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云泽回到芷兰院,便听丫鬟说冯尧过来了。 进了屋,冯尧正坐在罗汉床上摆弄着一副棋盘棋子。 “这是……” “管事从库房里翻找出来的,想着拿给你玩玩。” “可……我不会下棋。”薛云泽有些局促。 “得空了我教你。” “啊……好。” 珠儿进来询问,是否要准备热水沐浴,薛云泽看了看冯尧。 “去准备吧!”冯尧直接吩咐道,拉了薛云泽在身边坐下,“在外面玩了一日,早些沐浴了也舒服些。” 很快热水便送入了隔间,薛云泽也起身去沐浴。 才刚脱去了衣裳,冯尧便走了进来,他呆立当场,脸上霎时热烫起来。 在香雪楼的日子,固然每日都在调教他要抛却羞耻之心,可赤条条的站在别人面前,他还是有些不习惯。 “还这么怕羞?”冯尧搂住他的身子,手在他身上随意抚摸着。 很快揉捏上胸前的乳儿,几下便揉搓的他阵阵酥麻,乳尖还微微有些疼。 冯尧很喜欢把玩他的一对乳儿,总是玩弄的乳尖红肿,有时早上起来穿亵衣都会蹭的乳尖酸疼。 “姐夫……轻……”他受不住的缩了缩身子。 “咱们一起洗。”冯尧脱了衣裳,抱着他进了浴桶。 这才发现他的小腿磨破了皮,“受伤了怎么不说?” “没……没什么大碍的,过几日就好了。” “是我疏忽了,带你去骑马,该让你穿马靴的。这细皮嫩肉的,可不是很容易就磨破了。” 薛云泽拿了帕子伺候冯尧沐浴,冯尧便趴在浴桶边沿,任由他搓背。 没多会儿,冯尧便接过了帕子,让他趴在他。 “我……我自己洗就好。” “乖,趴着……” 冯尧拿着帕子顺着薛云泽的肩膀一路往下擦洗,纤细的腰肢,挺翘的臀,雪白的肌肤,处处透着勾人。 掰开双腿,手指往雌穴口摸去。 “嗯……”薛云泽扭了扭身子。 “别动,手抓紧桶沿。”冯尧扣住他的腰肢,阳物顶开薄红的小肉瓣,往雌穴里送。 “啊……”雌穴口被撑开,肉刃寸寸捅入,温热的水也被带入穴内。 随着阳物的抽插,温水时进时出,更加剧了穴内的刺激。 “哈……啊……慢……慢点……”穴里被肉刃搅弄的酥麻不已,手脚都阵阵发软,忍不住的往下滑。 就在他快要被水淹没的时候,冯尧又用力的将他往上顶,身子无力的随着肉刃杀伐而耸动。 “啊……”宫口被撞开,阳物裹挟着温水往宫腔里灌,敏感的穴肉几乎要化掉。他扬长了颈项,哭叫着挣扎。 “再忍忍,别乱动。”冯尧往他臀肉上“啪啪……”的打了几下,打的臀肉乱颤。更刺激的雌穴里痉挛般阵阵紧缩,穴肉密密匝匝的将入侵的肉刃裹紧。 冯尧粗喘着,肉刃挞伐的更为凶狠,搅弄的雌穴里都是叽咕水声。 “姐夫,轻点……要坏了……”他喘息声里满带哭腔。 一阵胜过一阵的快感,浑身都酥麻敏感至极,阳物在雌穴里一撞一磨,他便受不住的发抖,哭求。 “真是水做的孩子,下面那么润,上面还眼泪掉个不停。”冯尧叼住他后颈的皮,阳物狠狠的在宫口处磨蹭。“这么娇气可不行,一次该没射呢!你就哭成了这样。” “受不住……姐夫我受不住了……”双手实在无力,他甚至用牙咬住了桶沿。 大股的浊精灌入了宫腔,冯尧才暂时饶了他,抱着浑身发软的他出了浴桶。 因着剧烈的情事,不少水从浴桶里涌了出来,弄的地上湿了大片。 将他放到了床上,冯尧才吩咐丫鬟去隔间收拾。 “这么受不住?”冯尧吻了吻他的脸颊。 高潮的余韵未散,他的身子还敏感的厉害,随意的触碰下,身子都会微微弹动两下。 他眼尾湿红,略有些委屈,“我都要被姐夫弄坏了。” 就算是此时雌穴中再无异物,还是透着麻酥酥的感觉。 “这么销魂的身子,我可舍不得弄坏。乖,把腿打开,我给你上药。”冯尧找了伤药给他小腿磨破处上药。 “我平日里……能不能去庄子上骑马?” “我若是应了你,你如何谢我?” 他咬了咬唇,伸手环住冯尧的颈项,凑上去吻冯尧的唇。 冯尧按住他的后脑勺,加深了这个吻。 “小妖精……”唇齿暂分之际,冯尧低喝了一声。一面吻的难分难舍,重新挺立的阳物也抵住了他的菊穴。 自从被肏弄菊穴渐渐得了趣,他也不再惧怕被用后面。 将腿张的更开,屁股微微抬高,方便了肉刃的捅入。 被翻来覆去的捣弄,两处淫窍都给撞击的靡艳不已。 就在薛云泽快晕过去的时候,冯尧才应了他可以去骑马,只是务必要带着琉月。 屋外伺候的丫鬟红着脸对视了一眼,硬是听着薛云泽哭叫呻吟了半个多时辰,屋里才渐渐偃旗息鼓。 郑相爷的死在京城掀起了不小的风波,自从万寿节那夜遇刺后,郑相爷便一直在府中养伤,外人倒也不知其伤的如何。 忽然伤重不治,就此亡故,还是出乎很多人的意料。 冯尧亲自去了一趟郑家吊唁。 这一日薛云泽去给薛清宁请安,薛清宁脸色略有些难看。 “我还想着郑家那老爷子没了,会是谁入阁呢!”薛清宁咬了咬牙,“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贺家。” “贺家?”薛云泽一头雾水,一时没想到哪个贺家有可能上位。 “咱们熟悉的,还能是哪个贺家?” “二姐夫家里?”薛云泽满脸震惊。 且不说这算不算好事,却实在出人意表。二姐夫的伯父贺徵虽是封疆大吏,在朝中的政绩和资历,要说入阁并非没有资格。 只是贺徵外放多年,京中的官员怕是都没想到会忽然冒出这样一个人来抢位子。 “难怪前些日就听母亲说,你二姐夫要入京了,只是在等和新去的官员交接。只怕皇上是早有要用贺家的意思。”薛清宁越说气越是不顺。 二妹只是个庶女,又和薛廷一母同胞。 她见不得薛廷,也同样不喜欢这个妹妹。 想着一对庶出,眼见着竟然都要爬到她和兄长的头上去了,她心里实在堵的慌。 根本看不上眼的庶子庶女罢了,凭什么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