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巴掌拍不响，夫妻吵架自然双方都有责任。 徐国军露出了苦笑，想想自己之前种种行为，已经认识到了错误。 “我错了，这总行了吧？” 余蛮撇嘴：“这还差不多，睡觉。” 徐国军轻笑，没在说什么，没一会也睡着了。 第二天饭馆开业，前来祝贺的人不少，十六张桌都坐满了。 余家人生气谁也没来，他们不来余蛮落个清净，省的还得费心思应付他们。 热热闹闹忙到天黑，结算当天营业额，盈利四百多块钱。 这是头一天，大部分人是来给捧场的，过了今天，生意才会慢慢稳定下来。 利润当场三家就分了，这是之前余蛮提出来的。 可不想跟他们什么一个月一分账，一年一算的，当天算清省心。 分到了钱，虽然成本还没收回来，却给了徐家哥俩动力。 只要天天有收入，赚多赚少他们都有干劲。 忙忙碌碌过去了半个月，饭馆每天盈利在两三百左右浮动，要是一个人干的买卖这就赚到了。 三家干的买卖，钱一分，一个人也没剩下多少，但却比打工上班赚得多。 眼看快收拾秋了，徐国伟哥俩张罗过几天要回家。 这哥俩脑袋像是不灵光，其实他们不用回去，花钱雇人收拾秋就行。 “对呀，这样不会耽误买卖。”徐国山自语。 余蛮点头：“就是，你们一天赚的钱，怎么都够雇人的了。” 徐国伟徐国山笑了。 说会话余蛮回去了，不等到家，在半路遇到了余月。 余月跟几个不三不四在一起，在大马路上，一个个都没个正型，打打闹闹嘻嘻哈哈。 这些人余蛮都认识，对他们印象一直不好。 “姐？” 余蛮应了一声，没跟她多说话，姐妹二人擦肩而过。 曾经余月差点没走下坡路，都是余蛮一直在管着她，看见这种事情指定会把她送回家。 现在，余蛮对于她的事情不管不问。 到了家，余蛮洗洗睡下，徐国军出车了，还得两三天才能回来。 一夜无梦，第二天一大清早，余亮慌慌张张来了。 余月出事儿了，昨晚撸串喝多被几人轮奸，人在医院呢，余亮喊她过去看看。 余蛮本不想过去，思前想后过去走个过场。 余月很憔悴，躺在病床上呆呆傻傻的，看起来受到不小惊吓。 宋桂芳在抹泪，余保仓在唉声叹气。 余蛮瞧着他们每个人反应，也不知说什么。 可怜余月么？ 余蛮不可怜她。 毕竟是她背叛余蛮在先。 “现在可怎么办？”宋桂芳抹泪自语。 “报警。”余蛮说的。 “不行，报警小月这辈子就毁了。”话余保仓说的。 “不报警你们就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？”余蛮说的。 余保仓欲言又止，宋桂芳摇头：不能报警，报警小月还脸面见人嘛？“ 余蛮露出了自嘲：“脸面？就她如今这样，你还指望给她找个婆家？谁要她一个失清白的人？” 她的话句句如刀插在宋桂芳心上。 “你们自己商量吧，我回去了。” 来也来了，意见给他们出了，至于他们怎么做，那就跟自己无关了。 “都怪你！！”余月冲着余蛮怒吼。 余蛮停下脚步望着余月：”都怪我？“ “昨晚你为何不劝我回家？你哪怕多说一句话，我都不会变成这样。” 余蛮笑了，看着胡搅蛮缠的余月：“我之前劝没劝过你？可你听么？出事儿你责怪我？你思想真够奇葩。” 别说不知余月会有此遭遇，就算知道，余蛮也不会提醒她的。 余蛮可不是圣母，更做不到以德报怨。 “你？” 余蛮耸了耸肩：“你已经成年了，不是小孩子，要为自己做下的事情负责，不要妄想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。别说我没错，就算我有错，那么爸妈错的不是更离谱？” 老来得女，两口子把余月宝贝的不得了，嘴上管得严，私下对她做的事情都是睁一只眼闭一眼，如今她这样，难道他们两口子就没有责任？ 好好管教余月，不让她跟不三不四的往来，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？ 余蛮的话令宋桂芳心中很不舒服。 “余蛮，你就不要落井下石了，小月都这样了，你怎么舍得这样数落她？” 落井下石？ 数落？ 余蛮笑了：“妈，我何时落井下石了？我不过是实话实说，小月有今天，都是你跟我爸的责任，放纵她跟不三不四的往来，如今出事我说点实话都不行么？还是你们也想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？” 