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后他胸部以下、腿部以上, 肿的发亮,整个人变成中间粗, 两头细的棒槌形(φ,嗯,大概就是这个形状嘻嘻), 而且还有许多水泡, 这些水泡又痒又疼,一抓就破,到处流脓水… 他挣扎着半死不活的身子一步一步往山下走去。 因身子肿着,没法穿衣服,所以只能光着下山。 走到山脚不小心被几个妇女看到, 她们以为王老大耍流氓, 又按住他狠狠揍了一顿, 直到王老大被揍的哭爹喊娘,她们才停住! 夜幕降临,王老大才拖着肿成檩条的身子回到家。 她妈孙桂花看到大儿子变成这样, 顿时大吃一惊,扑过来, “老大,这是怎么了?!” 王老大喘着气把事情说了一遍。 目光中全是恨意。 孙桂花听了, 气的咬牙切齿, “一个臭寡妇,我儿子能看上她, 是她的福气!怎么居然这么不知好歹? 老大,你好好好养伤, 等伤好了,妈替你报仇!” 可惜王老大在家躺了几天, 身上的伤非但没好,而且还感染了, 被毒蝎子蛰过、加上烧伤, 伤口迅速溃烂起来,每天往外流脓水, 尤其是命根子部位,又肿又烂又臭,就像根烂萝卜。 疼的白天黑夜惨叫。 孙桂花没钱送他去医院, 每天弄些草木灰和盐撒在伤口上。 谁知越撒烂的越厉害, 最后王老大发起高烧,夜里直说胡话。m. 孙桂花觉得再不送医院,儿子的命就没了! 无奈之下,只好求爷爷告奶奶地借了二十块钱, 把王老大送进医院。 可惜医生告诉她,命能保住, 命根子却保不住了。 因为里面的细胞组织都坏死了, 无法再生,只能切除。 孙桂花一听要切掉儿子的命根子, 简直比切掉自己的命根子还痛心, 哭着求医生, “医生,这可是我儿子的命根子, 他还没娶婆娘,不能就这么没了!! 求你们想想办法,给他留下吧!” 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, 厚厚的镜片后是一双耐人寻味的眼睛。 她一脸正色道, “里面的细胞已经坏死, 留下也是个摆设,二次感染的几率也非常高。 再说,就算真留下了,中看不中用你急不急? 所以还不如没有,好彻底断了这个念想。” 孙桂花听完,差点晕过去… 可为了保命,她只得同意把儿子的命根子切了… 王老大还在昏迷中,根本想不到他的命根子已经保不住了。 做手术的还是这个女医生, 她用手拨拉一下王老大的命根子, 惋惜地摇摇头。 年纪轻轻的,怎么就这样了… 随着咔嚓一声,王老大的命根子被剪了下来! 托着医用不锈钢盘的小护士, 看到烂鸡鸡血淋淋的的命根子, 差点吐出来… 有几个八卦的小护士还凑上来看, 看完也差点吐了… 三天后王老大才从昏迷中醒来, 可当他要解手时, 才发现自己的命根子只剩下一个小橛橛… 比小孩子的还小… 他顿时崩溃了… 王老大在医院躺着生不如死的时候, 招娣又在门口捡到一个包裹, 这个包裹和上次差不多, 不过里面装的是奶粉、麦乳精。 她想,姓赵的还真是痴情… 千万不能被京子发现, 于是她又把包裹藏了起来… 两天后。 终于到了出高考成绩的这天。 陆北早早就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去了学校, 他和江楠约好,出成绩这天在学校见面。 陆京本来不想让媳妇去, 说他自己去就行,回来告诉她。 可陈曼玲哪里坐得住? 所以两人一起去了。 陆北来到学校时,江楠还没到。 他就在学校的大榕树下等, 一边等一边不经意地拨弄军绿书包上的搭扣。 谁知手指却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。 他急忙打开,却发现在书包隔层有一支钢笔, 正是之前江楠想送他,而他没要的那支华孚金笔! “江楠这个粗心鬼,又把钢笔落我书包了!” 陆北小声自言自语道。 “陆北” 这时江楠骑着自行车过来, 看到陆北在榕树下靠着, 他忍不住笑笑,猛蹬几下, 然后一个急刹停在他面前。 陆北抬起头,江楠阳光的笑容忽然落到他眸底。 二十多天不见,江楠晒黑了不少, 但那双眼睛更显得炯炯有神。 陆北笑了, “你怎么才来?” 江楠的目光扫过他手中的钢笔, 笑, “我出门时,我妈正巧喊我有事, 所以晚了几分钟。” 天知道他今天五点多就起床了。 不知是太激动还是怎么回事, 他一夜都没睡好。 陆北笑笑,急忙举起手中的钢笔, “你的钢笔,不知什么时候落在我书包了。” 江楠挠挠头,不好意思地接过, “谢谢你帮我保管了这么久。” 陆北一拳打在他胸前, “跟我客气什么?” 说着他一下搂住江楠的脖子。 江楠身子往前一趴, 忙从自行车上下来,把车支在那里。 江楠又瘦又高, 在男生中算是高的, 但和陆北比起来,还是矮了点。 他鼻梁上架一副眼镜, 话不多,整天冷冰冰的, 只有在最好的朋友面前, 他才展现出真的自我。 “陆老师和陈老师呢?” 江楠笑着问道。 “陆老师和解校长去教育局拿分数了, 陈老师在办公室。” 这年头没有互联网和电话,高考成绩先分发到各县教育局, 然后由学校派人去取。 “说真的,你紧张不?” 江楠看着陆北的脸,忽然问道。 “紧张也没用,坦然面对吧。” 陆北咬着一根狗尾巴草靠在榕树下。 江楠被他痞痞的样子逗乐了。 他就喜欢陆北这种,虽然穷,但穷的理直气壮的性格。 他是单亲家庭,爸妈在他小时候就离婚了。 虽然爸爸有时候也会给他钱或买东西给他, 但那根本无济于事。 他和姥姥姥爷妈妈一起生活。 从他记事起,妈妈就很少笑。 姥姥姥爷也是。 姥姥姥爷和妈妈都有工作有收入, 家里虽然不缺钱,但缺快乐。 而陆北身上恰恰有他需要的。 “你想报考哪个学校?” 江楠又问。 “我想去京都,” 陆北玩味一笑。煤球哈的气疯,重生后老妈和我抢着宠老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