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哥,我我有点儿难受啊姐,不不要这样。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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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张嘴分开,看着雪琳红扑扑的的脸蛋儿,我心猿意马起来,但马上又清醒

了许多。

“毕业后,我们就结婚,怎么样?”

女孩子怎么这么着急,我从来也没想过要结婚啊!就是交女朋友,谈恋爱,

喜欢某个女孩儿,都没想过结果呀!我爱好自由,不喜欢那种被束缚的感觉,况

且现在才多大呀,还什么都没有呢。

“太快了吧,我们才刚开始呀!”我向她解释。

“我可以等!”她算讹上我了。

“小琳,你听我说,我这人不怎么样,挺花心的,见一个就喜欢一个,不是

在家守着老婆孩子,安分守己过日子的人。就是你跟了我,我也不敢保证与你白

头携老。女人都想要个名分,但我不想结婚,我还没玩够呢。我懂得你的心意,

我也有些喜欢你,可是我怕伤害到你,不能接受你呀!我虽不会喜新厌旧,但有

可能会再喜欢上别的女人,这你能受得了么?”

说了一大堆话,有些我都不明白,为了让她打消嫁给我的念头,我都觉得有

些卑鄙。

她的反应挺大,推开了我,眼泪流了下来,抽泣着说:“我都跟你这样了,

你才说这些话,你怎么能这样,太欺负人了!”

“琳儿,别哭!我们还可以做朋友的!”一看到女孩子哭,我就慌了,一点

办法都没有。

“别叫我琳儿!我不要跟你做朋友!”
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混蛋!”

(四)

自从上个月雪琳被我气走之后,就一直没跟我联系过,我想她是生我气了,

估计不会再理我了,顶多以后见面会打声招呼就很不错了。

而今,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女孩儿,不是琳儿是谁!她更瘦了!

她怎么来了?我记得没告诉过她我要手术呀?我们根本就没联系过!面对着

她,我都不知能说些什么,总感觉有点对不住人家。

“你…你怎么来了?”我声音很小。跃哥悄悄地关门出去了。

“我来不行吗?”

“不是那个意思,只是…只是……”我能说什么?陪礼道歉?这能解觉问题

吗?我实在没辄了,说了声:“对不起!”

她的眼圈红了,又要掉眼泪,我看着真心疼。

“琳儿,你瘦了!”我的心里也在流泪。

琳儿的眼泪落下来了,顺着脸颊流到了下巴,像断了线的珍珠,“啪嗒”

“啪嗒”地掉在了地上,她想扑上来,但只是动了动脚,又止住了,应该是想到

我的伤势了吧,拉了拉椅子,坐在了床边,手抚摸着我正在输液的胳膊,还不停

地擦着眼泪。

我感受着她的温柔,心里觉得挺踏实,耳边又想起了她的如泣如诉的声音。

“情,我这一个月来,都不知怎么过的,满脑子装得全是你,学习也进行不

下去。可是有时候也挺恨你的,你都亲了人家,却还说有可能去找别的女孩子,

真让人受不了,一气之下就走了,还打了你一把掌。不过后来我又想明白了,男

人不都是这样吗?有句话叫‘男儿本色’是不是这个意思?你别笑啊!天下乌鸦

一般黑。”

我真想笑出来,哪有这么解释成语的呀?不过不敢笑啊,刀口就在腹股沟的

上面,不能用力,咳嗽啦、打喷嚏啦都会牵扯伤口,疼得厉害。听了她的话,心

里暖暖地。

她还接着说:“这两天做梦老是梦见你在找我,就感觉你要出事,昨天晚上

突然梦到你浑身是血,躺在地上,向我招手。当时就把我吓醒了,后来也睡不着

了,天一亮,我就坐车来了。到了你们宿舍,同学说你做手术了,躺在医院里,

我又问他们是什么手术,他们说是疝气。我就让他们把我领过来了。”

难道真有心灵感应?做手术的前几天,我确实心里想过琳儿,只是想住院的

时候能有人陪,没想到她真感觉到了?真神了!

