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早。 ?????? 何之筠坐在沙发上，嘴里虚叼着一支香烟，烟雾袅袅之中翻看着放在膝头的一本黑皮相册，翻的很慢，轻皱着眉头，有些不耐烦。 ?????? 身后有人走近，不用何之筠回头，就知道是谁。“醒了?” ?????? “嗯。”张岱拖着几近虚脱的身子走上前来，被烟雾呛到，压抑着咳嗽。“别抽烟了，呛得我难受。” ???????? 何之筠动作停住，于烟雾中抬眸看了身前的张岱一眼，转手将烟摁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。瞥了一眼张岱腿间，“还疼?” ??????? “不疼了。” ???????? 何之筠微颔首。 ??????? “你要走?” ?????? “去会所。”何之筠扶住张岱的腰，亲吻他藏在衬衫下若隐若现的乳头，那里挂着一枚金属环，顺着呼吸起伏微微发颤。 ??????? 张岱深深吸了一口气，像是触电一样，张岱反手抓住何之筠的手腕，眼神里有隐晦的哀求。 ???????? 这枚乳环，不是何之筠给他带上的。 ???????? 何之筠知道它，但是一句话也没说过。 ???????? 何之筠安抚性的抬手，捏了捏张岱的脖颈。说的是与张岱毫不相干的事情:“会所里有一个新货，我要亲自调教，最近不会常回来。” ???????? “之筠…”何之筠要起身，张岱慌乱间，看见被扔在一旁的黑皮相册，有一张照片，照片里的少年眼神迷离，胳膊反绑，戴着口枷，躺在地上哀哀的看向摄像头，他的左耳戴着一枚耳环，那是何之筠手下物品的标志。 ??????? “我可以跟你走吗？”张岱闭眼不敢再看，转头请求道。从意识清醒之后，何之筠还从未让他离开这座宅子半步。 ????????? 这倒是轮到何之筠有些惊讶，似笑非笑，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？” ????????? 张岱深吸一口气，“我知道。” ????????? 稍静片刻。 ????????? “我以为你一辈子不会再想回到那种地方。”何之筠微微皱眉，无意再多说，“去了那里，别有任何想法，听我的规矩，如果你控制不了自己，别怪我惩罚你，明白吗？” ??????? “是。”张岱跪下来，脸颊贴在何之筠低垂下来的手心中，屏住呼吸。 ??????? 一路都是阴暗无光。 ??????? 何之筠的调教室在顶层的尽头。 ??????? 尾随着何之筠，还未推开门，张岱就听见里面传来人不断的呜咽声响，似乎是到了忍耐极限，痛苦至极。张岱下意识却步，手脚有些冰冷。 ??????? 何之筠轻轻拍了拍张岱紧绷后背。 ???????? 张岱远坐在一旁，终于见到了何之筠要亲自调教的货物，确是极品，长腿细腰，肤白若脂，有着少年的朝气，看向何之筠的眼神尚含着恨意。 ???????? 何之筠毫不在意，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手轻抚过男孩儿的小腹，用力按压，那里胀大如球，稍一施力，就引得男孩痛苦的呻吟。 ??????? “想泄出来吗，嗯?”何之筠微微弯腰，在男孩儿耳畔低语，话语仿佛有魔力，诱惑着神智有些模糊的男孩儿。 ??????? “别碰我……”男孩儿蜷缩，大口喘息着。 ???????? “看来还是不够。”何之筠轻笑，直起身来，拖过手边的器械，叮当轻响，当金属针管中冰凉的液体再一次注入男孩儿苦苦紧缩的后穴，男孩儿像是一条上岸的活鱼，死命向后蹬去，“别……啊！够了，真的够了…咳咳…” ???????? 男孩儿脖颈的铁链握在何之筠手中，剧烈的挣扎带来强烈的窒息感，男孩儿痛苦的蜷缩身体，想捂住脖颈咳嗽，手却被床边的手铐牵制住，动弹不得。 ???????? “规矩忘了?”何之筠冷眼瞧着男孩儿的濒死的痛苦，手中的链条分毫未松。 ???????? 那是调教者给被调教者的第一课，完全掌控与绝对服从，是刻在骨子的恐惧。 ???????? “求您……求求您，我知道错了……我想泄出来，求您给我机会……”男孩儿剧烈喘息着不断哀求。 ???????? “好孩子，爬着去解决。”何之筠轻揉了揉男孩儿身体，解开四肢的束缚，像是牵引一条狗一般，将男孩儿从床上引下，男孩儿浑身颤抖，跪在地上，小心翼翼的向洗手间爬去。 ???????? “自己扒好，让我看清楚。”男孩儿听话蹲在坐便器上，将自己的后穴面对着何之筠展露无遗，畅快的流水声音，伴随着男孩儿彻底崩溃的呜咽。 ??????? “你觉得自己干净吗？”何之筠看着爬回自己脚边的男孩儿，轻抚着男孩儿不受控制痉挛的后穴，缓缓按压，语气温柔，像是在与不谙世事的孩子商量一些事情。 ???????? “太难受了…求您…”男孩儿想躲，颤抖着无力反抗。 ????????? “还是不够干净。”何之筠撤回手，含着笑意，指了指不远处的床，松开手中的铁链，“自己做一次清洁吧，我教过你的。”男孩儿一瞬间绝望跪坐在地，看向何之筠的眼神里满是乞求。 ????????? “……主人，主人……求您……”男孩儿昏了神智，竭力抓住何之筠的裤脚，苦苦哀求。 ????????? 何之筠眼神冷了下来，“不是告诉过你，不允许擅自触碰我吗？” ????????? 何之筠极其厌恶与货物的接触。 ????????? 铁链骤然缩紧，男孩儿一瞬间被勒去呼吸，痛苦挣扎间，门外有了声响。 ????????? “何爷，墨褚大爷想要见您。”何之筠皱眉。 ?????????? 在一旁蜷缩成团，手脚冰凉的张岱听得这个名字，猛的一颤，转头惶恐的看向何之筠。 ?????????? 墨褚，这个与自己噩梦随处牵连的名字。 ?????????? 手中铁链一松，男孩儿瘫软在地。何之筠指着床边的抽屉，冷淡吩咐:“去地上跪好，到我回来为止。” ?????????? “张岱?”觉出不对，何之筠皱眉，看向远处的张岱，脱掉黑手套，置在一边。“在这儿等我，别乱跑。” ?????????? 张岱僵硬的转过头，一言不发的看着何之筠随侍者走出门去。 ????????? ????????? “老三，如今我想见你一面，是越来越难了。”低沉的话语从椅子背后传来。 ????????? “不敢。”何之筠笑了笑，坐在沙发上，向后仰些许，“想见我，您一句话就够了。” ???????? 座椅上的人低应一声，座椅转过来，座上的男人已是年过半百，两边斑白，可丝毫不见颓态，一身板正得体的西装，一双如同窥伺猎物般极具侵略性的眼眸。 ??????? “我太久没来过你这儿了，那条狗用着还顺心吗？” ????????? 何之筠抬眸看他。 ??????? “不必这样看我。你还生我的气?”墨褚笑着摇摇头，“老三，东西留在身边不就是要用的?你也是这个圈子里的，对听话驯从有着近乎偏执的追求，我都懂。” ??????? “可你整天见到的都是一个处处不合规矩的东西，带在身边，你不难受?” ???????? 墨褚站起身来，走到何之筠身前，弯下腰，“大哥这是疼你，想让你顺心。” ???????? “很少有货物值得我亲自动手，我把他带走调教成一条完美的狗，费了不少功夫，老三，你不谢谢我就算了，怎么还跟我置气呢。”墨褚眼神下移，看着何之筠露在外的锁骨轻轻笑了。 ???????? “别让我寒心。”墨褚抚过何之筠的衣领，拍打了一下。 ???????? “让那条狗来见我。” ??????? 何之筠全程不发一言，眸色清冷。 ?????? “我的东西，大哥不要再碰。” ??????? 墨褚盯着何之筠的眼睛，陷入沉默。 ?????? “你真的长大了老三。那条狗不来就不来，你这周末回老宅看看吧，不单是我，你二哥也很想你。” ??????? 墨褚不在多言，深深看了何之筠一眼，直起身来，转身离去。 ??????? 何之筠闭上眼睛，呼吸不稳。 ??????? “之筠?之筠?”一声急过一声的呼唤和拍门声，让何之筠会回过神来。 ???????? 还未出声允许，一道黑影冲了进来，带着熟悉到气息，跌撞入怀。 ??????? “不是让你等我?”何之筠皱眉，低声训斥。 ??????? “我错了，”张岱亲亲何之筠的嘴角，一丝认错的态度都没有，“墨褚大爷走了。” ??????? “我知道。”何之筠感受着人在身上，喉结滚动。 ??????? “你还好吗？”张岱不敢过于放肆触碰何之筠，只能低头看着。 ??????? “担心些有的没的，”何之筠拂开张岱的手，向地上推了一把，“跪着。” ??????? 张岱几乎是身体本能，乖乖跪坐在地上。 ???????? 何之筠伸手拽住张岱的头发，迫使他仰起头来看着自己，毫无怜悯的力度，抓得张岱眼泛泪光。 ???????? “他教没教过你，取悦你的主人?”何之筠低头看着他，冷声道。 ???????? 张岱身体开始颤抖，哀哀扶住何之筠大腿内侧，想躲开，身体却根本不受自己控制。 ??????? “……之筠，”那是自己最不想回忆起的噩梦，一直以为他将自己带在身边就还可以像以前一样，现在看，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梦里，何之筠看自己的眼神，与对他手下的货物没有区别。 ???????? “把衣服脱了吧。”何之筠伸手拉开旁边的柜子，拿出一副黑色手套，慢条斯理戴好，重新看向张岱。 ???????? “过了两年这么久，我都不知道他教了你什么。”何之筠摁住张岱的头，让他伏在自己腿根，“让我见识见识吧。” ??????? “竭尽你所能的，取悦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