仲珵快笑死了,跟小满吐槽:“你听见了没?” “诶呀。”许小满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,只是捶仲珵。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。 许多福和李昂开船开的太快,胜利在望嘛,心急了点,芦苇荡遮盖住了后头王元孙船的视线,二人看不清前面船情况,仲子铭大喊:“队长你怎么样?” 队长未说话,李昂喊:“救命,我们的船开到芦苇荡了。” “诶呀怎么救命了,快快快救许多福。”仲子铭忙道。 王元孙冷脸察觉不对,“你喊许多福,让许多福说话。” “你怎么不喊。”仲子铭嘴上怼了句,但情况紧急还是大喊:“许多福你出声啊。” 安安静静的。 王元孙:“喊李昂。” 这次仲子铭连怼都没怼,察觉到不对,喊李昂名字,李昂这下也不出声了,他们在芦苇荡,这片静悄悄的,本来是玩闹,现如今一时间仲子铭给吓到了。 “你说殿下和李昂不会出事吗?我们赶紧去看看。”仲子铭着急。 王元孙扣住仲子铭肩膀,“冷静些,你脑袋里想的乱七八糟的先丢掉,我们离芦苇荡远一些。” “你怎么知道我脑袋想什么。”仲子铭下意识反驳怼。 王元孙不说话,划动船桨。 只是还没远离呢,先有动静,仲子铭喊小心,有人影扑过来了,王元孙手里什么都没有,他们这次玩是按落水算输,没带木刀、沾了颜料的弓箭。 王元孙力气很大,但来人力气更大,很快小船全翻了。 仲珵抱着这小子脖颈,箍的死死的,王元孙才停止了挣扎。仲珵松开手,浮出水面,扒在翻过的小船边,说:“王家小子胆子挺大。” “圣上。”王元孙浮出来往一旁游,想说些什么还是没说。 其实他知道扑过来的是圣上,但他也要挣扎反抗试一试。 许多福说了,玩真的。 不过圣上力气很大还习过武,水性也很好。 仲珵:“小满,出来了,接接我。” “来了来了!”芦苇荡深处许大人声很痛快高兴。 宁武帝与九千岁二人一船,击败了太子队伍两艘船,打的太子落花流水在水里扑腾……比赛以圣上队伍获胜,太子队伍全员都翻船湿了,圣上这边九千岁独坐木船,一己之力胜。 岸边上整理呢。 许多福先气鼓鼓,说:“阿爹,我那么信你——” “输了就输了,别说这些话,让你阿爹心里不好受。”仲珵道。 许小满才不在意,多多对他心眼可不小,笑眯眯说:“这就叫兵不厌诈,阿爹知道多多在意我,到时候你们也可以用这一招诱敌。” 许多福想到什么眼睛一亮。 周全和李昂冷战两个多月,是不是能让李昂用‘美人计’啊。 “你们队伍,刘家小子冲锋可,但是别真成了炮灰,哪能冲出去队长就不管手下生死了,即便是死,也要将作用发挥到最大,不然白死了。” “王家小子还行,就是话少了些,有什么想法要说出来,多劝劝太子。”仲珵后头话跟王元孙说的。 王元孙跪地—— 仲珵摆了摆手意思不必,这小子有些桀骜不驯,有自己的主意,但是对多福还是听从的,不然也不会明知有诈还追。 “王元孙得跟刘戗一条船。”许小满摸摸崽脑袋,笑死了,“我们多多还生气呢?” 许多福:“才不会生阿爹的气,我大度着呢。” “阿爹知道,多多心眼可大了。” 刘戗在一边心想:小时候许多福肚子里都能装船了,可不是大吗。 “我才把他们俩调开的,怎么又把他们放一边。”许多福想问这个。 许小满说:“刘戗很勇猛,需要有个保刘戗的,主意板正的,听你们比赛玩法,那还可以水下作战,队伍要是冲散了,队长指挥不来,此时就要看小队员之间的默契和决定。” “刘戗不同王元孙也可以,要搭个刘戗能心甘情愿听话的人。” 许多福:…… 刘戗还听他的,因为他以理服人。 “那还是和王元孙一队吧。”许多福先认栽,他不要和刘戗组队,会被气得脑淤血。 许小满看王元孙,说:“既是一个队伍,要信任你的队友。” 旁边严怀津将今日作战记录下来。 仲珵见说的差不多了,又恶劣的拍了拍许多福脑门,拉着小满回去换衣服了,一路过去,两人并肩,还能听到笑谈。 “还挺好玩的。” “凉快了不少。” “许多福傻乎乎的不过比以前聪明了些。” 太子殿下目光灼灼看向队员,“我父皇对我的恶评,不许听。” 刘戗无声哈哈哈哈大笑。 许多福:…… 他才不和刘戗组队呢。 严怀津爱看书,什么书都看,兵法也研究,但到底年幼,纸上得来的经验,今日一下午圣上九千岁带队实战,虽败但是意外的大家都得了些心得经验,此时在复盘。 “那我还是和王元孙,王元孙你有话要是不好意思跟大伙说你跟我说,我跟许多福说。”刘戗一口气说完,嘿嘿笑说:“我哥们你们也知道,性格腼腆脸皮薄。” 王元孙冷脸都没忍住,按着刘戗打。 大家湿漉漉衣服都哈哈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