“唉,对了,什么叫疝气呀?”她还真是什么都敢问。

我头大了,本来麻药劲还没过,这回更晕了,该怎么回答呢?难道要我拿出

来给她看看。虽说确定关系了,但还不至于这么…这么…这样吧?

她见我不理她,只是闭着眼,一个劲儿地摇头,她不高兴了。

“到底是什么?你说话呀?”她不敢摇我输液的左手,只是狠狠在胳膊上拧

了一下。

我没办法,只好向她解释。疝气的起因啊,怎么治啊,术后怎么护理呀,都

跟她说了。末了,她问我一个问题,把我鼻子都气歪了。她问我什么是阴囊!初

中生理卫生课怎么上的?没学?我是彻底没话说。封建思想害死人哪!看来需要

我给她上性教育课啦,真有点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味道。

又给她说了说男性生殖器官,她听得脸红红地,两手用力抓着被子。我都说

完半天了,她还沉浸在我的教育当中。我小声喊了她一下,她才回过神来,为摆

脱尴尬的处境,她再次问了一个问题。

“上次打得你疼么?你怪我么?”

这都哪儿跟哪儿呀?女人说话怎么跳跃性这么大?思维这么活跃?从阴囊跳

到脸上,有潜力,以后要好好调教一下。

我笑嘻嘻地对她说:“不疼。打是亲,骂是爱嘛!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,哪

能怪你?”

“你讨厌!哼,真贫!没点正经!小心你的伤口。”她本想打我,但看到我

因为动作太大牵动伤口而皱起眉头的时候,又温柔的提醒我。

我忽然心里有个想法:今生要好好待她!

(五)

下午,那个漂亮的护士给我换瓶输液,还时不时地看看在旁边一直陪着我的

琳儿,冲我神秘地笑了笑,弄得我不明所以。有几拨同学提着水果来看我,见到

琳儿在,也没有陪我多聊,坐了坐就走了。

输了一天的液,差不多得七八瓶吧,一直没有小便。医生护士们一会儿进来

一趟,问问尿了没有,弄得我有些害怕,不会出什么问题吧?我不是不想尿,而

是根本就感觉不到尿意。因为是下半身麻醉,所以从手术到现在,胸口以下基本

上是毫无知觉,连自己的小弟弟在哪都不知道了。

到吃晚饭的时候,一个年长的医生用手在我小腹上敲了敲,听了听声音,告

诉我膀胱不是很胀,安慰我不用着急。还说这是由于尿道括约肌处于麻痹状态,

不会放松,如果有尿意的话尽量自己尿,实在尿不出来也没关系,他们也是有办

法的,可以导尿,不过那样有可能会对尿道粘膜产生损伤。

对他的话我不以为然,我可不想导尿,爷爷当初导尿的时候,我看着都痛苦。

自己尽力吧,如果非要到那时候,也是没有办法的事。

晚饭还是喝的面汤,吃完后,我感觉到有一点尿意,就让琳儿帮我拿尿壶。

突然感觉很尴尬,一个女孩子伺候男孩子,这样有点不太合适吧,虽说她是自愿

的,但终究是不太好。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,谁让我得病呢,况且生活又不能

自理,男同学们也走了,只能硬着头皮让她帮忙了。

我自己够不到,还得她给我脱裤子,接着把我的* 掏出来,对准了尿壶的嘴

儿,然后手扶着尿壶,转头看向别处,脸上红得都能滴出血来,嘴也微张着,有

些激动。

就这样待了半天,还是没能尿得出来。你守着一个女人能尿出来吗?射出来

倒是有可能。没办法,只好让她出去一会儿,又是一顿蕴酿,还是不行。把琳儿

又叫了回来。

“尿出来了?”她一进屋就问我。

我肯定是满脸痛苦状得对她说没有了。

“你也别着急,一会儿再试试。”她倒安慰起我来。

“也只能这样了,再不行,只能导尿了。唉,受罪啊!”

