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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越(当众抽得满地爬、被恶犬舔脚、乳头、耳光训斥)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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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再骂半个字,本公子就让阿塔咬死你。”有人冷笑着对他说。

苏宇终于艰难的掌握了身体的控制权。

他如今非常狼狈,衣衫尽褪、被绑着仍在处置奴仆的刑台上。

他暗骂了一声。

这具身体叫苏宇,十七岁。

苏宇的母亲是以他为人质被魔掠回来的人族,早早便过世了。

苏宇不过三岁,就被扔在了魔域大街上。

若不是叶燃恰好路过,他早就死了。

他是人不是魔,非我族类,哪怕是在仆人堆里过活也很艰难。

于是在他被主角受洗脑之后,就试图把人放跑。

东窗事发,自然要受刑。

可苏宇刚穿来,他不想死。

但问题是他已经破口大骂三百字了,还能抢救吗。

他眨了眨眼睛。

叶燃一巴掌抽在他脸上,尖利指甲划出血痕:“本公子当初就不该救你,贱种。”

苏宇默不作声。

“怎么,不敢骂了?继续骂啊。”叶燃冷笑:“让大家都听听,你是怎么背主忘恩的。”

苏宇麻了。

他怀疑自己救不回来了。

叶燃淡金色的眼睛冰凉地看着他:“阿塔,把他咬死吧,他既然嫌弃魔域,不如去地府看看,来生投个好胎。”

“……公子……”苏宇咬着牙开口:“我错了……求你……”

“你现在知错了!”叶燃回手就是一鞭,重重抽在他乳尖:“我看你不是知错,是怕死!”

苏宇听着他的语气,松了一口气。

还能救。

叶燃对他还有些情面可讲。

他刚要开口,便听叶燃冷声道:“阿塔,我看他只怕你,你今日好好的当众收拾他。”

那只巨大的魔犬喘了一声,一步步朝他走来,鼻子里喷着气。

“公子……”苏宇恐惧之下险些手脚并用:“我错了……我知道错了……”

魔犬一跃而起,凌空把他甩到一边,苏宇落地,咳出一口血。

叶燃漠然置之,微笑着看向被关在笼子里的修仙者:“碧寒公子伶牙俐齿,连我府中仆役都能说动,既然如此,我只好杀鸡儆猴。”

