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敞的房间,拉上的窗帘,深色系的大床上,春光无限。 omega嘴里被塞了一个口塞,他说不出任何话,只能“唔唔唔”的呻吟。 他趴在床上,以一种诡异的姿态。 他双腿大张,因为不可抗力无法合拢,他的左腿小腿和大腿绑在一起挣不开,右腿也被曲起,脚腕处绑着一根绳子绕过床头与他的双腕牢牢系着。 没错,他双手也被绑起来了。 甚至眼睛都被蒙了起来。 他应该感到害怕的,他也确实很害怕,但他被alpha绑在这操了数天已经不敢再反抗了。 是的……他被强奸了。 被一个陌生的alpha绑架,然后被他奸淫无数次。 他从最开始的抵死不从,到求饶,到恐惧,直至现下这般……只能认命。 alpha强大到他无法抗拒,他的信息素让他发疯抓狂,让他沉迷沦陷,让他自动张开身体张开生殖腔,让他成为最下贱的婊子骚货任他亵玩。 明明他都要结婚了,可他却被陌生的alpha咬破腺体,注入数都数不尽的强悍信息素,被alpha破开生殖腔,射精,成结,永久标记…… 那被迫标记的痛苦欢愉,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。 omega在胡思乱想,肚子里还有尚未清理的精液。 有点涨,还有点难受,alpha精液里残留的信息素太浓了,他闻着空气里交织的暧昧气息,白皙的肉体便不由自主泛起红潮。 时间滴滴哒哒的溜走,omega有些昏昏欲睡,但因为姿势的问题,睡得很不舒服。 “咔嗒”一声,门被打开了…… 皮鞋踩在光亮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“噔噔噔”的声音,omega睡得浅,闻声呼吸一下就停滞了。 当冰凉的手指触碰到他血肉模糊的腺体时,omega小小的打了个寒战。 alpha回来了。 他又要被操了。 被操的流程他已经很清楚了。 alpha会先咬他的腺体,强制他短暂的发情,即便那处已经被咬得看不出原貌。 后颈传来尖锐的疼痛,蒙着omega眼睛的黑色布料不一会便氤氲出水渍,他怕疼……一疼眼泪就会流个不停。 然而alpha视若罔闻,没有任何前戏,没有任何扩张,直接挺着粗硕的鸡巴操进了红肿的肉穴里。 “唔——”咬着口塞的omega痛苦的哀鸣出声。 紧接着便是永无止境的律动,侵犯和占有,那捅操的力度无一不是迅猛强悍的,顶得omega内脏都要移位了。 窄小的腔内包裹着硕大,又疼又痒又麻,下体流水不止,像永远都操不干。 omega难耐的泣音娇喘声不停响起,alpha深埋他体内的鸡巴硬得不行。 似乎alpha回家只做一件事,那就是操omega。 似要操到他服气,操到他心甘情愿,操到他怀上他的孩子。 但omega只希望alpha能稍微轻一点,他快受不了了。 他被操得很疼,他没有摸过都知道那里必定是肿得离谱的。alpha的肉棒应该是极大的,虽然是他的第一个alpha,但每次他操他,他都觉得下体要撕裂了。尤其永久标记他的那一个夜晚,他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。 下体仿若被火红的匕刃生生划开,撑裂他的穴道,撕裂他的灵魂。 “唔……呜呜……” 清冽的雪松香气像山顶滚落而下的巨大雪球,omega逃跑不及,瞬间就被卷入其中,直至窒息而死。 没有爱抚,没有亲吻,他像最下贱的婊子,敞开双腿,供男人在他身上发泄欲望。 他从发丝到脚趾头,都在颤栗,泪水流个不停,涎水流个不停,下体的水也流个不停,alpha越操越快,越操越凶,越操越猛,像要把他撞碎撞坏,一个残暴的凶悍抽插,硕大龟头又捅进了他的生殖腔。 “唔——”omega喉咙发出濒死的哀鸣,他越是挣扎,捆着他手脚的绳索便绑得越紧,最后他的双腿被拉开到极限,腿根酸涩,他哭得越发凄惨。 可他的哭喊声被急促的肉体拍打声淹没了,那淫靡的浪荡的不知羞耻的水乳交融的声音,令他崩溃,让他无端生出欲望,让他无意识迎合,让他羞愤难忍。 他控制不了本能,控制不了自己对alpha信息素的吸引,omega注定臣服,注定沦为alpha的胯下玩物,他早有觉悟,他以为,他会在新婚之夜,被家里安排好的alpha温柔占有,而不是这种糟糕的宛若极刑般的强暴。 陌生的alpha打破了omega对两性结合的美好幻想。 无休无止的侵犯终于在omega失禁后结束。 然而因为生殖腔被野蛮破开过数次,omega的发情期紊乱了。 他进入了发情期。 这意味着什么,omega很清楚。 