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儿浑身宝,皮毛可御寒,骨头带肉香,脏腑烧汤暖洋洋,大家都来吃羊羊,咩~ “……还算可吧。”胡太傅最后说道。 严太傅倒是意外胡太傅如此点评,胡太傅见严宁看他,抚着胡须,“好歹是许多福自己做的,而非别人之手。” “他学的慢,但从不抄旁人作业,功课上都是自己写。” “先前我出题让他们辩论,其实也是想叫学生们自己辩清黑白曲直,自己识人,而非道听途说下定论。” 结果给曲解了。 全班以田文贺打头的以为他也要指责骂东厂许小满奸佞,攻讦许多福,越辩越不受控制,胡太傅面色铁青,但他不能偏颇谁,既是开了口,让学生畅所欲言的。 严宁听完,正要向胡太傅作揖,他之前也有所误会胡太傅。起料胡太傅紧跟着又说:“许多福这诗,谁都救不了。” “他啊,不入朝为官也好,百姓之福。” 严宁:……许多福以后是大盛的太子、君王。 “我倒觉得多福赤子之心,文章诗作事小,心系百姓日后大有所为。” “那便看吧。”胡太傅不信,严宁还是太年轻了。 不过——心系百姓? 胡太傅略蹙了下眉头,而后又松开,严宁是想说许多福做个地方官吧。 作者有话说: 宁武帝:给儿子打工 第33章 昨日还是大晴天,当夜温度骤降,后半夜时霹雳巴拉下开了大雨。 许小满被雨水吵醒,醒来看到仲珵睡颜,伸手拉过被子给两人盖起来,他有点睡不着了。 夜晚宿在紫宸宫,但二人并没有做什么,前一晚熬了一宿没怎么睡,用过了膳,洗了澡,仲珵抱着许小满上床睡觉,实打实的睡觉。 此时许小满还穿着里衣,只是他睡姿不好,衣服带子松了,仲珵一只手穿过他的里衣搂着他的腰,睡着了手还摸了摸他的肌肤,有点痒,但是许小满没躲开。 也习惯了,还挺舒服的。 宫里很暖和,仲珵怀里很热,干燥温暖,放平时许小满没一会接上觉继续睡,这会奇怪,睡不着了。 肯定是昨晚没做,说了会话,睡得早,现在不困。 “被吵醒了?”仲珵醒来了。 许小满嗯了声,“也不怪下雨天,有点没觉。” 这是稀罕事。仲珵处于半睡半醒间,嗓音略是低沉沙哑些,一手摩挲着小满的腰,小满腰很窄细,薄薄一片,但却充满了力量。 “你是不是想回去看看多福?” 许小满:“?” “没有,王圆圆盯着。”他放心,又说:“这会暴雨我回去沾湿雨水一身寒气别过给多多,他才好。” 那就是想回去。仲珵嗯了声,“不过去也好。” 许小满笑了起来,被窝里用手偷偷撞仲珵腰间,“你干什么啊,好端端的吃多多的醋。” “谁吃他的醋,他那么胖。”仲珵被撞的满脸笑意。 “不能乱说。”许小满亲爹,“万一他不好好吃饭了,再说多多就是脸肉呼呼圆了些,这点不像咱们俩。” 仲珵握住小满的腰,搂了近了些,脑袋埋在小满脖颈那儿,亲昵又含糊说:“你九岁在宫里做个最不起眼末等小太监,好饭都吃不上几口,天天干活,我像他那会,快十岁了。” “你那会都快瘦成纸了。”许小满不想提这个。 仲珵如今提起以前没那么大的恨,想到会让小满替他心里难受,当即是亲了亲小满肩膀,说:“咱俩都没有胖的时候。” “许多福有瘦的时候吗?” 这话问的,许小满的思绪立即从苦大仇深酸楚回忆抽出来,埋头苦思,仲珵就发笑,露出那副‘朕没猜错’的笑容,许小满替崽挽回面子,略略说:“刚出生的时候瘦条条的。” 那会他逃跑,往山里跑,又冷,缺肉荤腥,肚子不是很大。 “多福生下来的时候特别小,瘦瘦的,腿还有点长,我觉得像你。” “这般优点像朕啊。”仲珵也捧场,回忆了下许多福现在的腿,顺口损了,“那怎么长着长着,又不像了。” 许小满一听,被窝捣仲珵。 俩人拿着亲儿子打趣玩闹起来。 仲珵最后连连告饶,说:九千岁饶了朕吧。虎虎生威的九千岁才收手,只是疼惜看宁武帝,“我玩起来手劲大,刚打疼了没?” “疼。” “我看看。”许小满急,往被窝里钻。 仲珵心里五脏六腑都是暖的,抱着大愣子的脑袋说:“那你再下去一些。” “……”许小满不动了。 两人最早时,仲珵愿意许小满这么伺候他,他那会觉得自己不爱,也不知道‘爱’,就是疯狂的嫉妒占有,因为他的太监对别的小太监好,他生气发疯发狂,用床事占有许小满。 让许小满属于他一个人。 时日久了,许小满才觉得自己是暖床太监——虽然他也爽了,但还是有点那什么。 许小满从不是矫情的人,性格直爽,有什么说什么,那会情绪却有些反反复复也会陷入低沉,也有纠结,愣气没了还冒出一些自尊来。 做奴才的说自尊,那要笑掉大牙,都不敢往外说。 有次床上闹起来了,许小满说了不满,他以为仲珵会笑话他,没想到仲珵也愣住了,蹙眉看他许久,那是第一次,仲珵用嘴先伺候许小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