“你以前没躺着尿过?”她问我。

“躺着过,不过那是侧着身。”我也很无奈。

“先歇歇吧!”

过了十几分钟,我感觉尿意又强烈了。这次琳儿拉我慢慢侧过身,一手抱着

我的肩膀,一手解开裤子拿着* 凑到了尿壶口。我闭上眼,开始运气。

“怎么样?行了么?”偏偏我就要出来的时候她问我,马上一紧张,又回去

了。

我有些冒汗,急躁地对她说:“你别说话!”接着继续运气。

终于,我们的努力有了成果。

琳儿听到了响声,高兴地叫出声来:“啊!尿出来了!尿出来了!”

“你怎么这么高兴?”我尿出来,她这么高兴干什么,我疑惑地看着她。

“唰”地一下,她的脸更红了,羞得低下了头,“嗡嗡”地说:“人家是替

你高兴嘛!这样就不用受导尿的罪了。”

我“嘿嘿”地笑了两声,没说话。

“不许笑话人家嘛!”她居然撒起娇来,模样煞是可爱。

我也不理她,仍旧闭眼想笑。

她轻轻地放下我,将我扶正,然后她去卫生间把尿倒掉。回来的时候值班医

生跟着进来了,寻问了一下病情,说尿了第一次就没事了,今晚有可能会尿很多

次,让我有个心理准备。

我点头称谢。

接着他又说液已经输完了,他晚上就在值班室休息,让我如果有什么事就去

叫他,然后就走了。

病房里另外有张床,本来陪床可以用的。晚上正好让琳儿睡,省得出去住招

待所了。可是琳儿一直坐在我床边的椅子上,两手伸进被子里,摸着我的左手,

头趴在自己的手臂上。

“琳儿,睡觉去吧!小心着凉!坐了一上午车也累了,白天也没休息,早点

儿睡吧。”看着她这个样子,我很心疼。

“嗯嗯,我就喜欢这样趴着,不想离开你。”

“去床上睡多好,在这儿不舒服啊?”我真不忍心让她一直这样。

“不去嘛!人家想挨着你。”

我见实在劝不动她,对她说:“你上来吧,咱俩挤挤。再这样下去你就要感

冒了。”

“可以吗?”

“当然可以!这床也不算太小。”

她去插了门,回来脱了外衣,就钻进了被子,脸上带着一点好像是奸计得逞

的笑容,躺在我给她让出来的空间上。

我上当了?

让她上来后,我才知道自己是犯了多大的一个错误。一个女人穿着贴身衣物

躺在旁边,虽说不是赤身露体,但玲珑的躯体紧挨着我,再加上从身上散发出来

的独有的处女体香,令我心猿意马。

记得不知是从什么上面看的了,说男人的生殖器官特别神奇,不管你是睡觉

还是昏迷,又或者打了麻药,都不会影响* 的正常生理功能,只要受到足够的刺

激,* 就会勃起。

这不,我挨着琳儿,下身好像有反应了。先前因为麻醉的关系,根本感觉不

到的东西,现在居然能变硬。琳儿还抱着我的一只手,脸在我胳膊上一直蹭,她

的左手放在我心口,搔着痒,身体在被子里也不停地扭来扭去。

“琳儿,你别一直动,好不?”我有点忍不住了。

“怎么啦?我觉得很好呀,心里很高兴!”她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。

“可是我……”

她是不在乎,可我呢?这样可能会牵动伤口的。

“可是什么呀?你说啊!”

她倒是会刨根问底。那我怎么办?总不能直接说“你诱惑我了,我* 翘起来

了”吧!那样让她多尴尬呀!再者,就是她好意思听,我也不好意思说呀,多没

面子啊,有损男子汉形像,这么小小的刺激就受不了啦?

