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一走,白芷躺在床上还有些心有余悸,倒不是有多害怕,而是这事儿吧听着太扯淡了。 又怕自己有所遗忘,努力回想一想还有什么错过。 这一想,猛拍大腿,惊觉,糟了,忘记告诉君承自己就是贾公子啊。 这么重要的信息。 正要去追发现人家两个早没影子了,左路那个大嘴巴应该会告诉君承的吧?应该的吧?对,肯定的。 这么一想又松懈下来了。 到底累了一晚上,迷糊着睡了过去。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,白芷屋里一有响动,那边就敲门了。 一进门左路看着白芷就满眼亮晶晶的喊道: “祖宗。” 吃多了?今儿改称呼了? “你学大明喊什么呢?” “不,你就是祖宗,你就是祖宗。” “啥事儿?” “你快坐下,我一边给你盘发一边告诉你。” 左路就是这点好,女孩子会的都会,盘发更是小菜一碟。 白芷任由他折腾,看着宋大明贴心的将热水打来了,两人这才开始嘀咕起昨儿的所见所闻。 昨天晚上两人拿着东西跟着暗一亲自去了皇宫。 七拐八拐在一个偏僻的小院里见到了君承,然后接过了白芷送回的信件,一边心急的打开,一边问道: “我的迎春花白芷收到了?她是我的迎春花,她一定收到了,不然怎么会给我回信呢,瞧我都糊涂了。” 还真是送花呢? 不过平日看着挺高深挺冷的君公子这会儿收到一封信而已,怎么跟毛头小子似的看着傻兮兮的? 但这都不是关键,关键是他们想知道这地上踩了两脚的信能读出个啥。 结果,还没读呢,君承眼睛先红了。 “咋了?出啥事儿了?灰尘进眼睛了?” 这情绪是不是有些不对? 君承失笑: “瞧我,失态了,无事,只是看到这信有感而发。 这不是灰尘,这是承,是我,是白芷心里想我了,想表达却又有千言万语不好说,她只能用最直白的方式告诉我,她时刻惦记这我。” 真没有,她时刻惦记着赌博和买东西呢。 可不敢打断啊。 就这灰尘的尘就成了君承的承了? 左路好想补刀,可宋大明却死拉着左路插嘴道: “然后呢?” 然后? 君承仔细看了看,越看越心惊,越看越震惊,甚至都从座位上站起来了。 有这么刺激吗? 这一张沾满了灰尘的纸就能读出这么多消息? “朱家这是又要出一位皇后了?!” 嘶! 这到底是疑问句?还是肯定句? 两人面面相觑。 “您您您……不知道?” 不对啊,不是您提醒的主子吗?怎么看着君承震惊的样子反而像主子提醒他了? 可君承已经猛拍道: “对呀,我怎么没发现呢,白芷如此提点我,我居然都没有察觉,失策失策。 白色是纸上偏偏沾染了灰尘,那就是有了瑕疵,珠玉在前,瑕疵在后。 朝堂水深,可这新朝为何还如此混乱?只能有人不想它太平,如今局势不定,皇后人选不明,唯一能让朝堂搅和的天翻地覆的就是皇后人选。 朱家和皇帝那边一定达成了协议,皇帝若是亲自帮忙推崇朱家人上位,那就是并肩王也得给两分面子,毕竟连皇位都让给你了,别的你也得听我的。 对,朱家!” 刺激!绝对的刺激。 “还有呢?” 还有? 君承仔细翻看。 “回去告诉你们主子,若是情况不对就先回桐城,你们先走,我断后。 私盐买卖尽然已经掺和进来了,剩下的就由我来接手。 不过你们主子到底是怎么掺和进去的?你们可知道?” 左路和宋大明两人真的是愣住了,两人硬是没从这话中反应过来。 感觉他们那脑子真的是一点不够用。 至于君承问什么都抛在了脑后。 见两人发呆,君承就看向暗一了: “今日去醉红楼的东西可拿到了?” “拿到了,那边说替罪羊已经接招了,还让咱们等着就行,一切都在掌握中。” 行吧。 刚好这个时候暗三来了,神色匆匆: “朱家人进宫了,刚才和皇帝在密室。” 嗯? 君承决定亲自去。 至于回信暂时不用,如今已经知道他们在哪里,只等见面就好,若是见面不易,那就回桐城再见了。 君承走了一会儿两人才猛拍大腿。 “快回去,真特娘的神了,这特么的都能对上。” 两人这会儿是真兴奋,南辕北辙却又如此撞在一起。 你说刺激不刺激。 这都能成? 整一个草字能代表心中感慨?盐巴猪的驯养疯批权臣:我越娇,他越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