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日寒凉,门扇的油纸失去阳光的加持,冰冷而光滑。 本就挺立突起的乳果被摩挲得麻痒,祝英台呼吸一滞,被惊得心脏骤停。 她能看见山伯印在门扇上朦胧的影子,听见他匀浅的呼吸。 入学当天她也不过是遥遥看了他一眼,没敢上前,如今离得这么近,却是在这样尴尬的情况下。 眼泪不可遏制地汹涌而出。 老天爷总是爱捉弄人,为什么重生的是马文才,而不是山伯呢? 硕大的欲根旋转着顶弄到最深处,媚肉被撑开成肉棒的形状,所有的缝隙都被填满。 她压住喉管不让自己发出声音,踢蹬着试图脱离马文才的掌控。 梁山伯站在门口没有动,也没有说话,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。 “你同祁宿监说,我知道了。”马文才粗喘着说道。 “好。”梁山伯也没问缘由,转身离开。 “见老情人的心情怎么样?”马文才掰过她的脸,眼睑处满是泪痕。 他突然就没了继续肏干的心思,欲根卡在嫩洞中一动不动,层层叠叠的媚肉随着呼吸绞着他的欲根。 啵的一下,炙热狰狞的肉棒从花穴中抽出。 他解开束缚在祝英台手上的系带,和捆缚在口齿间的布条。 “你休息一会。” 祝英台的眼泪终于止住,看着男人下腹还挺立的硬物,如同一杆长枪,上下晃动。 她没有想到马文才居然会选择放过她,这算是什么,打一个巴掌再给一个甜枣吗? 她一刻都待不下去。 祝英台看着马文才将衣服一件件穿上,并且给她盖好衾被,踱步离开房间。 在跨出门槛的一刹那,他止住脚步,回头看了她一眼,眉眼锋锐。 “不要想着自尽,你不在乎祝家庄的父母兄长没关系,今世梁山伯可还是好好活着的。”马文才说道。 祝英台的心瞬间跌落谷底,枉她还以为可能同马文才有道理可讲。 天边出现几点星子,浅蓝色的天空日落处一点点渲染成更深沉的墨蓝。 银心终于在这个时候回来了。 距离昨晚已经快过去十二个时辰,不知道这个时候和避子汤有没有效。 祝英台心下思忖,不管有没有用,她都得喝。 银心点亮油灯,服侍她喝下汤药。 祝英台洗漱后,怔怔地躺在榻间。 窗外的风偶然刮过树梢,发出沙沙的响声,她攥紧手指,听着门口来来回回的脚步声,害怕下一瞬间就马文才就破门而入。 直到天快蒙蒙亮的时候,她才勉强睡着。 马文才一夜未归。 她实在撑不住,沉沉睡去。 就在她睡着后不久,马文才就推门而入,他对银心做了个嘘的手势,走到床边摸着她的头发。 大概人的贪欲永远不会满足,没有的时候想着只要得到人就好,得到后又想得到心。 他冥冥之中觉得自己可能在往死胡同里面走,但开工没有回头箭,他已经没有回头路。 - 之后的几天,祝英台照常上课休息。 夫子偶尔会点她起来回答问题,童惠和梁山伯会在课间关心她的身体状况。 马文才就和看不见她一样,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得笔直,头都没有回过。 每当她和同窗要求换宿舍的时候,大多人都是委婉的拒绝,小部分会找她吐苦水,馆主和宿监都已经下达过尼山书院的新规矩,让他们自行学习怎么和宿友相处。 换句通俗易懂的话来说,就是不让换。 由于晚上马文才不回寝室休息,祝英台的紧迫感并不是很重。 她以为马文才是想通了,准备放过她。 祝英台对自己一向有清醒的认知,她并不是天香国色,来尼山书院读书的举动太过惊世骇俗,加上近水楼台所以让马文才对她产生莫大的兴趣而已。 在得到她之后,发现她也不过是一普通女子,所以选择将她放置在一旁。 她相信马文才的人品,上辈子除去梁山伯,她在书院中最熟悉的人就是马文才。 爱而不得钻了牛角尖,现在他能自己走出来也好。 平静的生活在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午后结束。 书堂的窗户很高很大,浅青的纱幔飘动着,带进春日泥土的芬芳和青草的气息。 祝英台坐在座位前,给兄长写信。 不管马文才有没有放弃,尼山书院都不是她的归途。 上辈子学过的东西,走过的路,这辈子再走一遍有什么意义。 大概是最近的生活太过安逸,她丝毫没有注意今日是学院日常休假的日子,学院所有人休息半天。 大家都带着仆从去山下放松玩乐,只有她一个人留在学堂。 马文才这几日心绪纷杂,并不打算和他们一起出去玩,回到学堂看书,正巧发现祝英台还没有走。 