“说呀,到底什么事啊?”

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。

“要是我做的是环切手术,那可就惨了!”过了一会儿,我叹了口气,说了

这么一句话。

“什么是环切?”

这话我都不知怎样回答了,怎么总问这么天真的问题。

我要是不说,她还会问的,告诉她吧:“环切就是切掉包皮。”

“什么叫包皮?”

“你怎么这么多为什么呀?少问两句不行?”我真有些急了,这不是明显让

我难堪吗?

“人家不知道当然要问了,这难道有什么不对吗?”

“没什么不对,只是……算了,不和你说了。”

“我还是告诉你吧。包皮是* 上包着龟头的皮,龟头就是* 的前端,有点儿

像乌龟的脑袋,所以叫龟头。”

“能让我看看么?”

(六)

“反正刚才都摸过了,再让我看看也无所谓啦!”虽然她是这么说,但她还

是脸红红的,低着头,不敢看我。

我给她解释了半天,她是非要看不可,看就看吧,谁怕谁呀。

她自己先开被子,小心翼翼地脱下我的内裤,生怕碰到我的伤口。没想到*

能勃起到这种状态,虽然不是很硬,但大小上已经不逊色多少了,就像一个比较

老的茄子,水分不是太充足。真是感叹它的神奇。我在想,如果要是这些血液都

流到伤口处,是不是康复得比这样快很多?

她先轻轻地摸了一下我包着绷带的伤口,柔声问我:“还疼吗?”

我平躺着,看着琳儿摆弄着我的*.冲她点了点头,又摇了摇头说:“还有点

疼,最早也得明天麻药劲儿过了,才能比较舒服。不过没事,你看吧。”

琳儿左手拇指和食指捏着* 的根部,使它直立起来,右手握住龟头下面* 的

主干,拇指按着龟头,然后把早就退到冠状沟里的包皮往上推,直到包裹住整个

龟头。

“这就是包皮么?”她满脸是好奇的表情。

我微微点了点头,没说话,只是看着她的下一步动作。

“虽然有点儿难看!但真的很好玩儿!”她冷不丁地冒出这样一句话。

我听了这话,真是哭笑不得,有这么说的么?真亏她想得出来。好玩儿?等

我好了一定要玩儿死你!

琳儿的下一个动作更让我受不了。她用手攥着龟头,把包皮拉下来又推上去,

如此反复,这不是在帮我手淫么?她嘴里还不停地自言自语,说着什么“真是很

好玩儿耶”、“唉,好像变大了”、“又硬了”这些让我既爽快又痛苦的话。

爽的是她给我手淫,加上嘴里说出来的话,更是激发了我的性欲;痛苦的是

她的话实在使我想笑,可我根本就不能笑,一笑很容易牵动伤口,特别疼。

她看见我呲牙咧嘴的样子,忙问我:“怎么啦?”

“伤口。”我朝她呶了呶嘴儿,指了指下面。

她吓地连忙松开了* ,看着伤口,想摸又不敢摸的样子。

“很疼?没事吧?我去叫大夫?”

“不用不用。是你说的话太逗了,我一想笑就疼了。没事。”

“你笑话我?真讨厌!人家就是好奇嘛!”

我忽然想捉弄她一下,故作神秘地对她说:“你想不想尝尝它是什么味道?”

“什么的味道?”

“它。”我又指了指勃起的*.

“你……讨厌,那么难看,我才不尝呢!”停了一下,她又接着说,“这也

能吃?怎么吃呀?”

看来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锋,于是我一本正经地对她说:“当然可以吃了,不

过要用舔的,千万别咬!时间久了它还会分泌出一些东西来,据说这东西可以美

容。”

琳儿白了我一眼,并没有追问是什么东西,为什么可以美容。估计是她知道,

或者是她看透了我的意图,但没有点破。

“这么丑的东西,还让人家用嘴,哼!”说着扶起仍然坚挺的* ,将嘴凑了

上去。

正当我准备想受琳儿的温柔的时候,她猛然抬起了头,手也甩开了我的*.

