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初柔感觉浑身冰冷,那种恶心的感觉让自己害怕。 看着车行驶的速度,看看周围的环境,全是深山和树林,或许自己能跳下来。 想到手腕上的镯子,仔细看下,确定已经打开,这就放心了。 仔细回想之前兰斯教自己的防身术,保护好自己的头部。将身体团成一团,受力点变小。 又仔细听前面的人说话,听清内容后,惊讶地张大嘴巴。 不自觉地握紧拳头。 容不得自己多想,看清楚路两旁,前面马上到拐角。 想到兰斯教自己的技术,心里默念一遍,还要预防让他们两个发现自己。 看准时机,抱紧自己瞅准地方,跳下去。 该说自己幸运还是不幸运呢,落地时又翻了几翻,恨不得把自己给翻晕。 好不容易停下来,把手又扎伤了,钻心的痛。 皱紧眉头顾不得痛,站起身看准一个方向,就开始跑。 不知道跑了多远,坐在地上靠着树,看看太阳的方向,又估摸下现在的时间,应该是刚过午不到两点。 想想自己该往哪里去,不能坐以待毙。 那应该沿着路两边往回走,他们肯定是要急着逃出那里的。 想好后,准备起身离开。 旁边的动静,付初柔扭头一看。 嗬,一条蛇,悠然自在地游走在铺满枯叶的地上。 紧盯着它慢慢地游走,付初柔屏住呼吸,脑子一片空白。 它也许只是在玩吧,已经吃饱了,那就赶快走吧。 付初柔差点叫出声,它走就走吧,为什么转过脑袋看自己一眼。 它要是再回来,自己就要赶快跑了。 庆幸它又快速地游走,付初柔立即起身跑步离开。 倒霉加幸运吧,付初柔在跑的时候,还是摔倒,把脚扭伤。 看着已经肿起来的脚腕,欲哭无泪。 没事,这点伤比起来,总比在那两个男人手中强不知道多少倍。 找到一根棍,拄着慢慢地向前走,脚腕的疼痛减轻很多,相比手上的痛,根本算不上。 看看自己的狼狈,心里还是高兴的,眼看太阳已经西下。 看看一望无际的树林,这怎么办,天晚黑下来,这里会不会有别的危险呢。 坚持下去,付初柔你一定行的。 停下来休息时,看着手中的镯子,不知道兰斯能不能看到自己现在的环境。 兰斯已经接收到传过来的信息,看着应该是在树林里,没有听到付初柔的声音。 没有听到第二个人的声音,这会不会是小柔自己跑出来了。 看着地图,比先前的位置偏离不少,这是要往哪里去。 镜头一晃,付初柔出现在镜头里,兰斯可以说是欣喜若狂。 她看着有些狼狈,脸上摩擦的有伤,这是经历什么了。 兰斯心疼地摸着屏幕,恨自己怎么没有翅膀飞过去,抱着她。 付初柔对着镯子开始自言自语:“欧先生,我不知道这是哪里,可以肯定的是,队里有他们的人。 他们还把几样东西,这不是最主要的,最重要的是从电脑里不知道拷贝走什么数据。 不知道你听到没有,我现在很好,你放心,我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。” 明明说自己很好,兰斯看出来她很害怕,表情能说明一切。 付初柔又沿着线路向前走一段路,累得实在是走不动,只能停下来休息。 又对着镯子说话,这边兰斯听得仔细,庆幸二十分钟的路程。 正听着的兰斯听到一声嘶哑的男声:“好哇,果然在这里,这小妞聪明得很呢,可惜还不够。” 一个猥琐的男音:“勇哥,我就说吧,小妞聪明着呢,我现在有点迫不及待了。 跑这么远,真有本事,说明有个性,我太喜欢了。 不行,勇哥哥,让我解解渴吧,实在是受不了。 看着她真走不动了。” 嘶哑的男声再次出声:“木子,不行,你没有看看这是什么地方,再说东西还没有交出去呢,钱到手再说。 到时候她随便你怎么办,我都不管,带上她快走。” “好嘞,果然辣,一会儿可要让我好好疼你,保准你舒服得很呢。” 付初柔已经脸色发白,几小时跑下来,还是被他们抓住。 昨晚没有见到人,可听声音就是他们两个,本能地转身想跑,忘记自己的脚疼。 一下子栽倒在地,疼痛从脚腕传遍整个身体。 想放开嗓门大喊,被捂住嘴巴,激烈地想摆脱抓在身上的手。 “木子,让她安静,这样大家都省心,这次捆着她,我看她还怎么跑。” 一个耳光打过来,声音清脆,听得兰斯握紧双手,以至于流出血而不自知。 只听付初柔闷哼一声,晕倒在这个叫木子的男人怀中。 木子看着怀中的人,上来就去亲吻付初柔的脸颊,又想换地方亲的时候。 “木子,别一副没出息样,重要的事办完,她随便你,快走。” 车上的乔迪不敢喘气,看二少的表情,这可真是坏了。 只能让司机加快速度,拿出电话联系马丁。 马丁骑着摩托,飞速地奔驰在路上,心里一直祈盼一定不要出事,要不然真对不起付小姐,和二少对自己的信任。 感觉手机的震动,打开耳机听到乔迪的声音:“马丁你还有多长时间能赶到。” “五分钟必定到达。” 乔迪看一眼二少,语气狠狠地说:“到之后,给我狠狠地揍人。” 马丁的怒气已经到达边缘,听到乔迪这样的语气,心想坏事了。 如果不是有更坏的事发生,乔迪根本不会用这样的语气说话。 又加快速度向前疾驰而去。 付初柔又被甩到车后面,不过这次手脚全部被捆着,即使醒来也不好脱困。 低个男人注意到付初柔手腕上的镯子,仔细看了看,很普通的材质,上前硬扯下塞到口袋里。 旁边的木子看到大勇的行为,撇撇嘴,就这破玩意也看得上。 破旧的卡车,速度一点儿不慢的向前开去。 车斗里的付初柔一点儿醒来的迹象也没有,更不知自己会迎来怎样的命运安排。 木子不高兴地问:“勇哥,那个破镯子,有什么可看的,能值几个钱,一会儿接头后多少个不能买过来啊。” 开车的大勇想想,伸手从口袋里掏出来,随手扔到车外,眨眼之间滚落到路边的乱石中。珊瑚冰的深褐色的诱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