微风浮动她的碎发,有几缕含在她粉嫩的唇齿间,白皙的脸颊逆着光…… 他的心不可遏制地跳动着,这几天心中幽囚的巨兽脱笼而出。 他绕到她的身后,不经意瞄到她写给祝英楼的信件。 马文才冷笑,他都已经退让到这个地步,她还是要逃吗? 他强势地将她圈禁在怀中,将写好的信纸揉成一团,扔在纸篓里。 祝英台瞬间僵硬,她不用猜就知道身后的人是谁,世家贵族最常用的沉香气息,据说能令人静心安神。 “你若是想退学早日嫁给我,不用和祝英楼写信,我让我爹直接上门去你家提亲。”马文才说道。 “马文才,你闹够了没有?”祝英台觉得疲惫。 上辈子自尽在梁山伯的墓碑前,没有考虑马文才的感受是她的错。 可马文才仗着太守的权势强娶她,难道是她的错吗? 她不理解,就因为他是不可多得的俊才,自己被他喜欢,就得欢天喜地嫁给他吗? 普天之下也没有这个道理。 “是,你的梁山伯通情达理,就我无理取闹。”马文才咬牙,手指抚着她纤幼的脖颈,终究还是没有掐下去。 他握住她的手,反剪在身后,倾身吻住她的唇瓣。 他们交媾过很多次,这却是他们的第一个吻。 马文才强势撬开她的牙关,索取着她唇齿间的甜津,少女的小舌闪躲着,又被他揪出翻转舔舐,甜得要命。 还没等他仔细品味其中的甘甜,舌尖就被她咬破,铁锈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。 祝英台的面色上闪过一丝慌张,她并不想咬伤他的。 “祝英台,你是不是想让我腾出位置让你和梁山伯双宿双栖,”马文才的手指伸进舌尖,舔了一口被咬出的血,“我告诉你,没可能。” 他抽出她腰间的系带,熟稔地绑住她的手腕,将她抱坐在自己的书案上。 亵裤被脱下扔在地上,缠在胸口的布条被解开,禁锢着的胸乳被释放出来…… 祝英台感觉的自己胸口一凉,轻薄的儒衫被他推到顶端,盖住她的眼睛。 胸部以下赤条条暴露在空气中,凉风抚弄周身,白皙的肌肤表面立刻激起一层鸡皮疙瘩。 祝英台只能透过儒衫看见一团朦胧的影子,男人滚烫的手掌捻弄着她敏感的乳房。 她咬住自己的嘴唇,不让自己发出愉悦的声响。 好难受,滚烫的热意源源不断从手掌传递过来,乳房的温度本就比其他地方要低,因此这种灼烫的感觉尤其明显。 身体不由自己控制,脸颊泛着热意,不知道是因被揉捏得痛快还是因横陈在书堂的羞耻。 晨间学子的朗诵声犹在耳畔,现在此处传道授业解惑的地方却用来给她和马文才做交媾的道场…… 紧张又刺激。 花穴内的空虚和瘙痒让她下意识夹紧自己的双腿,她这是怎么了,又热,又难受。 好像有什么东西把她彻底填满,来弥补她的缺口。 马文才看到的景象更为刺激,他从来没有在这么光亮的情形下仔细瞧过她的模样。 他的手掌已经足够宽大,少女浑圆饱满的乳房依旧从他的掌下漏出乳肉,嫣红的朱果好似落在雪地中的红梅,娇艳欲滴。 合拢花苞的红梅在他的揉搓下变得硬挺,周遭也晕出一圈绯红的乳晕。 他俯身叼住红梅,少女身上的奶香和富有弹性的双乳刺激着他的神经,又香又软。 乳头被他吸吮得湿漉漉的,少女克制不住发出虚弱的呻吟,甜腻的尾音酥得他心尖发痒,欲根瞬间抬头。 ——嘶啦。 书院发放的儒衫又被他扯碎成布条,少女光裸地躺在书案间,贝齿咬着粉嫩的唇瓣,眼角眉梢晕染着情欲的薄红。 他一时间看得痴了,欲根硬涨得发疼。 “马文才,你禽兽。”祝英台压抑住汹涌的欲望,对着他骂道。 她不知道自己沾染情欲的声音有多么撩人,完全不像是在怒骂,反而像是在调情。 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着,鼓动着,配着干净倔强的面容,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挡,何况是爱慕她的马文才。 他无视她的话,拨开茂盛的阴毛,抚摸着她天生肥厚的阴唇,清亮的淫液沾在黑色的毛发上,宛如清晨的露珠。 花穴的粉嫩和别的地方形成鲜明的反差,手指拨开之后又可以见到里面嫣红的软肉。 祝英台被他的手指插得颤缩,穴口翕张着,舔咬着他的手指,好似婴儿的小嘴,可爱极了。 滚烫的呼吸喷薄在她被翻弄出来的软肉间,淫液遭受不住这样剧烈的刺激,温热的液体从甬洞最深处淌出,浸润男人的手指。 她本就不平稳的呼吸更加紊乱,再凑近一点,马文才的鼻尖就要碰到她的私处。 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震动耳膜,火辣辣的视线逡巡着她的媚肉,视线所及之处仿佛被火把点燃,以燎原之势蔓延全身。