“好臭啊!还有那么浓的药味儿。”

“你帮我洗洗吧?”手术前一天刚洗的澡,怎么会有异味儿呢?主要是药味

儿特别大,女孩子就是太爱干净了,可刚才还帮着尿尿呢,女人的心思真是很难

搞懂啊。

她看了我一眼,我以为她会拒绝呢,没想到她说了声“好吧”,下床就要去

打水。

我忙拉住了她,说:“明天吧,现在晚了,先睡觉吧。”

琳儿又躺回了我的身边。

“你怎么不说话了?平时不是挺多的吗?”我感觉到她有些异样。

“我们是不是发展得太快了?我有些害怕。”琳儿幽幽地说。

“怕什么?怕我吃了你啊?你看看我现在的状态,除了在这儿躺着,还能干

什么?就是要干也得等好了才行啊!琳儿,你放心,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。虽然

我很花心,但我绝不会让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受到任何伤害的。”我只能这样保

证了,虽然我不一定能做得到。

“嗯,我听你的,你说怎样就怎样。”

琳儿完全是一个乖乖女的形象,不过我很喜欢这样,省得成天在你面前说这

说那的,招人烦。不过话也得两说着,如果是对我有益的话,当然要听了。

“我们睡觉吧。”这时我已经没有了强烈的欲望,只有招呼琳儿睡觉了。

“我还想摸着它。”她的手又伸到了下面握住了我的*.

我没有理她,想握就握呗,我不在乎。

晚上过了很久才睡着。被一个女孩子温柔的小手握着最敏感的地方,想睡得

早点根本是不可能的。琳儿倒是不一会儿就安睡了,我一直兴奋着,直到很晚,

实在是太困了,迷迷糊糊地也进入了梦乡。

第二天,天一亮就醒了,琳儿还在安静地睡着,手也没有松开我那勃起的*.

看着她这样子,真不忍心叫醒她,可我已经快憋不住了,昨天输了那么多的液体,

现在该排出来了。

我轻轻地挪动了下身子,她也醒过来了。我示意我要小便,她下床帮我拿了

尿壶,扶着我像昨天的样子尿了尿。感觉比昨天轻松多了,不用费很大劲运气才

能尿出来,下半身也恢复了知觉。

这两天一直输液,晚上琳儿给我用湿毛巾擦过一次以后,还真舔了舔,不过

考虑到我伤势的问题,并没有尽兴,不过她的手倒是没有放过我,每天都是抓着

它睡觉。

(七)

今天是术后的第三天,按医生的话今天应该换药了。我有些期待,我总觉得

会有些事情发生,因为那个漂亮的护士。这两天我由于晚上睡不着觉而白天没经

打采的,而她来给我输液的时候看到我萎靡不振的样子,总是看看我,又瞅瞅琳

儿,最后冲我偷偷地神秘一笑,整得我是莫名其妙。

可等了一上午,她也没来。我怎么会有些想她呢?我都有些不明白,她虽然

有些姿色,但也不是非常漂亮,而且年龄比较大了,至少有三十了吧。难道就是

这种成熟的风韵吸引了我?我使劲摇摇头,不想这么多了。

傍晚的时候,来给我换药的果然是她,她叫什么来着?哦,对了,别人好像

都喊她晓梅,我就暂且叫她梅姐吧。

梅姐掀开了我的被子,看到琳儿站在旁边,就停下了动作对她笑了笑,说:

“你不用在这里看着了。”

琳儿看了看我,我朝她点了点头,她才很不情愿地出去了,还把门用力关上

了。

梅姐见我还在朝着门口发呆,呸了一口,调笑地说:“你们小两口就分开这

么一小会儿,你就舍不得了。”

“梅姐,这饭可以瞎吃,话可不能瞎说啊!什么叫小两口啊?”我虽然说的

理直气壮,但还是有些脸上发热。

“哟,还不好意思了!你们孤男寡女晚上睡在一起,不发生什么事?这我可

不信!看你白天那昏昏沉沉的样子,晚上肯定没干好事。”

“我们真的没干什么!”我有些着急,大声喊了一句,伤口一痛,皱紧了眉

头。

梅姐见我这样,也慌了,埋怨我:“怎么了?没事吧?谁让你这么大声了?

