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正宇伸手捏出一片竹笋,正待放入口中,就被人打掉了。
“净手了没,脏不脏啊!”燕若男笑眯眯的说道。她今天又穿着她娘以前的衣服,那件碧色的薄衫,腰间扎着一条大红丝绦,钿雀云髻,丹凤眼,柳叶眉,含情目,绛珠唇,面色白里透红,下颚弧线优雅华丽,丰胸、纤腰、翘臀。
(您的轻轻一点温暖了我的码字人生,多谢读大。)金正宇看得痴了:这小妮子又发育了,肤色也白得欺霜赛雪,真要人命。
“正宇哥,你看什么呢,跟个木头似的。”
“哦,没有,我这就去洗。”
当金正宇再次来到桌前,燕若男已经给两人倒好了酒。
“正宇哥,来,我敬你。”说罢便自己干了一碗。
金正宇看得有些发怵:这是干什么呀,他有个不好的预感,她难道是想用酒壮色胆,难道是希望以酒乱性,难道是想灌醉他来个霸王硬上弓,生米做成熟饭。
这小妮子酒量他心中有数,也就是三四碗,撑不了多久。看到若男的酒碗空了,金正宇又给她倒满。
“正宇哥,”燕若男甜甜地叫着,让人心旌摇荡,筋骨酥软。
金正宇看了她一眼,虽然灯光晦暗,但他只要稍聚目力,便可以看到燕若男脸庞上一根根浅色的汗毛。她脸上已现红晕,雪白里透着粉红,便如腊雪中点缀着几朵娇艳的红梅。
“正宇哥,你救了我,帮我妈妈报了仇,而且又…又看了我的…我的身子,我,我早就是你的人了,我…我喝。”说着又干了一碗。
这一次金正宇陪他喝了半碗,夹了一些菜吃着:嗯,到底有着母亲的遗传,这菜做得越来越好吃了,爆炒鲜笋,嚼在嘴里真叫个脆,清炖山鸡也分外的鲜香,啧啧,谁要是娶了我这妹子,还真是有福气。
“正宇哥,你干什么…干什么不喝,来,这次你先喝,男**丈夫,怎么还不如我这小女子了。”燕若男甩了甩脑袋,俏脸红彤彤的看着金正宇,纤纤玉手中一碗酒撒的只剩下了半碗。
“好好,我喝,若男,有个事,我要跟你说一下,明天咱们就该下峰了,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再回来,在你走之前好好收拾一下。”说罢一仰脖干了,一碗半碗自然不在话下。
“好,再来。”燕若男也跟着干了,并且抢过了酒坛,颤巍巍地给两个人又都满上。
“你也吃点菜,很好吃啊,光顾喝,很容易醉的。”
“噢!谁醉了,你醉了,我没醉,你多吃菜,我喝酒,我喝酒,真好喝!”燕若男又是一碗灌入喉中,她绕着舌生硬的说了很多,显然已有些醉了。有一部分酒渍顺着嘴巴、下巴流到了前襟之上,前襟湿了一大片,紧紧贴在身上,显得胸型分外骄挺。
见此情形,尽管燕若男仍是打闹着要喝,金正宇也不让她喝了,燕若男此时不光是脸蛋,就连脖项、耳垂都是红粉扑扑的,煞是好看。
“好热,好湿,好难受。”燕若男已经进入状态,旁若无人般,一拉红色丝绦,便解了束腰,接着麻利地脱去了外衫,金正宇但要阻止时,却已看到燕若男仅着一条纯白裹胸,一件素色齐膝亵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