余保仓叽歪歪开口：“行了，都少说几句吧，你们不嫌丢人呀？” 余蛮翻白眼，抬脚离去。 懒得跟她们掰扯，一个个心眼都是脱落了。 就会说别人的不是，从来不知反思自己。 “大姐？”余亮追了出去。 “你回去吧，我要回家了。” 余亮挠头：“大姐，你最近怎么不回家了？” 回家？ 那是自己的家吗？ 自己在余家就是外人，只配当牛做马。 “最近外忙了，我先走了。” 余蛮不给余亮说话的机会，抬脚离去。 余亮回了病房，余保仓不在，母子对视一眼，双双叹气。 “这可怎么办？” 宋桂芳话音落，小护士过来了。 余月阴道撕裂，需要做缝合手术。 宋桂芳跟着过去的，余月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，眼泪不住往下落。 小穴红肿不堪，医生看看，不由叹口气。 做好手术，医生把宋桂芳叫去了办公室，被告知，余月伤了子宫，导致了不孕不育。 宋桂芳接受不了这种打击，白翻一番晕了过去。 余月得知这个消息以后，人都傻掉了，不管不顾报了警。 余家发生的事情余蛮在徐国军回来以后都没跟他说。 徐国军是从朋友哪里听说的，事情闹得很大，都登报纸了，想隐瞒都不现实。 “你真的变了。” 搁在以前遇到这种事情，余蛮早就冲上前了，如今她却安安静静忙着自己的事情。 “别提了，我去了，可你知道么，余月把责任怪到了我头上。” “为什么？” 余蛮把那天去医院的事情陈诉了一遍，徐国军听后蹙眉。 “余月说的？” 余蛮点头：“气得我再也没去。” 徐国军撇嘴：“余月可真有意思，凭什么责怪你？” 余蛮摇头，意思自己也不知：“别说余月的事情了，听着就心烦，以后我还是少回余家的好。” 徐国军点头，心中有些愤怒：“以后少搭理他们，一个个脑子好像有病。” 何止是有病，明明是患了大病。 余蛮摇头苦笑，没再说余家的事情，与他闲聊了起来。 徐国军在饭馆帮着忙了了一会，正巧杜斌带朋友来吃饭。 余蛮正在低头算账了，屁股被捏了一下，以为是徐国军，想说别闹，一回身见是刘鹏，狠狠瞪他一眼。 “你找死是不是？” 余蛮狠狠掐了刘鹏几下。 刘鹏笑嘻嘻从吧台里钻出来：“你是怎么舍得对我下这么重手的？” 余蛮翻白眼：“我恨不得掐死你，整天没大没小的。” 刘鹏嘿嘿笑了笑：“嫂子，给我安排个大包房。” “几个人？” “十五六个。” “谁请客？” “单位。” 余蛮懂了，露出一个甜甜微笑：“行，我这就给你安排。” 刘鹏转身看见了徐国军：“大哥，你何时回来的？” “昨天。” 徐国军给刘鹏聊了起来，余蛮从吧台里钻了出来。 没一会刘鹏单位的人来了，公账一个个胡吃海喝。 消费五百多他们走的，杜斌那桌消费了三百多。 两桌余蛮赚了三百多块，送他们出去时，心情格外好。 这两小子，几乎天天带人来给捧场。 中午饭点忙乎过去了，余蛮去了后厨。 徐国军再跟徐国伟刷碗，徐国山在备菜。 前厅都收拾利索了，大师傅回了家，余下的事情都得他们自己做。 余蛮抄下缺少的菜，一会要去一趟菜市场。 忙乎好都三点多，五点钟上人，两口子回家打一转。 到家余蛮也没闲着，洗洗衣服，跟两个孩子玩了一会。 到时间去了饭馆，先让大师傅把家里晚饭的菜给做出来，徐国军送回家。 这样家里就不需要做饭了，能省很多事儿。 徐国军回来时已经上人了，余蛮忙的团团转，一个人恨不得掰成几瓣。 忙乎完都九点钟了，算过账到家十点。 “忙不过来雇个人吧，这样你太辛苦了。” 饭馆现在是四个人，忙起最受累的余蛮。 身兼数职，服务员，算账，收拾卫生等等。 “等收拾完秋老三老四媳妇就都有时间了，雇外人，还不如雇她们呢！” “的确是这么回事，不过这样你太辛苦了。” 余蛮轻笑：“你知道就好。” 徐国军想想起来给她捏捏肩膀，余蛮很享受。 捏了一会肩膀余蛮不让他捏了，徐国军关了灯，搂着她老老实实的。 余蛮虽然很累，顾虑到徐国军的感受，把手伸进他裤衩里。 “睡吧，你太累了。” 余蛮撇嘴：“还知道心疼人了，真出息了。” 徐国军亲她额头：“我媳妇这么能干，自然招人疼。” 余蛮被逗笑了，扒他裤衩，徐国军很配合，三五下把自己脱光了。 嘴上他说睡吧，鸡巴诚实的硬邦邦。 “别墨迹了，有这功夫都干完了。”余蛮说的。 昨晚徐国军半夜到家的，俩人都没在一起，主要是余蛮倒头就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