被关在金笼里的修仙者满心愤恨地垂下眼。

——可惜他修为还没恢复。

以后想逃,难了。

苏宇其实已经陷入了绝望。

完了完了绝了绝了,这是什么地狱开局啊。

眼看尖锐利爪就要划上来,他恨不能当场自尽,咳出一口血沫。

魔犬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僵了僵。

公子既然不想杀他,就是要调教他。

他放出一道阴气,就能让这人陷入情欲中不可自拔。

再用利齿摩挲他的肌肤,苏宇便会哭号惨叫。

他咬的不重,但不知为何每次苏宇都是惊惧不已。

甚至皮都没有破,是有些痕迹。

他每每罚过苏宇,他都会乖顺许久,只是日夜不安,有些神经质。

府里下人都知道苏宇怕极了他,他一个眼神,苏宇就吓得神魂恍惚。

现在,又来了。

他看出了苏宇的惊惧和绝望。

不过他没有安抚,苏宇犯了大错,必得狠狠责罚。

不然他也舍不得凌空把人甩开。

凡人身体太弱了。

“不……呜……”苏宇被那只恶犬压住腹部,差点觉得人生走到尽头。

甚至口水都滴在了他乳头上。

“唔……呜……”利齿从他肌肤上划过。

他挣扎的太厉害,阿塔没控制好力道,流了血。

鲜血的味道一散开,周围的魔族就有些蠢蠢欲动。

阿塔离的最近,下意识的低头撕咬了一口。

直到苏宇惨叫起来,他才惊觉做了什么。

他悔不当初,可是苏宇已经手脚并用地爬开了,缩在一边瑟瑟发抖,流着尿朝叶燃磕头求饶。

鲜血从他身上渗出来,落进土里。

叶燃没料到会有这样的惨状。

阿塔竟然咬了他。

他特意让阿塔去处罚他,一方面是震慑,一方面也知道阿塔待他不同。

不然,他身上怎么可能一道伤痕都没有。

阿塔不过是次次都吓唬他罢了。

但他一凝神,就看出来——是他的血。

他一开始把苏宇划伤了。

大约低等魔族喜食人血,阿塔克制不住。

他如今惶恐地不敢过去,围着苏宇慢慢转圈。

因为叶燃命令他教训苏宇,可他甚至不敢舔一口苏宇落在地上的血。

阿塔在害怕自己失控。

苏宇哭得越来越害怕,场面也越来越凝重。他咳着血,看起来快吓疯了。

叶燃终于冷冷淡淡地开口:“阿塔,回来。”

阿塔迫不及待地跑开,知道公子已经心软。

叶燃迈步去看苏宇的伤势。

苏宇疼得浑身发软,呜呜呜呜他不会有狂犬病吧。

呜呜呜呜呜这个世界有没有疫苗啊!

“知错了吗。”叶燃淡淡地问。

“知错了……我再也不敢了……”苏宇有气无力地说。

“知错,便不要再有下次,回去养伤吧。”

叶燃冰凉的声音听起来像天籁。

——他不用死了!

——暂时不用,狂犬病好像更可怕。

苏宇挤出一丝笑容:“多谢公子……”

话没说完,就昏了过去。

叶燃微微摇了摇头,凡人果然脆弱。

早知如此,何必……

他用手抚上苏宇被他划伤的脸。

伤口渗着血,但这点伤势,普通灵药就能治好。

他看着苏宇苍白的脸,低声道:“送他回去养伤,这事到此为止。”

不然,苏宇回去还会被管事们训斥责罚。

连同屋魔族都会以他为耻。

和他同屋的炎魔冷着脸背他回去。

同屋的药魔看了一眼,面无表情地从自己手上划了一块:“公子居然还能留他一条命,难得。”

“塔管事下了重手。”炎魔声音冷得像冰,:“息管事说,让他禁足在屋里半年,以后好好看着他,不能让他单独行动。”

药魔点点头,把刚刚煮好的药水喂他喝下。

苏宇脏腑都有移位,他虽然是药魔,却不懂医,府医不知何时才来,只能先喂苏宇一点药汤。

炎魔叹了一声:“不知死活。”说完他却转身出去了。

药魔守在苏宇身边,用手擦去他唇角的血,突然不可抑制地咳嗽出来,也跟了出去。

他们都是低等魔族,不能守在失血的人族身侧。

不然说不得会怎样。

就是苏宇气息微弱,他也不能留在身边。

毕竟非我族类。

府医来得很快,看着苏宇的伤势皱了皱眉头。

“……人类就是脆弱。”他把黏糊糊的药液拍在他身上,道:“你们两个今天开始换个屋,我会和管事说,给屋子下禁制让他独处。”

药魔顿了顿:“他本来就胆小,被塔管事教训之后恐怕……一个人不会闹出事么?”

“非我族类。”府医沉声道:“没办法。他只能自己挺着,谁让他不知轻重。”

他叹了口气,想起阿塔不安的神色。

低等魔族本该喜食人血,阿塔回了屋却缩成一团疯狂的想洗清自己身上的味道。

塔管事是喜欢苏宇的。

他不肯承认。

他们都不肯。

所以人人折辱漠视,却又人人都守着规矩。

人族脆弱,所以只能吓唬吓唬,从来没有见血。

苏宇经此一劫,大概吓坏了。

府医闻着浓郁的血腥味,咬着牙维持一线清明:“我不能再待了……他自己醒了擦吧。”

满室寂静,那座小屋已经被管事们亲手设了禁制。

“他怎样?”阿塔神色复杂地看着府医。

“没有大碍。”府医看着他湿淋淋的发梢,劝道:“他本来就该被这么责罚,您不必自责。”

“我从没有想过他这么怕我。”阿塔有些疲倦地蹲了下来。

“他小时候那么喜欢我,他最喜欢摸我的尾巴。”