用得着这么急吗?来,我给你换药!”

看着她脱下我的内裤,我小声嘀咕了一句:“哼,都这样了,还能干什么?”

“哈哈,露出狐狸尾巴来了吧,早知你没什么好心眼儿。”没想到她听到了,

还笑了笑,但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工作。

被说中心事,我有些羞愧,低着头,没敢看她。

“说说吧,你们都做什么啦?”她换完了药并没走,坐在了床沿上。

“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做,只是……只是让她摸了摸。我也不敢,碰到伤口那

就惨了,我可不想再进手术室,那种滋味儿真不是人受的。”我也不隐瞒了。不

知怎的,我还真想和她说几句心里话。

“其实做了也没什么,现在这样的多了,谁在乎这些。至于伤口么,已经三

天多了吧?没什么大问题,你少运动,让她主动不就行了。”

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。她会说出这些话,真让我吃惊不少。可对我是很有吸

引力的,又小心翼翼地问:“她应该不会同意吧?”

“看她的样子,应该很容易就范吧。再说,晚上摸都摸了,刚才出去时的眼

神明显对你情深意重啊,要抓住机会呀!”

她这是不是在教唆我?我还是有些犹豫。

接着她又扔给了我一个重磅炸弹:“要不我帮你?”

“怎么帮?”欲望战胜了理智,虽然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,但还是忍

不住好奇心,问了出来。

“就是晚上你们在一起的时候,我拿钥匙开门进来。那时她肯定不好意思,

然后我就示范给她看。你说怎么样?”

“你是说你……我……你要……真的?”我嘴张到了最大,眼睛也瞪得溜圆。

梅姐的脸红了红,仍坚定地点了点头。

“为什么?梅姐!”我有点儿受宠若惊,也是第一次喊她梅姐。

“你这小坏蛋,做手术时打了麻药还不老实。”说完,她还轻轻打了我的*

一下。* 已经起反应了,我有些尴尬,但听了她的话我又想到:难道手术的时候

我也……我不得不佩服自己了。

“我得回去了,你那小情人该等急了。”她转身要走,话里怎么听都有点儿

吃醋的意味。

我拉住了她的衣服,叫了声:“梅姐!”

“不用担心我,梅姐是过来人,不会计较太多的。”她回头爱怜地看了我一

眼,摸了摸我的脸,柔声说,“晚上我值班,等我!”

她出去后,琳儿才走了进来,趴到我胸上,脸在我的上面,眼睛正对着我,

撒娇似地说:“哥,刚才那个女护士怎么换药换了那么久,她都跟你说什么了?”

“没说什么。”我当然不能告诉她实话了,“唉?你怎么叫我哥了?”

她显然不相信我的话,不过并没有追问,调皮地回答了另一个问题:“我喜

欢叫你哥就行了,没有为什么!”

我轻轻笑了一下。

“你觉得梅姐这个人怎么样?”过了一会儿,我突然问琳儿,看到她迷惑的

样子,我又补充了一句,“就是刚才那个护士。”

“哈,都叫梅姐啦?”她调侃地说。

“她叫晓梅,又比我们大,当然叫梅姐了。”我有些心虚地道。

她噘了噘嘴,哼了一声,没说什么。停了一下,又说:“我感觉不出来,只

是不讨厌她而已。有什么事吗?”

