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戗显然被吓到了,死的这么难看吗,不由道:“知道了,那我等来年再去,你能教我吗?” 李泽一笑,说:“自然可以了。” 旁边王元孙一直站在角落没说什么,只是拳头握紧了,而后又松开,刘戗见他,他便挂出笑容来。 “兄弟,咱俩明年天热了去泅水。”刘戗拍王元孙肩膀说道。 王元孙嗯了声,看向李泽,“那还要谢谢李泽教。” “不客气的。” 许多福觉得氛围有点怪了,便去练习拉弓射箭,一看,他家小同桌这一箭正中靶心,不由啪啪鼓掌。严怀津笑容很浅但是很真,小声说:“许多福,你把靶心想成你最爱吃的东西。” “严津津你快笑死我了,我又不是小朋友,你拿这个哄我。”许多福压低嗓门嘿嘿笑,见小同桌耳根子要红,面上不好意思,当即正经起来,“好好好,正好饿了,那我想它是折耳根火腿饭包。” 结果这一箭,真的正中靶心了! 许多福:??? 不是,他真的需要哄幼儿园手段才能中吗? 严怀津眼睛很亮,说:“许多福你很厉害,射中了。” 又道:“我明日给你带饭包。” 许多福还沉浸在射中靶心中,十分震惊且激动,抱着小同桌捏捏小同桌发揪揪,说:“顺才顺才,快帮孤把这个靶子搬下去,小心点,搬到紫宸宫……” 这等丰功伟绩,自然是要给阿爹看看了! 他真是射箭天才,才学了第七天就射中靶心了。 于是当天晚上,天黑的快,宁武帝从宣政殿回到寝宫中,看到了院子里正对着宫门一个箭靶,宁武帝立在原地,不用多想就知道谁放哪儿的。 整个宫里,哪个奴才这般大胆往他正寝宫门口放箭靶。 生怕谁没看见似得,立的端端正正明晃晃的挡路。 而且今日院子灯格外亮。 太子殿下一只手背在后面,立在屋檐下,后面是九千岁,九千岁双目都是笑意,站在太子身后,给远处的宁武帝打手势。 宁武帝:…… “这是什么?箭靶摆在朕门口。”明知故问带着怒气。 赵二喜躬身上前,第一次听圣上骂人却知道圣上没动怒,低头遮盖住脸上笑,话音却带着慌乱,演戏说:“奴才不知,这、这谁搬的?还不赶紧搬下去!” 太子殿下急了,“不要动,这是孤让人搬来的。” “哦?”宁武帝几步上前,“既是太子的东西,朕瞧瞧。” 九千岁:笑弯了腰。 哈哈哈哈哈。 谁能想到,仲珵还会这般,今晚就笑话仲珵。 太子殿下又不傻,一回头看到阿爹来不及收起的笑意,再看走进了,他皇帝爹眼底戏弄的笑意,殿下:……哼。 “你们看嘛,我才学了七天,爹你看看,正中靶心。”许多福凑近。 王圆圆拎着灯打光,都瞧瞧,仔细看,确实正中靶心。 小殿下真厉害啊。才七日就正中靶心。 许小满正经说:“爹笑是觉得我们多多厉害,与有荣焉。” “……”仲珵一听,顺着小满意思说:“是不错。”又补了句:“厉害。大盛以后出一个战神太子。” 这话把许多福夸得有点招架不住,吹太过了。 “还好还好,父皇您真是慧眼如炬,是文韬武略的最最英明的千古一帝。” 父子互捧。 至于九千岁,许多福等他爹到家后,父子俩已经吹了半个小时了,都没带歇的。 许小满笑坏了。 夜里宁武帝和他的宠宦在床上。 许小满就哈哈笑,“我都不敢想那话是你说的。” “哄自家孩子。”仲珵抱着小满,不知何时那些曾经困住他的戾气枷锁一一掉落,在小满和孩子面前,他柔和好说话,自然而然的玩笑,低头说:“今日九千岁笑的厉害。” 许小满眉眼都是笑意,“多多今个放学,我俩站那儿看了半晌的箭靶,王圆圆还给我掌了灯让我瞧,不过我们多多真不错,虽说学的慢一些但是有灵气的。” 仲珵一听,抱着人,头埋在九千岁脖颈里笑的震动。 许小满当即是威胁:“……我回头就跟多多说你笑话他。” “朕可没有。”仲珵笑完了,摸着小满一寸寸肌肤,小满常年练武,皮肤紧致,有的地方有疤痕,想到这些疤痕哪里来的,不由眼底暗了些,仔细摩挲着,说:“朕的九千岁,武功赫赫天赋异禀,战场上所向披靡,朕得九千岁怜之爱之,是朕之幸。” 许小满害臊,“怎么说这个。” “小满。”仲珵眼里含了千言万语。 等朕让天下百姓有田可种,瓦解世家大族,朝堂守旧顽固一新,平定四周小族小国,海晏河清,天下太平,朕要你坐这历史上第一位男后,要你被万民敬仰称颂,要后世人提起你便想起朕…… 一字未说,但仲珵目光灼灼,许小满皆感受到了,不由被子一拉,凑了上去,含糊说:“睡吧。” 九千岁回复媳妇儿热烈目光爱意,只有身体力行了。 作者有话说: 多崽殿下:战神嘿嘿今晚睡觉做这个~ 第48章 放假前一天,几人还在商量去谁家玩。 刘戗家去过好几次,每次不是练武就是打拳,许多福这几天几乎天天打拳,天气冷了,他们的骑射课之前会打一套拳热热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