怎么长大了就变了。

他开始畏惧阿塔的体型,恨不得离他三条街。

阿塔还记得,小小的苏宇把脸蛋埋在他的肚皮上。

他晃着尾巴,被他揉捏自己的乳头。

被人这样轻率揉捏,他却甘之如饴,轻轻晃着尾巴护着他。

少爷看着苏宇长大,几乎如师如父。

被苏宇背叛,他不是不痛。

但他一直看得清,苏宇的身上有被用过仙法的痕迹。

苏宇最后关头清醒过来,所以他留了苏宇一条命。

阿塔神情寂寥:“他讨厌我,我早该知道。”

那双曾摸过他尾巴的手,再没有那样的亲昵。

“他以后会更讨厌我,可能还会恨我。”阿塔茫然抬头:“阿倦,你说我咬人有多痛?”

“不知道。”府医闭了闭眼:“我没被咬过,我想不出。”

苏宇是在药香里清醒过来的。

四下无人,他勉强动了动,发觉胳膊上的伤势已经痊愈。

……修仙界,神奇。

对啊,他现在在修仙界啊,应该莫得狂犬病吧?

他松了口气,翻了翻府医的字条,开始给自己擦药。

一日三餐,会有人给他放在门外。

可惜没有手机,不然他一定会很喜欢这样的生活。

他吃着碗里的丸子,眯起眼睛。

这几个月,他常常在脑子里勾勾画画,思考剧情走向,觉得还是得离开府里。

再有一个多月,仙宫的主角攻就会带着一队人踏平叶府,魔尊出世,魔域动荡。

叶府在风口浪尖,全府的魔族会被主角受挑断筋脉,无一活口。

他得跑,快马加鞭的那种。

他好不容易苟下来。

他写了一封信,放在门外,自请离府。

“……离府?”叶燃语气嘲讽:“没想到他脑子还是不清醒。”

一个凡人没了庇护,去哪里不是送死。

但看他写字连形神都没了,歪歪斜斜的,叶燃就不可能放他走。

太危险。

阿塔在一旁,神色漠然。

他知道会被讨厌。

没想到他会这么厌恶自己,竟然想出府。

那又何必这么为难,他走就是。

巨犬的尾巴无力地垂落。

他会走得远远的,再也不去打扰他。

“不用。”

叶燃语气低沉:“他想走,就让他走,一刀两断。”

阿塔霍然抬起头来。

叶燃语气淡淡:“天下无不散的宴席。”

他自认没有亏欠苏宇什么。

叶燃允了他的意思,放他离开。

苏宇身无长物,除了自己大概什么也拿不走,叶燃赐了他一身新衣,让阿塔送他出府。

苏宇条件反射地离那条可怕的狗三四米。

同屋的药魔和炎魔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走。

他们不能送行,甚至也不能给他什么防身。

息管事目光沉沉,送苏宇离府。

人各有命,苏宇放弃了叶府的庇护,便是生死都再无干系 .

叶府已经仁至义尽。

阿塔变成人形,递给他一个锦囊。

“里面还有药物钱财,少爷给你的,其他人也添了点。”

苏宇被他骤然变身吓了一跳,隔着几步远,没有过去拿:“不了吧。少爷高义,我心领了。”

再过一月,叶府就会灰飞烟灭。

而他什么都不能做,难道他跑去和叶燃说放了主角受你被人设计啦?

他又没疯。

这会再得罪一个boss。

阿塔顿了顿:“外面很危险。”

苏宇在府里长大,没有出过府,没有修为,还受了伤。

他要是伤情复发,人海茫茫,他找谁求药?

……那也没有府里危险。

苏宇不敢赌主角受还记得他,主角受对苏宇用仙法洗脑,就是根本不在乎他的命。

说不定他还是主角受落难的见证人。

苏宇深深一拜,汇入拥挤人流。

他救不了他们,只能顾全自己。

阿塔茫然捏着那枚没送出去的锦囊。

他吸了一口气,脑中勾画出苏宇离开的轨迹。

他不能追上去。

再想,也不能。

“就这么走了,什么也不带。”叶燃微微叹了口气。

凡人的想法就是奇怪,他猜不透。

苏宇小时候想堆个雪屋住在里面,扯了息管事帮忙。

银狼冷着脸不耐烦地冲他呲牙。

他实在不知道一堆雪有什么好玩的。

住里头有啥意思啊??