“哦,没什么。”我有些走神,脑子里乱七八糟的。

夜晚很快就到来了,琳儿躺在我的身旁,手里握着我的*.我有点儿紧张,也

很是兴奋,心里期待着什么,* 异常坚硬。她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不同寻常,手

上轻轻揉了一下,抬脸看着我。

“哥,你今天有点不一样啊,好像特别……特别的……呀!”她没好意思直

接说出口。

“可能是憋得时间太久了,所以……就这样了。”我怎么能告诉她我心里正

想着另一个女人呢?

她把脸贴在我胸膛上,蹭了一会儿,忽然小声说:“哥,要不,我帮你弄出

来,好不?”经过这两天我的教育,,她是懂得了很多东西。

我心里一惊,琳儿什么时候这么主动了,难道她意识到了什么?我又想到了

梅姐,只觉得很对不起琳儿。我拉起她的头,捧住她的脸。她眼睛微微地闭着,

可能是不好意思看我吧。

“你真的想?”

她的眼没有睁开,脸也更红了,但却坚定地点了点头,“嗯”了一声。

我松开了手,头仰了上去,躺在枕头上,眼睛看向屋顶,算是默许吧。

琳儿掀开了被子,身体向下滑,掏出了我的* ,两手搓弄了起来。

(八)
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
在此谢谢几位兄弟一直以来的支持!是你们给了我写下去的勇气和动力,我

向几位兄弟保证,我会继续进行下去的,不管遇到什么困难,只要有一位朋友还

在看,我就会把它完成。有好几位说我是大学生,其实大学已是过去式了。现在

正是工作转型时期。

这次只写了一节,实在有些忙,可能还会忙一阵儿。夏天可能回家,在农村

里,不好上网,不过我不会停下来的,厚积而薄发嘛,等回来后一章章有规律的

发,也不用着急了。如果工作顺利的话,也可能不回家,看情况吧!

既然是系列剧,那么它们之间或多或少的会有一些联系,这个里面没讲清楚

的,可能在另一篇有所交待,哪位若有疑问可与我联系,pm或email均可。

我现已在构思另一篇,打算慢慢写,在适当的时候我会贴出来与大家分享。本人

有自知之明,不求我的文章有多少人喜欢,只求在我走过的这段路上能认识几位

知心的朋友,与我同欢乐,同忧伤,就心满意足了。我不喜悲,现实中已有太多

的痛苦和无奈,何必还要在虚拟中自寻烦恼呢!每篇都会给各位一个比较满意的

答案的。喜欢重口的朋友,只能说声对不起了。
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
琳儿左手慢慢地上下搓动着我的* ,右手按在小腹上,食指和中指轻轻地在

我* 根部摩擦着,由于阴毛都被剃掉,直接摸到皮肤上的感觉更舒服。

“这里摸起来挺好玩的,好像有一层胡子茬儿,痒痒地。”她的整个手掌开

始在* 根部抚摸了。

我看着她的两只手在我的阴部活动,* 已经非常的坚硬,马眼儿处已经渗出

了几滴晶莹透亮的液体,沿着龟头既将向棱角处流去。琳儿眼光一闪,像是发现

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似的,在小腹上的右手马上移了上来,用食指沾了沾几滴液

体然后慢慢地离开,在龟头与手指之间形成一丝长长的细线。

“唉?哥,这是什么东西?难道这就是射出来的* ?”她的头偏向我,晃着

手指,眼睛一眨一眨地,满是惊奇的神色,不过另一只手还在握着我的* ,只是

套弄的速度慢了下来。

我只好暂时放弃了享受,回答她的问题。

“这可不是射出来的* !哪能这么快呢?如果这么快,就是早泄了,你们女

人还怎么爽?”

说到这里我故意停顿了一下,促狭地瞅着她的脸。就在她的脸红了一红,做

势要打我的时候,我接着道:“这叫前列腺液,好像是起润滑作用的,可能还有

别的功能,我就不知道了。在男人兴奋的时候,就会分泌出这种粘液,是将要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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