他恬不知耻的翘起屁股,收缩着红肿的穴口,那里溢出精液,溢出透明的淫水,他主动摇晃屁股吞吐alpha的肉棒。 或许看在他十分听话的份上,alpha解开了omega腿上的绳子,让omega仰躺在床上,随后omega迫不及待的缠上alpha,嘴里吚吚呜呜的发出不明意味的呻吟。 alpha沉默的操了omega有一会儿,伸手去掉了他的口塞。 大量的被堵住的涎水从omega的嘴角滑落,omega甜美的呻吟冲破束缚肆无忌惮的窜入alpha的耳朵里。 恐怖粗硕的阴茎瞬间涨得比之前还大。 omega拉长优美的天鹅颈,他难以承受,小声呜咽着“要死了”“轻一点”诸如此类的求饶话语,大抵是许久不曾说话,这些呻吟声低低哑哑,宛若顶级的春药,刺激着alpha的神经。 alpha劲瘦的腰肢充满力量,如无情的打桩机,不知疲倦的干着陷入发情期无法自拔的omega。 娇嫩的肉穴肿得高高的,穴道里也肿了,生殖腔口更不用说,发情期即便自动打开也仅仅只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,它们矛盾的想接纳,却下意识去排斥,因为痛,因为快感,因为信息素影响。 总之因为所有,唯独不因为爱。 omega被alpha的信息素吸引,即便知道对方是强奸自己的暴徒,在被alpha标记成结后,他也全身心都依赖他,想靠近他,想被他拥抱,想和他接吻,想和他生孩子。 可alpha不抱他,不吻他,或许……也不想和自己生孩子。 他不知道他算什么,也许算一个垃圾,被alpha玩腻后丢弃。 到时候没人再愿意接手一个被标记过的二手的omega。 omega又哭了,哭得比以往都凄惨,哭得alpha不得不伸出手,轻轻揩掉他面颊上的泪珠。 上帝在创造人类的时候,为什么要创造眼泪,眼泪这个物质,为什么在omega这里永远都流不尽。 omega的发情期往往要持续好几天,可第一天他就被alpha操坏了。 阴茎失禁,穴肉肿红,遍体掐痕,稍微碰一下都让omega疼得龇牙咧嘴,然而他还是想要,想要alpha的侵犯,alpha的信息素。 omega想,这场发情期过后,他一定会被alpha扔掉的。 第二天的时候,omega依然被绑在床上,但不再以难堪的姿势,他的眼睛依然被蒙着,不过双手被束缚在了腰后。 值得兴庆的是,他不再需要戴着口塞。 omega双腿岔开跪在床上,alpha自他身后进入,腺体被咬着,肉穴被巨物撑开,omega觉得下体又辣又痛。 omega的声音又细又娇,刺激得alpha往死里干他。 “好疼……” “求求你,轻一点……” “我不行了……” 但越是如此,alpha越是掰开他的腿,胯部越发凶猛狠操,omega失声尖叫,柔韧娇软的身躯倒在alpha宽阔的怀里,他仰着头,靠在了alpha的肩膀上。 “我、我要死了……” “呃——好深——” 夜幕降临的时候,omega的肉穴隐隐有撕裂的迹象,那处肿得不成原样,血丝混着淫液滴滴落在床上。 alpha心想再操下去omega真的会坏掉也说不定。 omega的发情热还未褪去,还在不知死活的裹挟着alpha的肉棒。 alpha忍了一会儿,又想,算了,坏掉就坏掉。 alpha把肉棒整根从omega的肉穴里抽出,再无情的狠操进去。 “……” omega已经神志不清了,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。 第三天的时候,alpha解开了omega的双手,眼睛依旧被蒙着,omega双手环着alpha的脖子,在他身上脆弱的上下起伏着,alpha似乎是不满意omega自己的速度,掐着他的细腰,迅猛的向上顶弄。 omega受不住,埋在alpha的颈项里,两排小牙颤抖的咬住alpha的锁骨。 肉穴已经被操得很松了,好像已经失去了弹性。偶有血液留下,omega已经不知道疼痛了。 生殖腔也已经熟悉了被撑开的感觉,大咧咧的含着粗大的龟头,肉棒离去的时候,大量精液也锁不住。 omega连生殖腔都被操松了。 第四天,alpha取下了omega蒙眼的丝巾,但omega已经昏迷过去,任alpha再如何操他如何内射他都无知无觉,就那么死气沉沉的闭着眼,身子无意识的抽搐颤抖。 omega的发情期过去了,他的腺体血肉模糊,下体惨不忍睹,双腿根本合不拢,稍微并在一起穴肉就疼得厉害。 omega不再被束缚,却也下不了床。 肉穴很疼,但他已经开始想念alpha埋在他身体里的感觉了。 他想,他果然坏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