个家乡,那个梨山脚下的小山村,虽然自己的云容已近不在了,但是还有老父和自己的孩子金正宇,这些年不知是如何过活的。
独孤宏愿真是恨不得一下子飞到他们身边,可是也要考虑自己义父母的感受,他的心中自是一番煎熬。
回到西厢,玉瑶见到独孤宏愿仍是闷闷不乐,于是主动褪去衣衫,献上了热烈娇躯。独孤宏愿也很知情识趣,抱起她,横陈于床,接着便是一次次沦陷。
不知几柱香过,云收雨住。
独孤宏愿披衣下床,走到书案边上。
“宏愿!”玉瑶一声轻吟,娇柔无力,令人心驰神荡。
玉瑶现在不叫他“崇岭”了,因为他说过自己已经是死过的人了,一个就叫独孤宏愿吧。
“怎么?”
玉瑶发觉独孤宏愿也可以很温柔,这些天来,她便处在他那温柔的宠溺中,她从来都没敢想过会有今天,一切都那么的如梦似幻。
“夜了,还不睡么。”
“你先睡吧,我看看那柄古剑。”
独孤宏愿不说,玉瑶几乎都忘记了,她本来的目的是要得到那本天书和这柄剑的,这几日光顾着甜蜜,早把这事抛在脑后了。不过话又说回来,这些东西对她已经没有意义了。
玉瑶看着独孤宏愿灯下宽阔的背影,幸福的笑了:一切好东西都给眼前的男人吧,他才是我最最珍贵的宝贝。
玉瑶已修炼数年,早已可以不眠不休,但她喜欢被独孤宏愿温柔的拥着,沉沉地睡去,那真是赏心乐事;再者,独孤宏愿身体强壮,她也是予取予求,床底之欢未有一日或断,甚至一日数次,纵是她修真之体,也需要充足的睡眠来恢复,于是她爱上了呼呼大睡。
然而,独孤宏愿却能保持了旺盛的精力,玉瑶有些不解。
独孤宏愿抚摸着斑驳的剑身,心中暗道:看来这东西也平平无奇,还不如我当日的佩剑风魔刃。
想起当日情形,独孤宏愿不免意气风发,他被征入军中,由于作战勇猛无匹,兼之舍生忘死,屡立战功,从帐前小卒到最后统率数十万兵士的骠骑大将军,也仅用了数十年时间。他本来踌躇满志,想着可以光宗耀祖,谁知古战场上的残酷决战,让他的梦想彻底破灭,他的数十万弟兄一朝魂丧,他竟能逃脱,也实属异数。
数十年间,刀下亡魂何止千万,手上血腥厚重犹如实质,之前失忆倒是未曾感觉,现在恢复了记忆,一股凶戾之气油然而生。
“小子,说什么呢?”一个嚣张跋扈的声音。
“谁!”独孤宏愿猛然站起,屋内青灯一盏,丽人一个,而他看玉瑶还在酣睡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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