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想而知,如果桑姜二人决定包办钟采的武斗修炼,邬少乾心里会比两位师父关注他自己还要高兴。 这才算是皆大欢喜了。 两位师父做好了打算,但是没准备立刻就说。 之后,姜崇光很快出去一趟,弄来了宗门里储备不足的某种药材。 桑云楚也已经有了好几条思路…… · 钟采和邬少乾聊了聊两位师父的八卦后,又躺了一阵子,就起身了。 眼见钟采还一身懒骨头的模样,邬少乾忍俊不禁,就着这个扶住钟采的腰的动作,直接将他带着坐起来,又给他穿衣裳。 钟采摊开四肢,随便邬少乾折腾。 不管怎么说,体力更好的都是邬少乾,而他自己,才懒得动弹呢。 邬少乾心情极好地给钟采穿上,又在钟采的眉头亲了亲。 钟采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不由笑出声来。 邬少乾目光柔和地看着钟采。 钟采差点笑到喘过不来气,说道:“床上的时候就像一头牲口,床下了倒是纯情起来了……老邬,你这是反差萌啊!” 邬少乾仍旧神情温柔,出口却是虎狼之词。 “那也是因着阿采热情大胆,我心向往之,自然忍不住要奉陪。” “只可惜阿采的炼体还是有所不足,不然这区区月余时间,哪里配得上阿采的绝色姿容?” 钟采:“嘶。” 他马上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,简直忍不住要从床上跳下去了! 搞什么鬼啊!还绝色姿容! 谁他妈才是真绝色,老邬他自己不知道吗? 他要不是因为被美色所惑,怎么可能…… 钟采哼了一声,说道:“老邬才是倾国倾城,让寡人把持不住。” 邬少乾绷不住又笑了起来。 “阿采才是。” 钟采:“老邬是!” 邬少乾:“就是阿采。” 钟采:“是老邬!” 夫夫俩你看着我,我瞪着你。 看着的是邬少乾,瞪着的正是钟采。 过了一会儿后,两人又都笑了起来。 不过,钟采还是在心里嘀咕,明明就是老邬更帅…… 邬少乾也同样觉得,阿采才是无论何处,都让他百般欢喜,移不开视线。 · 钟采和邬少乾走出古城,回到了乾元岛上。 两人走出房门一看,才发现此刻已经夜幕降临。 再看看时间,钟采估摸着,大约是晚上九点多的样子。 两人胡天胡地了个把月,现在也是都餍足了,没有继续的意思。 那么,现在他俩该去修炼?还是干点什么别的? 夫夫俩对视一眼后,来到了院子里。 他们坐在了石桌边。 钟采取出了一些酒水,邬少乾准备了一些吃食。 两人一边吃点东西,一边赏月。 四周都很安静,两人就也没再说话。 就这样什么也不干地待在一起,也是很好的。 · 次日天亮后,钟采和邬少乾才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,抻了抻身子,站起来。 两人来到宅邸外,在这岛上散步。 暂时,他俩都还不想修炼。 因为他们都明白,下次修炼就是钟采准备突破,邬少乾准备闭关缩短突破时间。 到时候,因为双方都需要绝对的安静,哪怕他俩都无比熟悉彼此的气息,但毕竟武斗水准相差太远,还是分开闭关更好。 所以,夫夫俩都知道要与彼此有一段时间见不着了,自然都想能多一起多待一会儿,就多待一会儿了。 另外,闭关之前也一起去见一见姜师父…… · 就在两人这样散步了大约半个时辰左右后,不远处,突然又有熟悉的身影降临,迅速地来到了夫夫俩的身旁,朝着他们行礼。 真是巧啊。 就是他俩之前也聊过的邬东啸。 这下子怎么突然过来了? 难道说,又是发生了什么事儿? 钟采狐疑地上下打量邬东啸,见他一切完好,也半点没见到什么伤口之类的,顿时就觉得,这应该没什么问题……吧? 完好无损的邬东啸走到近前,对夫夫俩说道:“钟叔叔,小叔叔,我有点事情想跟你们说。” 钟采挑眉笑道:“你一切都好?” 邬东啸差不多明白钟叔叔是什么意思,所以有点尴尬地说:“倒是也还行。” 钟采:“还行的意思是?” 邬东啸老老实实地说道:“我之前出去了一趟,受了点伤,但是现在回来了,已经完全恢复了。” 钟采又问:“那宣师兄呢?” 邬东啸眨眨眼:“上次师兄没跟我一起去。”他有点遗憾地说,“要是师兄去了,我应该可以更早回来了……吧。” 他倒是没说“不受伤”地回来,大概是经验让他知道,就算宣秉跟他一起去,也是要加大倒霉几率、让他受伤的。 至于这受伤程度,那就是可能少点,可能更多…… 钟采从邬东啸的脸上仿佛看出了他的心理活动,顿时忍俊不禁。 邬东啸仍旧很老实地等着他钟叔叔笑话他结束。 钟采是个很喜欢看小辈热闹的人,但也勉强算是个和善的长辈。 所以,他一边笑,一边带着邬东啸往回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