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宠妾灭妻?主院让给妾室住?还任由妾室打骂嫡子嫡女?关键还用的是嫡妻的嫁妆?谁给他的脸?” 白芷听闻罗夫人的遭遇简直气不打一处来。 怪不得,怪不得这么厉害的夫人这夫婿为何只是七品。 如此才晓得七品那都是高的了。 这罗夫人怎么会嫁给这么个畜生? “皇帝给的,谁让如今宫中的杨嫔娘娘是他那宝贝小妾的亲姐姐呢? 当初要赌一把,将赌注押在并肩王身上的人哪个不是赌赢了的,他们赢了自然家眷也是水涨船高。” 听着就火大,白芷那暴脾气不能忍。 “这个罗夫人怪不得这么舍得下脸面愿意和商妇交流,看来是知道旁人靠不住这是求外援了。 她不是高夫人的内侄女吗?怎么高夫人不为她出头?” 白芷气成这样,君承就道: “若不是因为高夫人,这嫡妻之位早就易主了。 高夫人能护住她一时,但也护不住那杨嫔刚刚诊断出怀有身孕啊。” 怪不得呢。 君承虽然对别人的事儿不感兴趣,可难得看白芷对别人的事儿感兴趣啊。 “你怎么如此生气?” “身为大妇都会对小妾抱有天生的敌意!” 君承差点没笑起来。 “刚开始也不知道是谁只想当小妾呢,是吧我的好通房?” 君承还敢翻旧账?正愁找不到发火的地方呢? “当初是谁说我是通房丫头来着?谁给我取名春花来着?你还有理了是吧?看看你那沾沾自喜的样子,怎么?很得意?将我这么优秀人沦为通房,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,对吧?” “没有绝对没有,我也不敢有这个意思,真的。” 但白芷就是要作啊。 “我看你就是这个意思,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,你给我滚出去,我看到你就烦,你给我滚。” 说完,直接将君承推了出去。 君承那个冤枉啊。 他就嘀咕了一句就被赶走了。 “我真没有,白芷,快开门啊。” “不开,死也不开。” 两口子跟耍花腔似的,左路和宋大明两人坐在屋顶上看热闹。 暗一想看来着可被暗二拖走了,毕竟他们主子没姑奶奶那么好说话。 等到君承失望的离开后,左路和宋大明决定下去吃第一手瓜。 在窗边露出两个脑袋就这么看着白芷: “真吵架了啊?好难得啊,你不是说你们情比金坚吗?怎么也会吵架?” 大晚上的渗人不渗人? “你懂什么?总不能这事儿让我出面吧。” 嗯?什么意思? 左路不懂了,宋大明一思量就问道: “故意吵架的?闹那么大声外头都听到了,故意的?” 呵呵,卸下首饰看都没看两人只对着镜子道: “不然呢?今天李家吃了那么大的亏,他能袖手旁观?能不报复? 旁人得罪不起,我们这始作俑者还不能得罪? 我都将君承赶走了,月黑风高了,当然就好趁人之危了,要么来把火,要么找个人将我侮辱了,再顺带的给在外头的贾老爷下个套,要么请君入瓮,不管哪一个,总要给人家点机会不是?” 啊? 所以,真是故意吵架? 这两口子咋这么多心眼子呢? “君承知道不?” 白芷叹了一口气,看着如此天真的左路: “若是不懂的话,他能走?就他那死皮赖脸的性子怎么可能被赶走就真走?你们都知道翻窗他那武功不必你们差,能不知道?” 嘶。 真特么的是10086个心眼子啊。 “那万一他不想翻窗呢,万一就是不懂呢?” “呵呵,那我不介意亲自收拾他一顿。” 人才啊,这两口子都是人才。 另一边,君承有些憋屈的回到了书房。 暗一进也不是,走也不是。 两口子吵架外人还是别插手了。 “白芷真是的,怎么能因为别人怪我呢。” 问他吗?暗一不敢回答。 “还敢我出来,你说她怎么狠心?” 问他吗?要不还是劝一下? “主子,夫人心许有苦衷呢?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的对吧?” 君承深深的看了暗一一眼。 他说的虽然是废话,但是也不是没有道理。 苦衷? 白芷有苦衷? 腾,猛的站起来。 “瞧我这猪脑子,我差点就误解了白芷的意思,是的,这不是单纯的吵架?” 啊? 暗一愣住了,不是单纯的吵架?难道是比较复杂的吵架? “对,我怎么没想到呢,白芷这是给我机会下手了,指不定咱们屋子里有内鬼,所以白芷才没有明说。 看来家里不安全了,今晚指不定要闹出什么来,你让暗二好好去盯着今晚谨防有什么异动。” 说完,又在屋里走来走去,过后又道: “还有李家,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,李家不能留了。 我们要先下手为强,你带着人亲自去搜集李家罪证,三天内,我要李家倾族覆灭!”盐巴猪的驯养疯批权臣:我越娇,他越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