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常不怀好意的砰砰砰的砸了几下门后呲溜,跑了。 白芷听到先是一愣,接着噗嗤笑出了声: “这是对你不满呢。” 君承无语: “你怎么不说是对你无语?” 白芷很无所谓: “我们这么多年不是他给我上药就是我给他上药早就习惯了,左路是我兄弟,我姐妹儿,和别人不一样。” 君承知道,左路是宫人,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他的反应才稍微收敛了一点。 白芷过的多不容易只看她背上那些深一道浅一道的伤口就能知道。 “你也别瞎想了,你该感到庆幸,我这伤都是伤的背上而不是前面,不然你下得了口?” 这女人真是什么都敢说。 “那要不你看看我到底能不能下得了口。” 说完隔着衣服半点不客气的一口咬了上去。 某女顿时倒吸一口凉气,赶紧反咬一口,你咬我,我咬你,哦豁,床上去了…… 在金国的日子那叫一个潇洒,无聊了就去皇宫看看金沙和魏槐扯皮,要么就煽动外头的人闹一闹,除了想她家宝子,这日子就跟休假差不多了。 “我这当娘的真不负责,这离开我们儿子三个月了,我好想他啊。” 对君承来说却已经快一年了,都怕回去后孩子已经不认识他了。 “自信点,都怕两个字去掉,孩子是一定不认识你的,那么小怎么可能记得住。” 这说的君承心里更不是滋味了,只盼着这里的事儿快点结束。 好在左等右等,三国帝王总算来了。 “安蓉也来了?” “嗯,北荣太后,垂帘听政,好些人都等着一睹她的风采。 不仅是三国帝王还有好多江湖人士也来了,就连曹邦都来了人。” 这么大? “那如今戏台子搭在哪里?” 白芷一句戏台子就让君承哭笑不得,指了指东面: “北荣还是给钱了,金沙说既然给钱了就搭好点,紧赶慢赶让那些起义军做活儿在城外军营边上修建。” 修在军营旁边?这个金沙醉翁之意不在酒啊。 “这一次有要求的,每个国家带来的人数不能超过一万人。” “那粮食呢?他们的吃住呢?” 怎么一直关心这些小问题? 但君承还是耐着心解释: “北荣拨款一部分,然后就是各国人自带一些。” 哦,原来这样啊。 “看,我就觉得自己不适合当帝王吧,就是这些芝麻绿豆的小事儿都能让我烦死。” 君承笑了笑不言语。 “当帝王了这些琐事儿的确不能不管,不过有件事儿你还真不能不操心。” 嗯? “什么?” “你可知道到时候你一亮相代表的是什么?皇城司统领白芷,而不是我的通房丫头春花。 所以,你就是我君承的妻主,我是你的赘婿,你就只能是白芷了,明白了吗?” 这个啊,白芷明白啊。 “你在提醒我,当了白芷想再做回春花就难了?” “差不多是这个意思。” 白芷起了坏心思: “那公子你是想要奴家做你的小春花呢,还是当你的统领大人白芷呢?” 君承好笑的刮了刮她的鼻头,宠溺的将她抱在怀中: “床上是春花,床下是白芷,床下是春花,床上更是白芷。” 刚柔并济?这小老头儿如今可真会玩啊!盐巴猪的驯养疯批权臣:我越娇,他越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