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原来的守城大人张鹤听说在得知分城的时候落下马摔死了,绿城的事物如今都是由师爷负责。” 摔死?怕是早就被白芷处死了吧。 君承特意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师爷,一身读书人的装扮,眼神很正,但是一直弯腰驼背的看着好像很谄媚,可这人话少的很,可只要一开口却也是言之有物,一个照面君承就可断定这人一定是白芷安排的。 不仅他,还有几个武将也是如此,看向他的时候先是打量,然后想说什么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 君承表现平静,那蒋大仁可是跟着一路的,他走哪里蒋大仁就跟着哪里,不仅是他,还有随后一万精兵那都是并肩王留下来的。 “师爷和钱将军随我去书房仔细说说如今绿城的消息。” 蒋大仁赶紧跟上,一点不客气的进入了书房。 一进去他比君承还要先开口: “两位,不知道这桐城如今什么情况?” 桐城? 钱将军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君承,君承已经抬起了茶杯,这一动作看的钱将军有些摸不准头脑。 蒋大仁却继续道: “诸位想来也知道,咱们元帅的通房小妾还在桐城呢,早前听闻桐城不是要闭城吗?不知道那姑娘可带着小公子出来了?” 还有几名副将看了一眼君承后也跟着附和: “是啊,不知道咱们小公子如今在何处?这一家子如今离的这么近也该团圆了吧。” 钱将军心里有底了,站在师爷身边就问了: “师爷,不知道最近清理户籍可有那两位的踪迹?” 师爷回答的非常快: “并无,想来还滞留在桐城,早前桐城闭城,能出来的都是在绿城有亲朋好友或者房产的。 没有出来的都是没有办法居家搬迁的,但我们所登记的户籍上的确没看到两位的踪迹。 再者……谁不知道那位通房姑娘是恃宠而骄飞扬跋扈的性子,她若是出来人还没到,那声音必定是所有人都能听到,故此……” “放肆,我们元帅的女人也是你能随意编排的?” 师爷被那蒋大仁一呵斥,吓得赶紧跪下: “小的赎罪,小的只是实话实说而已,小的该死,小的该死。” 君承看那师爷的样子已经肯定果然是白芷的人。 所以赶紧道: “他说的也是实话,我那通房丫头的确娇惯了些,到底为我生了个儿子,不过没出来就没出来吧,这都是命啊。” 蒋大仁就劝了: “要不去信桐城?让那位姑娘和小公子出来才是。” “桐城闭城,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。” 蒋大仁不解了: “一个小小的桐城,如今还成了两国都不要的地方还能如此嚣张?如今守城的人是谁?” 钱将军就上前了: “守城的人乃是曾经的桐城副将官山!” 官山? “原来是他啊,他倒是个忠心的性子,如今桐城处境尴尬,他为了百姓甘愿留在桐城也是条汉子。 好了,既然闭城就闭城,如今天色已晚,等明天一早再商讨吧。” 蒋大仁看君承脸色平常,好像真不在意那小通房和公子似的,偷偷记在了心里,待飞鸽传书告诉主子,才好知道这接下来又该如何安排为好。 这两日发生的事儿太奇葩了,被一个女人挤兑的只能来到这里,怕是连主子都未必信,可他亲眼所见,君承这一次的确有些倒霉。 也不知道主子又要如何安排才好。 晚间,暗卫来报: “除了蒋大仁的飞鸽外,还有一只鸽子从士兵营飞了出去。” 君承心下了悟,果然还有人盯着他!盐巴猪的驯养疯批权臣:我越娇,他越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