苏宇缠着他,息管事把他按在膝头,照着屁股就抽。

那白嫩的臀肉被抽成了红色,苏宇哭软了腰,再不敢胡闹了。

如今,息管事望着空荡荡的院子,有些心痛。

若是雪屋能留住他,他情愿为他盖一个。

可苏宇已经长大很久,被二少爷推落水之后他害怕这些形形色色的魔族,早就不亲近他们了。

叶燃摸着息管事的毛,说不出话来。

凡人只有百年的寿命。

苏宇不能登仙,他们早晚要死别。

若他登仙……仙魔不两立。魔域容不下他。

除非他入魔,他们才能久久相伴。可凡人入魔要被炼火灼烧魂魄三天三夜,叶燃舍不得。

其他魔也舍不得。

他们心知肚明,却总以为他们还有百年的时光。

没想到,梦醒的这么快。

苏宇选定了一条离城的路,却被一个少年喘息着拦住了。

“你、你身上带钱了吗?”

苏宇:……

我和你很熟吗?

少年人不由分说地塞给他一把银子:“拿着。”

说完就溜了。

苏宇茫然地低头看了看。

他想起那人好像是叶府的少爷,有些苦恼。

他还是用了那笔钱,在郊外租了一个树屋。

屋主是个鸟魔,正急着用人血救自己的崽。

那身淡红色的毛很漂亮,苏宇需要庇护,心甘情愿地订了约。

一月一管,他的食宿和人身安全都有保证。

还能揉毛茸茸。

鸟魔本人很喜欢这个安静不搞事的人族。

但是尽管有人血,他的孩子还是一点一滴地虚弱下去。

那只幼小的毛茸茸喝惯了苏宇的血,和他很亲近。

它也知道人血的宝贵,对苏宇很好。

苏宇晚上怕冷,他就把人放在肚皮下面。

苏宇会无意地碰触他的生殖腔。

已经五十岁的鸟魔幼崽因为身体不好还没有化形,却觉得很舒服。

他命令苏宇用手揉捏,用嘴亲吻。

苏宇乖乖照做,娇软的少年俯身伺候着魔族的那物,不敢迟疑片刻。

魔域就要大乱,他需要强悍魔族保护。

然而那只幼崽还是很快厌倦了他。

他舔着那处求饶也没用。

鸟魔张开翅膀,将他逐出了树屋。

他知道自己的孩子要死了。

除非用人族的心头血救他。

可他的孩子不肯,他认定了那个人族做伴侣。

没了心头血的凡人,会早夭。

小鸟魔闭着眼,不敢让他发现自己的泪。

那双唇没有再吻上他的私处。

他临死前祈求母亲,替他照看那个人。

母亲含泪同意,那个人却半途折返。

他要用心头血救鸟。

鸟魔幼崽不同意,被他抓着爪子倒着抖了抖:“不要搞这些封建迷信。”

苏宇很兴奋。

他想起来了。

魔域中有一种鸟,叫芒。

芒如果能挺过化形,雄性成年后就是大魔。

直入化神期那种。

书里有一个被主角攻喂了的幼鸟,地点描述连胎记都对的上。

那化神期能救不了一个凡人?

鸟魔发出啸叫,苏宇按着他慢慢地揉着他的生殖腔:“乖。听话,你以后对我好点比什么都强。”

鸟魔幼崽软软鸣叫,恨不得一口叨上他,又舍不得。

苏宇渡了他一滴血,便昏倒在地。

幼鸟发出悲伤的叫声。

然而他身子已经开始发热,缓缓步入化形期。

成年鸟魔把弱小的凡人叨到一边,一道火光却骤然和苏宇相连。

成年的雌芒阴沉着脸看向自己的儿子——

血脉相连,命轨相接。

——芒竟然和一个凡人缔结了星魂誓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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